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奪舍?無所謂,我是鬼嬰 >第344章 褚司,求求你,醒過來吧
    姜燭顯然是個攪屎棍,完全沒有任何擔責的意思。

    剛站到牆角,就立馬指着霍子章,開始甩鍋:

    “霍江北,這不是我的錯,筆記本不是我偷的。”

    “讓我面壁思過,這不公平。”

    “都是獐子!都是他的陰謀!他想離間我跟你之間的感情!”

    霍子章瞬間跳了起來,氣得當場發飆:

    “姜燭,你你你!我頂多算是偷了東西,是從犯,你可不一樣,你是主犯,是唆使罪!”

    “唆使可是重罪!”

    “我不應該面壁思過,你才應該!你這簡直罪惡滔天!”

    兩人罵罵咧咧,誰也不讓着誰。

    霍江北抿着熱茶,不出聲,也不願當這個裁判。

    即使沒有裁判,霍子章和姜燭還在互相罵罵咧咧,各種推卸責任。

    聲音賊大。

    就像是,誰聲音大,誰就無辜一些。

    吵吵鬧鬧的。

    比無賴,姜燭顯然不是霍子章的對手,很快就敗下陣來,委屈巴巴的回頭看着霍江北: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但這件事情吧,它真不是我的錯,但誰讓我人好,我願意擔責,真的。”

    她伸出手:“要不你罰我吧?我認罰,真的。”

    霍子章瞪大了眼睛,罵罵咧咧得更兇:

    “你還給我演上了是吧?誰搭理你啊!別以爲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樣,就是真委屈了,你要這樣能行,我可就給你現場哭一場信不信?”

    卻不想,下一秒就聽霍江北開口:

    “阿燭,過來喝杯熱水吧。”

    姜燭屁顛屁顛就過去了。

    霍子章立馬道:“我也要我也要!”

    “你繼續站着。”

    霍子章瞪大了眼睛。

    雖然沒話,但罵挺髒。

    不遠處路過的霍父,看了一眼剛拍的照片,笑了笑,上前當和事佬:

    “好了,又不是什麼大事,子章,你跟我進屋看份文件。”

    霍子章立馬屁顛屁顛就去了,走的時候,還不忘狠狠剜姜燭兩眼。

    姜燭喝着熱茶,全然當沒看見。

    霍子章氣得想發飆,但想到季栩栩,他還是忍了。

    等着吧,等他追到季栩栩,看他怎麼收拾這小屁孩!

    也是進屋的時候,他發現了霍父手裏的照片,覺得很不錯,就讓人拿去打印了出來,後續以高價賣給了霍江北。

    而彼時屋外,姜燭喫着甜品,喝着熱茶,整個人窩成只小熊,慫兮兮的:

    “這真不是我的主意。”

    “嗯。”

    “我也沒唆使他,都是獐子唆使我。”

    “嗯。”

    …

    姜燭把鍋都推完了,高興了,也不慫了,喫東西喫得更起勁了。

    就在她咔吧咔吧喫得正高興時,頭頂落下一隻大手。

    “我心臟沒有不舒服。”

    姜燭一頓。

    霍江北淺笑:“只是今天有點事情,才忘記了出來走走。”

    “下一次,再想讓我出來走走的話,直接告訴我,別再偷筆記本了,好嗎?”

    姜燭抿了抿脣,眼神左右飄忽:

    “唔,好。”

    件件事情都說好,件件事情沒着落。

    她也不想偷雞摸狗的,實在是根本勸不出來霍江北。

    他要是不想出來走,誰說都不聽。

    他就在乎這筆記本。

    只有偷筆記本的時候,他纔會賞臉追上來。

    “不過,筆記本里有什麼呀?是很重要的東西嗎?真的有祕密嗎?我能看看嗎?”

    霍江北淺笑出聲:“說了是祕密,如果能輕易給人看,那還叫祕密嗎?”

    姜燭不管怎麼耍無賴,都套不出那個祕密是什麼。

    等姜燭走後,霍江北打開電腦,翻開裏面的設計稿。

    赫然是婚禮的設計圖。

    一場永遠也無法舉辦的婚禮。

    *

    “嗯——”

    沙發上沉睡的霍江北,有些難受地哼哼兩聲,似乎要醒來了,卻在下一秒又昏死了過去。

    再次進入夢中。

    *

    白淨的病房裏,入目,卻全是血。

    病房裏只有兩個人,躺在牀上已然瀕臨死去的是霍江北,而站在牀邊,拿着刀正在剜心口的人,赫然是姜燭。

    是的,剜心口。

    她滿臉血淚。

    “霍江北,我不會讓你死的。”

    “無論如何,我都要救你。”

    她滿臉血淚,剜出了大半的心臟。

    即使只是夢,見到這一幕,霍江北也心痛到無以復加。

    “不要——!”

    他想要阻止,卻從姜燭的身體穿了過去。

    只是一場夢。

    在姜燭剜出心髒的那一刻,天空驟然變黑,天雷滾滾。

    “轟隆隆——!”

    “轟隆隆——!”

    似在警告,似在威脅。

    逼迫她停下來。

    心臟被挖出後,她的臉慘白一片,周身的氣息越來越弱,但她卻沒死。

    她扶着牀沿,拼命強撐着,將心臟送入牀上霍江北的心臟之中。

    明明沒有開刀,沒有任何口子,那心臟卻像是沒有任何阻礙一樣,被送進了霍江北的心臟之中。

    心電圖開始劇烈地閃動。

    “滴——”

    “滴——”

    “滴——”

    原本心臟驟停的霍江北,蒼白的臉頰上終於多幾分人的血色。

    他似乎即將活過來了。

    “轟隆隆——”

    “轟隆隆——”

    天雷滾滾,終於落下。

    【逆天而行,誅!】

    那雷竟徑直穿過窗戶,落在了姜燭的身上。

    即使只是在夢中,霍江北竟也對那天雷有幾分忌憚,也有幾分心慌。

    下意識地想要逃走。

    可他不願捨棄姜燭,上前拼了命地想要拽着她一起離開。

    “不要待在這裏了!”

    “再待下去,你會死的!”

    霍江北很不忍,他寧可自己死,也不想看着姜燭死。

    “走啊!”

    姜燭卻沒走,即使受了幾道天雷,她也依舊扒拉在牀邊,死死盯着霍江北。

    “醒來吧……”

    “求求你,醒來吧……”

    可牀上的人沒有醒來。

    不知是醒不過來,還是需要時間恢復。

    “轟隆隆——”

    “轟隆隆——”

    天雷似乎在發怒,似乎在懲罰,那一道又一道的天雷,精準的落在姜燭的身上。

    大風一直在吹,屋裏昏暗無比,只能看見閃着金光的天雷,一道又一道接踵而至。

    姜燭快要撐不住了。

    她終於還是倒在地上,滿是血的手,依舊死死拽着被單。

    “求求你了,醒過來吧。”

    “褚司……”

    霍江北如遭雷劈。

    褚……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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