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此刻的他最想學習是玄紋方面的基礎,經過一個月的學習,葉帆發現自己已經開始有些能看懂那本和龍脈天書一起找到的玄符祕錄的前面部分了。
要知道之前他可是隻能看懂玄符祕錄後面的那些複雜玄奧的法陣,玄符祕錄前面的大半部分完全看不懂……….
漸漸地,葉帆看得入迷了,直到夜幕落下,他依舊捧着那本厚重的玄紋基礎知識津津有味地看着,這讓櫃檯邊上,頭上長了一窩蘑菇的老者頗爲意外………
直至深夜,藏書閣只剩下一盞燈,也只有葉帆一個人了,頭上長了一窩蘑菇的老者也已不知道去哪了,不過並沒有人來讓葉帆離開,因爲藏書閣沒有特殊情況是全天候開放的……….
………..
第二天中午,
“喂,你們幹什麼?”
“什麼幹什麼,就你們這幫傢伙學習這基礎的玄紋有個屁用,還敢擋老子的路?”
“你亂說什麼,我們坐在藏書閣設置好的書桌旁看書,怎麼就擋路了,明明是你們故意找茬!”
“是又怎麼樣?”
“沒錯,沒幾個鳥人的天篆學院居然佔了一半的藏書閣……….”
“媽的!”
…………
葉帆正津津有味看着手中的玄紋知識書籍,突然,一陣吵鬧聲傳來,有幾道憤慨的聲音他還不陌生。
“咕嚕嚕~”
葉帆好奇看向聲音來源的時候,他肚子發出了飢餓的聲音。
“我去,肚子好餓~”
葉帆嘀咕一聲,當即從納玄戒內取出水和燒餅吃了起來,他邊喫邊往吵鬧聲傳來的方向走去。
“媽的,看什麼看,擋路了還不趕緊滾!”
“就是,還是你們學習了玄紋,已經能製作符篆了,自信心爆棚!?想和我們較量一下?”
“原來如此,怪不得這麼囂張,原來是已經會製作符篆了!”
“正好,我也來討教一番!”
……….
葉帆來到一處空曠的閱讀區,又是一陣叫囂聲響起,卻是幾個衣着華麗,穿金戴銀的年輕男子,而他們跟前不遠處的書桌旁則是幾個氣得面色通紅的年輕男女,正是前一陣子和葉帆一起修習玄紋的天篆學院新學員。
“哈哈哈~不敢了吧!”
“天篆學院的廢物!”
“廢物,還溟淵學院的毛都比不上,趁早改行畫畫吧!”
“沒錯,興許爺爺高興了能賞你幾個錢!”
“哈哈哈~”
……….
天篆學院學員的沉默頓時讓一衆溟淵學院得意嘲諷大笑起來。
此起彼伏的嘲諷聲讓一衆天篆學院的學員氣得捏緊拳頭,可他們根本不敢反駁,因爲他們剛修習玄紋,還不會製作符篆不說,實力最高的也就玄士六品,對方有着兩個將階,三個玄士八品……….
“喂,你們這幫傢伙要討教符篆麼,我最近正好學習了一些,要不我來試試!”
此話一出,七八個溟淵學院的學員頓時轉身將目光投向葉帆。
“葉帆,不可以!”
溟淵學院的學員尚未說話,一個皮膚有些黑,頗爲瘦小的年輕男子便跑到了葉帆身旁,着急小聲開口了。
葉帆認識對方,叫牧羊,來自溟淵帝國一個偏遠的地方。
“沒錯,葉帆,那幾個傢伙三年前就進入溟淵學院了,實力很強!”
一個雙馬尾女孩子跑到葉帆身旁,一臉焦急,她叫來鶯兒,來自江州城,不過在進入天篆學院之前,她和葉帆彼此都不認識。
“可是我很想試一下我理解的對不對啊~”
葉帆嘀咕着,從懷中取出一張蠟黃色的粗糙紙張,正是之前柏成教諭發給他們,讓他們可以嘗試製作符篆的材料,也就是符紙。
“小子,我叫杜子騰,你是誰,你要和我決鬥就速速報上名來!”
這時,溟淵學院爲首的年輕男子開口了。
“哦,我要葉帆……….決鬥麼………在這裏麼?”
葉帆將手中僅剩的燒餅一口喫掉,回答道。
“這裏可是藏書閣,在這裏決鬥,出了事,長老甚至院長們怪罪下來,我們根本承受不起!”
“藏書閣外面有塊大空地,夠膽我們就去那裏!”
杜子騰快速朝葉帆開口了,他生怕葉帆退縮,還加了句,“不敢的話,就趕緊跪下磕頭求饒,老子今天心情好,不跟你們計較!”
葉帆懶得和對方說話,自顧自地走出了藏書閣。
見此,杜子騰和其他六個溟淵學院的學員紛紛上前,圍在葉帆周圍,顯然是怕葉帆直接跑路。
而牧羊、來鶯兒等幾個天篆學院則是滿臉焦急地跟着,有一個天篆學院的學員則是悄悄退出了人羣,快速朝天篆學院的方向跑去。
“小子,就這裏吧!”
很快,杜子騰便示意圍住葉帆的人停了下來,他身上玄氣浮現,冷冷道:“小子,現在下跪求饒還來得及!”
葉帆沒有說話,他左手拿着那張有些粗糙的符紙,右手凝聚鍼芒玄氣,神情認真地在符紙上揮舞起來。
幾個呼吸間,一個不怎麼複雜的玄紋圖案便沒入符紙中,光芒一閃,消弭無蹤。
“小子,看老子廢了你!”
這時,杜子騰狠厲出聲,他猛地一踏步,右手握拳,火紅色玄氣涌動,徑直砸向葉帆胸膛。
“這符篆製作成功了麼?”
葉帆狐疑着,將手中外表看起來沒啥變化,只多出了一個玄異圖案的符紙扔向杜子騰。
“呼!~”
杜子騰剛猛的玄氣帶動的氣流瞬間將那張符紙吹飛,他的拳頭距離葉帆胸膛近在咫尺。
“我去,忘記激活符篆了!”
葉帆怪叫一聲,身體一扭,避開了杜子騰的拳頭。
他幾個大步,將那張符紙撿了起來,幾乎同一時間,杜子騰的右腿已經玄氣涌動地踢了過來。
葉帆右手玄氣一閃,被符紙吸收,下一瞬間,他便將黃紙丟向杜子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