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祖師的畢生所學和那個驚天祕密就藏在她悟道的地方……….也就是煙雨樓……….”
“據說,只要能繡出傳說中的煙雨繡,就能得到梅祖師的衣鉢傳承,知曉那個驚天祕密……..”
“溟淵學院內相信這個傳聞的人不少,以天篆學院的人最多………這也是溟淵學院入學三考中有一場奇怪的玄氣刺繡的原因……….”
“不過這煙雨繡………..連天篆學院的長老,甚至是院長恐怕都沒能說清楚到底是什麼東西………”
說到最後,喬常青有些無奈地攤了攤手。
“這也是有人在煙雨繡考覈時,會假裝在那發愣的原因……….因爲據說梅祖師當初就是在煙雨樓的庭院內神遊天外,才領悟無比高深的玄修功法………”
頓了頓,喬常青再次開口了,說話的時候他還猛喝一口罈子中的酒。
“常青……….你喝烈酒取暖?你很冷麼?”
葉帆微微皺了皺眉。
因爲他發現喬常青喝的酒很烈,他嘴脣和臉頰都紅了起來,但他似乎又感覺很冷,都下意識緊了緊衣服好幾次了。
“這……….小時候受了點傷………落下了病根,一直都怕冷…….只能靠着藥酒驅寒!”
喬常青看着手中的酒罈子,嘆了口氣。
“我去……..我還以爲你是單純的酒鬼…….”
聞言,葉帆不由有些無語。
他之前在江州城遇到喬常青時,發現對方無論到哪都抱着一個酒罈子,而且一直都是一副微醺的狀態,還以爲對方單純是喜歡喝酒,沒想到…….
“我給你看看吧!”
話音落下,葉帆便伸手搭在了喬常青的手腕上。
喬常青看着手腕上的瑩白色玄氣,心裏不由涌起一陣希望,在江州城時,他就聽聞過葉帆的醫術………..只是當時他和對方有所誤會,加上喬人傑狠狠得罪了葉帆,他也沒好意思開口………
再一個,喬家這十多年給他找了很多名醫,甚至高星醫師都請來了……….可對方同樣沒有根治的辦法,只是給他開了一份藥酒,以作緩解………這麼多年,他其實已經不抱希望了…….
喬常青回憶的這會兒,葉帆的眉頭緊緊皺了起來。
過了好一會兒,葉帆才收回自己的手,他神情嚴肅地看着喬常青,“常青,你體內有一絲極爲精純而且極爲冰寒的玄氣……….那一絲冰寒玄氣順着你的經脈和源穴不斷遊走,這才導致了你一直感受到寒冷……….”
“是的!”
喬常青點了點頭,“也正因爲這個,數不清的醫師都束手無策………”
“打入你體內的那一絲寒氣……….對方修爲很高……..我暫時也沒辦法全部祛除,不過我幫你把那一絲寒氣暫時壓制下來……….”
“等後面我再想辦法全部把那一絲寒氣祛除吧!”
葉帆略一思忖,快速回答。
“這………好…….好………”
聽到葉帆的話,喬常青不由一臉驚愕,他之前是抱着一絲希望,葉帆可能有辦法,沒想到……….
這時,葉帆再次開口了。
“好的,好的!”
喬常青一臉狂喜地點着頭,畢竟他體內的寒氣已經摺磨他十幾年了………….
“對了,葉帆、柳姑娘,你們要是想進溟淵學院的話,我弄兩個名額問題不大!”
喬常青雖然覺得以葉帆和柳夢瑩兩人的天賦,通過溟淵學院入學三考猶如喫飯喝水,特別是葉帆,他覺得葉帆都能去學院內當個業師啥的了……….
此刻的喬常青並不知道葉帆入學三考的第一考已經掛掉,還把考覈用的玄氣水晶球給弄碎了………入學三考中的第二考是否通過也是個未知數……….
“小豆芽已經沒問題了……….我的話再說吧~”
說話的時候,葉帆意識掃過納玄戒,那裏有着在江州城時,鐘鳴給他的令牌,按照鐘鳴的說法,有了那塊令牌他可以直接去天篆學院的藏書閣學習。
“再說?”
喬常青一臉納悶,因爲聽葉帆話中的意思,他還沒通過?
喬常青納悶的時候,葉帆頗爲好奇的聲音響了起來,“話說回來,常青,你對溟淵學院怎麼知道這麼多?”
“呃……….我是溟淵學院的學員………”
“我去……..”
………..
深夜,
京城郊區白霧鎖腰的羣山內,一棟看起來很是古老的褐色木建築內。
“我說你們也真是的………非要搞什麼煙雨繡考覈……….”
“這都多少年了…….你們天篆學院的人自己都不知道煙雨繡是什麼吧………就算有人繡出了煙雨繡,說不定也被你們忽略了……..”
“要我說,那個啥煙雨繡說不定根本就不存在………..一切都是以訛傳訛…….”
“哎,這繡帕上的圖案都是些什麼鳥東西………真要一個個放倒天篆石上感應麼……….這也太慢了………..”
“依我看,直接隨便挑一些人入圍就行了………反正這麼多年過去了,繡帕圖案在天篆石上有感應的人,最後無論是玄氣修爲還是符篆成就也都一般………”
……….
十來個身着灰色長衫的中年男子邊將一張張繡帕貼在一塊刻有各種神祕圖案和文字,奇形怪狀的黑石上,邊不滿地發着牢騷。
“諸位教諭,今天天色已晚,剩下我的我來吧!”
這時,一個頭發黑白相間,面容蒼老的男子開口了。
“遵長老!”
聞言,一衆灰色長衫中年男子當即面露喜色,將繡帕收好,然後開門大步離開了。
沒一會兒,偌大的房間內便只剩下發黑白相間,面容蒼老的男子,他長嘆一口氣,取出一塊繡帕,看了看,然後將繡帕放在了身旁的天篆石上。
“我也來幫忙!”
這時,一道沉穩的男聲響起。
“甚好,甚好!”
發黑白相間蒼老男子以爲是有人半路返回,當即心懷大慰,連連稱好,可下一瞬間,他便面色一變,因爲他意識到剛剛那個聲音並不是衆多教諭中的一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