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奪舍?無所謂,我是鬼嬰 >第286章 院子裏的梅花開了
    季栩栩對上那毛茸茸小姑娘炙熱的眼神,只覺得心都要化了。

    初次見姜燭,她就覺得她胡謅的模樣太討喜了。

    所以一時間,兩人看對方的眼神同樣炙熱。

    簡直有聊不完的話。

    霍子章自覺受了冷落,立馬將兩人分開:

    “好了,你不是要去看白辰嗎?快去吧,再不去,你就得多給他帶份兒午飯了。”

    說着,從姜燭的花籃裏抽出一朵玫瑰。

    正是姜燭剛纔抽出的那朵。

    他抽出來,雙手捧着,滿眼粉色泡泡的送給了季栩栩:

    “媳婦兒,送你一朵玫瑰。”

    送了花,他又推了姜燭一把:

    “看什麼?我們都結婚了,你不該送給我們當新婚禮物啊?”

    “再說,送出去的東西,你咋好意思收回去的?”

    “也虧得是我,不嫌棄你。”

    說着擺了擺手:“好了,去吧去吧,我要帶我媳婦兒喫飯去了。”

    “你知道的,我媳婦兒懷孕了,可不能餓着。”

    “孩子餓不餓無所謂,但我媳婦兒可不能餓着。”

    姜燭:“……”

    她就不該在醫院。

    她就該在門外。

    不過季栩栩確實不能餓着。

    她也心疼啊!

    所以她跟季栩栩道別後,就噠噠噠進了電梯。

    電梯門關之前,她手舞得那叫一個歡快。

    季栩栩笑得合不攏嘴:“以後你有時間,記得來找我玩。”

    “好嘞好嘞!”

    霍子章看着那歡快的小姑娘,心中一疼,抿了抿脣:

    “火蟲,院子裏的梅花開了。”

    花都開了,所以,不要太難過了。

    話音剛落,電梯門徹底合上。

    姜燭的手,僵在半空。

    梅花,開了啊。

    她知道。

    她見到了。

    很漂亮。

    *

    季栩栩察覺到霍子章語氣不太對。

    “那梅花是有什麼特殊的含義嗎?”

    霍子章頓了一下,隨即笑了:

    “有人爲她種了一棵梅花樹,那人告訴她,等明年花開的時候,他就會回來。”

    現在,花開了。

    “那個人沒回來嗎?”季栩栩問道。

    若是回來,他也不會專門提這一句。

    霍子章沉默良久:“總還有明年,他總會回來的。”

    而那個小姑娘,會一直等一直等。

    明年復明年。

    只是不知道,她希冀的明年,會不會到來。

    季栩栩察覺到他的難過,反手握住他的手:

    “既然他說了回來,那就一定會回來。”

    霍子章笑:“嗯,回家吧。”

    誰知剛一回頭,就看到站在不遠處的霍江北。

    霍子章的臉幾乎是瞬間沉了下來。

    眼底閃爍着十分明顯且直白的厭惡。

    他恨不得啐他一口。

    但向來以紳士爲目標的他,終究是沒那麼做,只是當沒看到霍江北,冷漠地扶着季栩栩從他身邊走過去了。

    “大哥。”霍江北喊了一聲,“嫂子。”

    季栩栩疑惑地看了一眼霍江北。

    明明以前聽傳聞,說這兩兄弟打小關係就好。

    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們就水火不容了。

    家裏要爭。

    股份要爭。

    合作商也要爭。

    兩人一見面,火藥味就出來了。

    要說這兩兄弟算是處成仇人了,應該是看對方一眼就嫌煩。

    但讓季栩栩不解的是,霍子章的錢包裏,至今還放着霍江北的照片。

    有一次丟了錢包,他急得差點上火。

    在看到照片後才笑了。

    就,很奇怪的相處模式。

    都說伸手不打笑臉人,可對上霍江北溫和禮貌的笑,霍子章卻半點好臉色都沒給:

    “別叫我大哥,我沒你這樣的弟弟。”

    “有話就說,沒話就滾!”

    “別杵在這裏礙我眼。”

    季栩栩:“……”

    她老公這嘴真的是。

    眼看霍江北的臉也跟着冷了下來,她不由得扶額,打圓場道:

    “是江北啊,你來醫院是有什麼事情嗎?聽說你前段時間經常跑醫院,是病了嗎?”

    聽到霍江北經常跑醫院這幾個字,霍子章雖然臉上沒什麼表情變化,但耳朵卻豎了起來。

    “沒事,就是有點偏頭痛。”

    有季栩栩當和事佬,霍江北的臉色才稍稍好看了些許。

    兩人你來我往的問候了幾句後,霍江北纔看向霍子章:

    “大哥,我房間的櫃子下面有個保險箱,你知道嗎?”

    他死死盯着霍子章。

    想從他臉上看出點端倪出來。

    霍子章開口就是美麗中國話:

    “不知道,滾!”

    眼神比之前還冷還厭惡。

    明明是看着自己的弟弟,卻像是在看殺父仇人。

    霍江北皺眉。

    霍子章在撒謊!

    雖然他跟霍子章打小關係就不好……至少他記憶中,關係不好,但他卻對霍子章很瞭解。

    比如,他撒謊時的反應。

    而現在,他就在撒謊。

    換做以前,霍子章對他這樣冷言冷語罵罵咧咧,他早就不伺候了。

    但今天他有事求他,所以只把他刺耳的話當不存在:

    “是這樣的,我不知道那保險箱是什麼時候安裝上去的,密碼也忘記了,但裏面的東西卻對我很重要。”

    “所以你能告訴我,密碼是什麼嗎?”

    霍子章冷笑一聲:“你覺得我會知道?”

    他是他保姆嗎?

    什麼都管?

    霍江北卻很肯定:“你知道!”

    霍子章一頓。

    他眯起眼看了霍江北良久,最後不屑地笑了:

    “對你很重要?有多重要?既然你都不記得了,那就證明是無關緊要的事情。”

    “無關緊要的東西,忘了就忘了,還問這麼多幹什麼?”

    霍江北手微微收緊:“是不是無關緊要,得我自己去確定,你只需要告訴我密碼是什麼。”

    “我忘了。”霍子章聳聳肩,“你自己都不記得的事情,別人怎麼可能記得?”

    他扶着季栩栩就要走。

    “保險箱裏面的東西,是不是跟姜燭有關?”

    霍子章身形一僵,面色依舊如常:“不是。”

    霍江北心臟都窒息了一瞬。

    是!

    真的跟姜燭有關!

    那密碼會是什麼?

    跟姜燭有關,卻又不是她的生日,那會是什麼?

    眼見霍子章要走遠了,他立馬跟了上去,還不等他問什麼,霍子章就有些不耐煩且厭惡地開口:

    “想套我話?”

    “想要保險箱裏的東西?”

    他冷嗤一聲:“你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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