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奪舍?無所謂,我是鬼嬰 >第15章 姜燭特麼就是個瘋批!
    姜燭簡直是個瘋子!

    這是清和道長,對姜燭所有的評價。

    他本來也不想害怕的。

    但姜燭說話的時候,嘴角上揚,三分涼薄,三分驚悚,三分似笑非笑,還有四分癲狂,簡直嚇死個人!

    跟這種瘋子待在一起,清和道長覺得自己性命堪憂。

    她說要等到半夜。

    誰知道半夜她會不會偷偷摸摸進入他的房間,一刀砍掉他的腦袋?

    艹!

    不行!

    絕不能坐以待斃!

    “七爺。”他收下高家人給的錢後,這才起身,“雖然我剛纔說,今天的事情我不會插手,但我看這家人也是有福之人,念在他們心懷善念的份兒上,我還是打算做一場法事。”

    祁霽沒有反駁:“可以,道長是打算現在做,還是晚上?”

    “現在。”做完他就跑,千萬不能被姜燭這個殺人犯給纏上,“根本不需要等到晚上,只要現在我做一場法事,就什麼邪祟都能除掉了。”

    祁霽皺眉,卻不動聲色:“好。”

    姜燭倚在欄杆上,託着下巴,目不轉睛地盯着清河道長拿出喫飯的傢伙。

    什麼桃木劍啊。

    什麼符咒啊。

    什麼鈴鐺啊。

    總之,應有盡有。

    一應擺在桌上,看着還真有那麼回事。

    所有人都目不轉睛地盯着清和道長。

    高家人的目光中更是帶着一絲期盼。

    只見清河道長拿起鈴鐺,搖晃了幾下後,舉起桃木劍,在空中揮舞幾下後,猛灌一口酒,‘噗’一聲,全噴在劍上。

    火光四溢。

    漂亮極了。

    奇緣卻皺起眉頭:“這,不太對啊!”

    手法不對,符咒不對,就連咒語都是錯的。

    這算什麼除邪祟?

    他心中疑惑,卻也沒往騙子上想,而是求解般地看向姜燭。

    本以爲姜燭也會疑惑不解,亦或者直接拆臺。

    但沒有。

    姜燭只是鼓掌,大喝一聲:

    “好!再來一個!”

    奇緣:“?”

    祁霽:“?”

    清和道長:“?”

    這吆喝似的起鬨,叫清河道長如同戲班子一樣在上頭表演。

    如此被人不尊重,他氣得不輕,手一僵,險些把桃木劍都給摔地上了。

    他咬了咬牙,勉強穩住心神,繼續亂舞亂跳。

    嘴裏還唸唸有詞。

    許久,他又噴了一口火。

    一個鬼影在火中現身,在火光中悉數燃盡。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覺得這大師果然有真本事!

    姜燭再次很給面子鼓掌:

    “好!再來一個!”

    清和道長:“!”

    艹!

    來你妹!

    這果然是個瘋批!

    他咬了咬牙,又舞了幾下後,收回桃木劍,將桌上的蠟燭熄滅。

    “七爺,好了。”他一副施展法力過度的模樣,有些虛弱地扶在桌上,“那邪祟已經被我除掉,不用再擔心了。”

    說罷,就打算拿錢走人。

    祁霽卻沒讓他簽單走人,而是擡頭看向倚在二樓欄杆上的姜燭。

    “姜小姐,依你看,這屋裏的邪祟,已經除掉了嗎?”

    高家人不解。

    邪祟有沒有除掉,不問道長,問個殺人犯幹什麼?

    難不成,這殺人犯身上的戾氣,還能察覺到邪祟的存在?

    啊這,不是沒可能!

    反正都不是一羣好東西!

    想到這裏,他們也期待地看向姜燭。

    卻不想,姜燭一臉錯愕:

    “啊?剛纔他那不是表演,而是在除邪祟?”

    奇緣忍不住笑了。

    果然,大佬早看出來了。

    不等祁霽開口,清河道長就罵道:

    “什麼叫做表演?你欺人太甚!”

    他罵罵咧咧,卻不敢真把姜燭惹怒。

    就,對方可是,一刀一個小老頭兒的殺人犯。

    姜燭睜大了眼睛:“啊?不會吧不會吧,不會真有人是這樣除邪祟的吧?不會真有人只有這點能耐吧?”

    清河道長氣得想吐血。

    偏偏奇緣還在一旁幫腔,乖巧點頭:“不會!”

    清和道長懶得廢話:“不管你們信不信,反正這裏的邪祟已經被我除去,我現在就要走,耽誤了我的時間,你們負不了責!”

    姜燭:“怎麼,老頭兒你分分鐘百萬上下?”

    清和道長:“……”

    這瘋批,長個嘴幹啥!

    “道長你不要着急,我已經讓人去測靈壓了,如果靈壓消失,就證明邪祟已除。”祁霽說道,“到時候道長自然可以離開。”

    清河道長臉色不太好看:“測什麼測?這裏纔剛除掉邪祟,靈壓不可能立馬降下來,要測也應該過些日子再來測!”

    “過些日子?”祁霽淡淡看了他一眼,“不知道長所謂的期限,是多久?”

    “看情況。”

    聽到這話,祁霽大差不差也明白,這清和道長就是個騙子。

    全國的道士不算多,一般都是哪裏出事,非處所就請哪裏的道士。

    沒想到這地方的道士,居然是這種貨色。

    祁霽揉了揉眉心:“那麻煩你在這裏住一晚上,若是今晚沒出事,就證明邪祟已除。”

    清和道長不願意。

    “道長是有什麼疑慮嗎?”祁霽抿脣,“如果邪祟已除,是非處所冤枉了你,那你的損失,非處所會全額賠償。”

    清和道長臉色這纔好看了些。

    但一轉頭,看到倚在二樓的姜燭的時候,臉色又難看了起來。

    “不行,只要她在,我就不能在這裏。”

    “爲何?”姜燭問道。

    清河道長咬牙切齒:“七爺,她可是個殺人犯,一刀一個小老頭兒的那種殺人犯!讓她在這裏住一晚上,誰知道會發生什麼?”

    此話一出,其餘兩個道長都深有同感,紛紛表示要離開。

    祁霽聽到這話,簡直哭笑不得。

    這丫頭真是張嘴就來。

    不過他也沒揭穿她,只是說道:“若是你們害怕,那今晚道長們可以住在一間房裏,她單獨住在另外一間房裏,而且我會派人保護你們,這樣你看可以嗎?”

    清和道長這才稍稍鬆了口氣:“好。”

    姜燭擺了擺手:“這麼麻煩做什麼?今晚應該沒人敢睡覺吧?不如都聚在客廳裏,彼此之間也好有個照應不是?”

    她摸了摸下巴,一副大佬的姿態:“再說,有七爺在這裏,我總不可能當衆殺人吧?”

    “雖然我刀快,挨個宰也不需要多少時間。”

    “但我總歸,還是要給七爺一點面子的。”

    衆人:“!”

    艹!

    瘋婆子!

    祁霽笑容淺淺:“那就多謝姜小姐了。”

    那一笑,如玉山上行,光映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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