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說好一起種地,你卻偷偷去御獸? >第四百二十三章 狗屎!!!
    酒店電梯裏,錢七提出加南宮宴的好友。

    南宮宴欣然同意,主動向錢七發起好友申請,卻不經意地瞥見眼錢七的申請列表裏,宿昂的好友申請聊天。

    他眸光一動,有些意外,“你,沒有宿昂的好友?”

    錢七低頭,“哦”了一聲,“朋友間的小情趣罷了。”

    南宮宴:?

    南宮宴不置可否,如果是普通朋友間的小情趣,怎麼沒見她和司空旺搞這個。

    怕不是男女朋友。

    還是看起來很不穩定的那種。

    這讓南宮宴原本的計劃有些遲疑,錢七看起來並不是一個會爲了愛情奮不顧身的人,也許,愛情對於她來說,反而是最先捨棄和不需要的。

    男朋友這個身份……不行。

    既然如此,朋友這個身份或許會更穩定。

    他收起了身上的騷勁兒,對着錢七含笑道,“那,晚安。”

    錢七感覺南宮宴好像有哪裏不太一樣了,她點點頭,走出電梯目送南宮宴去了樓上。

    隨即,低頭看向光腦。

    南宮宴的光腦號朋友圈裏什麼都沒有,乾淨得好似他沒有一絲分享欲,錢七的視線微微上挪,落到了他的光腦網名上:

    【^_^】

    錢七:……

    錢七扭頭,“系統,你看,他的網名竟然是微笑!”

    系統瞥了一眼,【這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錢七繼續叨叨,“可是這個表情真的只有你會常用啊……等等,系統,你不會就是南宮宴吧?講真我一直覺得南宮宴有種莫名危險的氣息,但接觸起來又不覺得他很可怕,而且他總是莫名其妙地想和我親近,還肯送我爆炎槍,剛剛還叫我七七,難道……”

    錢七倒吸一口涼氣,小臉抖擻,“南宮宴是你在這個世界的實體?!”

    系統:???

    系統狂怒一聲:【狗屎!】

    錢七一驚,“什麼?南宮宴是你在這個世界的狗屎?”

    系統:???

    你他媽的看看你這是一個正確語句嗎!

    【別他媽的把我和南宮宴這種狗屎放在一起相提並論!】系統罵罵咧咧地狂呼錢七的後腦勺,【他那種神經病……】

    系統戛然而止,像是回憶起了什麼黑歷史,滿臉黑線道,【反正,你不準喜歡他。】

    錢七捂住後腦勺,疑惑道,“爲什麼啊?”

    他們都說南宮宴可能不是好人,可又不肯解釋爲什麼,像是拿不出證據。

    【我剛來這個世界時,其實是有兩個最佳人選的。】系統緩緩顯示着面板上的字體,讓人覺得它的語氣很沉重,【一個是你的前身錢七,另一個……】

    是南宮宴。

    它的綁定機制,其實說複雜也不復雜,說簡單也不簡單,錢七和南宮宴對魔物那超越所有人的恨意,同時激發了它的綁定機制。

    系統當時傾向於南宮宴,因爲南宮宴背後好歹有南宮家爲背景,而那時他正好激發了A級覺醒能力,同時擁有了第二精神力。

    相比之下,“錢七”雖然同樣擁有第二精神力,但一沒背景二沒財產,自然是南宮宴更勝一籌。

    就在它準備和南宮宴綁定時,爲了以防萬一,它決定還是觀察一下,結果就看到,南宮宴回家把南宮敘弄殘了,同時它發現了一些事情,在確認南宮宴那極致的恨意針對不僅是魔物時,它便果斷放棄了綁定此人。

    相比之下,孤兒院裏的“錢七”在發病時,靠着僅存的理智掰脫臼了自己拿着刀的胳膊,紅着眸怒吼着讓靠近她的小孩滾時,它意識到她對人類生命的憐憫,因此選擇了“錢七”。

    但……

    想到後續一年發生的事情,系統感慨地嘆了口氣,【七七,有些事情我不能和你說,你以後發現真相後,別生我的氣。】

    它的任務,是拯救這個星球的智慧體,以任何方法。

    全民御獸,只是它計算後得到的最佳結果,但這不意味着,人類只有這一條路。

    另一條路,就在南宮家。

    可能很殘忍,但不失爲可能是全民御獸失敗後,這個星球人類自我發現的另一條生路。

    但以錢七的性格,她必然無法接受南宮家的作爲。

    因爲她原本的世界,生命,是無價、應該敬畏的。

    錢七瞅着系統,想了半天,也猜不出系統到底隱藏了什麼。

    所以從這簡短的兩句【我一開始的選擇有倆】【有的事情不能說,你以後知道了不能生氣】之中,她狐疑道,“難道,南宮宴是你的前男友?你怕我喫醋?”

    系統:……什麼前男友啊喂!【我沒綁過他!我只能綁一個!】

    “那你心虛什麼。”錢七切了一聲,“總不能你觀察他合不合格的時候他正好在噓噓,然後呲過你的臉……”

    下一秒,錢七的後腦勺又響起了悅耳的碰撞聲。

    以及走廊上,響起女孩殺豬般的慘叫聲。

    錢七,卒。

    全文完。

    ……

    完是不可能完的,錢七進了總統套房,美美地洗了個澡便睡覺了。

    而樓上。

    南宮宴進了總統套房,疲憊地揉了揉太陽穴。

    從懲戒屋裏出來時,他正因爲長達半月的懲戒虐待,渾身是傷無法動彈。

    南宮彰捨得對他下狠手,也捨得對他使用好藥治療傷口,但終歸還是因爲治療,耽誤了四個小時。

    所幸,她沒有生氣。

    脫去身上的西裝,南宮宴將外套搭在門口的衣架上,卻不小心牽動了未痊癒的傷口。

    他倒吸一口涼氣,骨連筋的疼無疑是鑽心的,邁開步子朝着沙發走去,因爲隱忍疼痛,潔白的額角順着桃花眸眼角滴流下兩條冷汗,襯得男人愈發破碎不堪。

    他摘下了金絲邊框眼睛,搭在食指上搖搖欲墜,如同被鞭打得站不穩的身軀,在微微踉蹌兩步後,南宮宴倒在客廳的沙發上沉睡了過去。

    他已經,許久沒有閤眼睡過一個好覺了。

    夜晚窗外的風,緩緩吹了進來,鬆軟的窗簾微動,攜帶着夜間的冷風吹向了男人,露出了他細碎劉海下那微顫的睫毛。

    好冷……

    好冷。

    像是當初彷彿血流乾了的冷。

    又冰又熱的體感逐漸侵蝕了身軀,男人皺緊眉頭,蜷縮起了開始發熱的身體,陷入了無人可知的噩夢之中……

    ——

    半夜,錢七被光腦來電聲震醒。

    朦朦朧朧的剛準備接,對方就掛斷了,她眯着眼在夜色中打開光腦,發現南宮宴給她發了好幾條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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