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媽我喫過的鹽都比你喫過飯飯多,看人也看得比你準,我讓你這麼做肯定是爲了你好,不會害了你的。”
盛顏覺得沒法跟張巧芝聊,她只能踹腳凳子以示自己的不滿,然後便一言不發的回了房間。
“你還有理了。”張巧芝不懂盛顏莫名其妙的行爲,瞪了她房間一眼後認命的把凳子撿起來放好。
結她剛又坐回去,兒子回來了,進來就對着那個凳子踹了一腳過去。
張巧芝:“……”
一羣兔崽子!
她上去就揪住盛鑫的耳朵,“我說你們兩個是怎麼回事?一個兩個非要氣死我是不是?這個凳子怎麼惹你們了?非要你踢一腳她踹一……等等,你這你脖子怎麼回事?”
張巧芝仔細一看,盛鑫被揪起的衣領下,正好掩蓋着幾個細小的紅痕。
她嚇了一跳,正要仔細看看,盛鑫卻已經捂了脖子,跳了開來。
“媽媽媽,你別鬧,今天剛被蚊子咬了還癢着呢!下次去飲料店的時候記得給我帶幾炷香,我要去燒死那些蚊子,差點沒把我咬死。”
盛鑫害怕被他媽發現,捂了脖子就往屋裏跑,進去就關上了門。
張巧芝一句話沒說出口,看完全過程,她覺得整個世界都不對了。
女兒跟她對着幹也就罷了,怎麼兒子也神神經經的,大秋天哪來的什麼蚊子,淨瞎說!
幸好沒有被他媽發現脖子上的吻痕。
他順了順氣,到鏡子邊拉下衣領,仔細一看,這吻痕還真是觸目驚心。
傅子明就是屬狗的!
但一想到方纔的情形,盛鑫只覺得自己要原地爆炸了。
傅子明不僅是狗,他還瞎!
半小時前。
盛鑫在飲料店忙完回家時路過傅子明家,想到自己上次來他家好像把飲料店的備用鑰匙落下了,正好進去拿。
一看家門大敞着,他覺得有些奇怪,快步進去,就聞到一股很大的酒味。
進屋後果不其然,滿地都是酒瓶,傅子明就躺在中間的地上。
一動不動,就像死了一樣。
盛鑫趕緊上去把人搖了搖,傅子明總算是翻了個身。
“誰啊?有病嗎?”
“你纔有病!大白天喝那麼多幹什麼?想喝死嚇人嗎?”
“滾,誰讓你管了。”傅子明向來不服別人管教,聽旁邊人嘮叨,一下就翻了,往左甩了一把。
盛鑫只覺得無語:“誰想管你了?我只是怕你現在死了,我正好來你家,以後傳出去別人不得懷疑我是殺人兇手。”
“放什麼狗屁。”傅子明神志不清的從地上踉蹌起來,伸手搖晃地指着他:“你又不是盛顏,管我幹嘛?除了盛顏,誰也別想管我!”
原來這貨對他妹妹還沒死心!
盛鑫氣的咬了咬脣瓣,賭氣道:“誰想管你,愛死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