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白書恆煩躁地抱着自己的腦袋在亂撓一通的時候,突然瞥見了在努力幹活的顧雲諾。
嘿,這不就有個現成的嗎?
比之前那個還討喜,比之前那個還可愛,比之前那個還好看!!!
最關鍵的是自家的崽子用起來肯定比別人家的好用!!!
別問,問就是白家、駱家是一家。
“書恆哥哥,此刻的你真的很像一個誘騙兒童的人販子。”
顧雲諾擡起頭,看着嬉皮笑臉、跟個人販子似的湊到自己面前的白書恆,一字一頓地認真說道。
說完便繼續低頭認真剝豆子去了。
“顧小諾,我跟你說認真的,書恆哥哥給你準備好多好多漂亮的小裙子,帶你去拍好看的照片好不好?”
白書恆不死心地繼續哄着顧雲諾。
“哥哥,有個壞人他要拐走你聽話乖巧的崽崽。”
顧雲諾扔下手中的毛豆,轉身就往廚房自家哥哥的方向跑去。
此時的書恆哥哥好可怕~還是抱緊自家哥哥的大腿安全些。
”顧小諾,你今年3歲嗎,能不能別總玩跟你哥告狀那一套!!!“
白書恆傷了腿,不想走路。
在聽到顧雲諾又找她哥告狀時,趴在客廳地毯上的白書恆朝着廚房的方向嗷了一嗓子。
“那不然咧,除了告狀我還能幹啥,打你我又打不過!”
顧雲諾絲毫不覺得自己搬救兵有什麼問題。
“白書恆,3歲那個怕不是你吧,老是欺負我們家諾諾,你能不能像我家諾諾一樣踏實穩重一點?”
駱雲睿收拾了一下廚房的手尾後,拎着掛在自己腿邊不肯下來的某隻腿部掛件,一拐一拐地走出了客廳。
其餘的他都準備得七七八八了,就差那袋子毛豆剝好後就可以下鍋。
“就是就是,書恆哥哥你能不能好好向我學習學習,踏實穩重一點!”
顧雲諾鸚鵡學舌般的重複着自家哥哥的話。
說罷,白書恆還跟個拆家的二哈似的在地毯上滾了滾。
這臺詞怎麼這麼耳熟?
跟某位孟女士說的話不能說一模一樣吧,倒也是高度雷同了。
“不借,我家諾諾纔剛被借走一週,昨天才還回來!”
怎麼回事,什麼壞毛病,怎麼又來一個借他家小崽子的。
孟女士先前把他家小崽子借走,小崽子也纔剛回到他身邊,他自己都還沒抱熱乎呢。
“哥們,救救孩子吧,我公司下週六就要召開新品發佈會了,原定的那個女童模的父母突然坐地起價,毫無職業操守,簡直就是道德的淪喪,人性的泯滅!”
白書恆說到最後已經開始跟個大猩猩似的在捶胸頓足了,顯然是相當生氣了。
顧雲諾在一旁看着都替他疼得慌。
有一說一,她書恆哥哥跟她駱媽媽也太慘了。
都碰上了豬隊友,一個要錢,一個要改動作。
“那如果去的話要去多久,什麼時候去,去了那兒我家諾諾都需要幹些什麼?”
如果要去的時間太長、太累人的話,就算是自家兄弟那也不借了。
誰家崽子誰心疼,他可捨不得再讓自家小姑娘遭罪了。
先前在比賽時他家小姑娘身上塗着遮瑕膏他沒有留意到,直到回到家洗完澡躺在牀上後,他才發現他家小寶貝的身上多了好多處淤青。
當時可把他給心疼壞了。
結果他家小崽子還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反過來安慰他說已經不疼了,比起自家哥哥上戰場面臨的危險,她那些都是小傷。
也就只是在身上的淤痕被發現了之後,她才撒着嬌纏着他,讓他給她揉揉罷了。
後來,還反覆叮囑他,讓他一定一定也要記得保護好自己。
那時,駱雲睿是既心疼又感動。
……
“哎,駱小睿,你要這麼問的話,那我們仨之間就可以有故事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