眨眼間,夜狼充滿玄氣的五爪已經離葉帆脖子近在咫尺。
在夜狼逐漸露出的笑容中,葉帆猛地一伸手,徑直抓住了對方的五爪,順勢一扭。
“咔嚓~咔嚓!啊~!”
清脆的骨折聲和夜狼的淒厲的慘叫聲幾乎同時響起,夜狼凝聚出的兩道明勁頃刻間被葉帆抓散。
下一瞬間,葉帆一記直拳迎向背後光頭長耳大漢同樣玄氣涌動的直拳。
“嘭~咔~咔咔!~”
“呲啦~呲啦~!”
“啊!~”
光頭長耳大漢的拳頭和葉帆直拳一碰,兩道明勁瞬間潰散,他的拳頭整個破碎開來,斷掉的骨頭瞬間刺穿了他的皮肉,鮮血橫流………..
“嘭嘭!~”
又是兩道沉悶的撞擊聲,夜狼和光頭長耳大漢紛紛吐血倒飛而出……….
“咔嚓~啊!~”
夜狼和光頭長耳大漢尚未落地,一道清脆的骨折聲和殺豬般的慘叫聲接連響起,卻是不遠處地上試圖爬起來逃跑的長舌被葉帆一拳打得重新趴在地上。
“嗯?”
突然,葉帆皺了皺眉,抱着柳夢瑩往旁邊一閃。
“咻咻!”
幾乎同一時間,數道刺耳的破空聲響起,赫然是三把明晃晃的飛刀,其中一把射向葉帆,被他輕鬆躲開,不過卻射進了他身後長舌的心臟部位。
“啊!~”
長舌一聲急促的慘叫後,便沒了聲息。
“嗤嗤呲!~”
“嗚嗚~!~”
這時,另外兩把飛刀分別刺進了夜狼和光頭長耳大漢的喉嚨,兩人嗚咽一聲,便一命嗚呼了。
“真是的………廢物就是廢物,這麼點小事都需要我親自出手!”
充滿不屑的男聲落下,一個身着夜行衣,蒙着臉的人影出現在葉帆的視線中。
“你這傢伙…………我還沒問出他們口中的李少是誰呢?”
葉帆微微眯了眯眼,看着前方大柱子邊上身着夜行衣的人影,“你最好知道李少是誰!”
“連玄力都沒有的雜碎,以爲有點蠻力就當自己是個人物了?”
夜行衣人影冷哼一聲,手上光芒一閃,三把飛刀便以極快的速度刺向葉帆和柳夢瑩。
和先前的三把飛刀不同,這一次夜行衣人影發出的飛刀竟然泛着淡淡紅色的光芒。
葉帆不閃不避,他眼神微微一凝,在泛着紅光的飛刀即將刺中自己時,猛地伸出手指,瞬間夾中了三把飛刀。
“什麼?火屬性玄氣竟然也被拍散了?”
見此,夜行衣人影不由瞪大了眼睛,無比震驚。
因爲他剛剛發出的飛刀可不是普通的飛刀,而是有着將階一品的火屬性玄氣……..
“咻咻咻!~”
不等夜行衣人影從震驚中回過神來,葉帆反手將三枚飛刀丟了回去。
“嗤嗤呲!”
“啊!~”
三把飛刀中兩把刺穿了夜行衣人影的肩膀,一把刺中了對方的膝蓋,夜行衣人影頓時慘叫出聲。
夜行衣人影慘叫聲尚未落下,葉帆便身影一閃,來到了他跟前,對着夜行衣人影僅剩的那條好腿就是一踹。
“嘭~”
“啊!~啊~!!~”
夜行衣人影的膝蓋和小腿當即粉碎性骨折,整個人噗通倒地,翻滾着慘叫起來。
“說,是誰讓你們綁架小豆芽的?”
葉帆一臉冷冽地看着夜行衣人影。
“休想………啊………”
“嘭~咔嚓~啊!”
“啊!~”
………….
一刻鐘過後,
“這傢伙知道的還挺多~!”
葉帆看着地上躺着,已經奄奄一息的夜行衣人影,頗爲意外。
經過剛剛友好的詢問,葉帆得知夜行衣人影叫蔣劍鋒,是個將階一品的玄修者,掌握的玄氣屬性變化是火屬性。
玄修者要想從玄士晉升爲將階,必須領悟玄氣的屬性變化,這是將階玄修者和將階以下玄修者最大的區別。
而玄氣的屬性變化通常是金、木、水、火、土中的一種,掌握玄氣屬性變化之後,玄修者的戰力會大幅度上升………..
“火屬性的玄氣麼……….好像挺有意思的啊~”
葉帆看着剛剛被火屬性玄氣衝到的右手,微微皺了皺眉,“自己的修行……..或許可以藉助點別的……..”
“小豆芽,走,我們找李陰那傢伙算賬去!”
旋即,葉帆看向柳夢瑩,剛剛蔣劍鋒交代綁架柳夢瑩,試圖殺掉他和柳夢瑩的幕後主使就是江州城三大家族中李家的李陰。
………..
江州城有一句話流傳甚廣,叫男兒志在四方。
不過這句話並不是說男人應有遠大志向,催人奮鬥進取,四方也不是說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而是指位於江州城城區,一個叫四方樓的奢華場所。
四方樓是江州城一個超級大的銷金窟,是江州城大量達官權貴和富商貴胄歌舞昇平、聲色犬馬的地方,更是江州城三大家族中,李家的重要產業。
每到夜晚,金碧輝煌、輝宏氣派的四方樓必定張燈結綵,歌姬靡靡之音不絕於耳………
此刻,四方樓最頂層的一個房間內,
“我們江州四少這樣齊聚在一起,已經是三年前的事情了吧?!”
說話的是一個手握摺扇,面容頗爲英俊的年輕男子,只是他的臉有些白,白得有些詭異。
“林子豪,說吧,把我叫來這裏做什麼?總不會是單純請我喝酒吧?”
一道有些含糊不清的男聲響了起來,正是葉帆之前在銀鉤賭坊見過的喬常青,此刻的喬常青披頭散髮,一身酒氣,看起來醉醺醺的。
“喬少莫急!既有好酒,不妨先喝着!”
林子豪再次給喬常青跟前的酒盅滿上,“喬少,今天的主角可不是我,而是李陰!”
說着,林子豪指了指自己右手邊一個長着大大紅鼻子,面容猥瑣的年輕男子。
“李少,是有什麼好事要宣佈麼?”
另一個的年輕男子接上了話,他手上戴滿了各種珠寶,衣着極爲華麗,正是江州四少中的趙思義。
“林少、喬少、趙少,請看!”
李陰說着,將一張捲起來的紙緩緩在桌上彈開,卻是一張栩栩如生的人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