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着賓客們一同享用過晚宴後,
直至華燈初上,夜幕降臨,
駱雲睿與顧雲諾那兩人才終於結束了當天的所有行程,被白書恆載着回到了家中。
此時,駱雲睿的上半身只是穿着一件純白色襯衫打底,
外加一件純黑色的雙排扣西裝馬甲。
那枚墨黑色的領帶結也還正板正板正地被牢牢圍系在他的白色襯衫衣領處。
而他的那件西裝外套則是被披在了他家小姑娘的身上。
……
今天婚宴上小姑娘的最後一套妝造是一襲慵散大波浪,加一雙漸變銀黑色細高跟,
最後再搭配着一條酒紅色一字肩魚尾款蓋腳輕紗,因着禮裙的款式設計,
她的胸部往上及她的那兩條小細胳膊正暴露在裹挾着些許涼意的微風中。
向來注重小姑娘身體健康的駱雲睿自是不願看到他的小姑娘平白無故沾染了風寒。
只是,在從酒店回家的路上,他就已經提前在手機上遠程打開了家中的恆溫系統。
不似室外的涼風習習,現下,自家家中各處的室內溫度正處於最舒適宜人的狀態。
……
蹲下身子爲自家小姑娘脫掉她腳上踩着的細高跟,爲她穿上她的專屬小熊貓拖鞋,
駱雲睿緊接着從地面上緩緩站起,
在擡起手爲小姑娘拿開她身上正披着的那件西裝外套時,
霎時,自家小姑娘裸露在禮裙外的那片白皙滑嫩的肌膚,
以及她脖頸下方那兩道輪廓清晰可見,線條流暢且柔美,
宛如藝術家的細薄筆觸、雕塑家的嫺熟之作的纖細鎖骨驀地撞入到駱雲睿的眼簾。
伸手摸了摸那手上拎着的、正裝着兩本紅本本的文件袋,
在內心慾望的驅使下,不帶一絲猶豫,
駱雲睿俯身便朝着自家小姑娘身前的一邊鎖骨張嘴咬去。
……
“啊~疼~”
“駱駱,你快鬆口,你不可以咬我的。”
因着身上傳來一陣突如其來的疼痛,蜷縮着自己的小身子,顧雲諾連連驚叫出聲。
“嗯?不可以?你確定嗎?”
鬆口擡頭,微眯着自己的深邃眼眸,對視着身前小姑娘那雙仿若秋水的漂亮星眸,
重複着身前小姑娘的話,駱雲睿特意壓低嗓音,帶着一副不容置喙的語氣反問道。
……
“老婆,我們現在已經領證了,已經是一對正式受國家法律保護的結髮夫妻了。”
“先前我一對一地輔導過你那麼多次理論課,你應該知道今晚會發生什麼的吧?”
“怎麼?難道今天晚上,你還想跑嗎?”
不等小姑娘出聲辯駁,擡起自己無名指上同樣帶着莫比烏斯環款素圈婚戒的左手,
輕輕搭附在小姑娘的一側臉頰,
駱雲睿一邊緩緩開口繼續補充,
一邊用自己那隻略帶厚繭的拇指指腹裹挾着濃烈的暗示意味勾勒着小姑娘的紅脣。
說話間,駱雲睿的目光還不忘緊緊跟隨着他眼前那位企圖躲閃逃避的膽怯小白兔,
根本不肯給她有一絲可以遁逃的機會。
話畢,不等自家夫人出聲應答,
伸出手掌搭附在小姑娘的腰間,稍稍用力引導她塌着腰緊緊地貼覆在自己的身上,
駱雲睿作勢就要再次俯身淺嘗一口他眼前那道他已然耐心等待了多年的美味佳餚。
……
“駱……駱駱,你……你……先……先等一下,我……我知道的,我……我不會跑的。”
手忙腳亂地伸出手格擋着自己身上那條正往她身上各處肆意攀附着魔爪的八爪魚,
夾帶着被駱雲睿當下的變化而嚇出來的一絲哭腔,顧雲諾結結巴巴地開口保證道。
她跟眼前的那位男人已經訂婚了兩年,
在此期間,在被窩裏頭,他確實已經給她上過了好多次關於人類繁衍過程的課程,
再加上昨天晚上她的嫂嫂還企圖帶着她一起認真觀摩學習別人的親身實踐小視頻,
即便她顧雲諾是個鋼鐵大直女,她也知道在她領了結婚證之後,她將會面臨什麼。
……
“只是我們今天都忙活了一天了,全身都髒兮兮的,身上還黏着一些閃粉亮片。”
“你先讓我去洗個澡洗個頭發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