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也正因爲顧雲諾是那初生的小牛犢,
她又怎會知道她不可以在男人的面前,
隨便開口說他“不行”,
不管是在什麼方面上。
更何況,被她說“不行”的,
還是那位身強力壯的駱雲睿。
動作誇張地撅嘴往自己被打的手背上猛呼了兩下,顧雲諾氣急敗壞地出聲控訴道。
話畢,顧雲諾竟扭過頭去甩起了脾氣。
駱雲睿:???
她剛對着他說了些什麼?她說他不行?
她!方!才!是!說!他!不!行?!
……
“來來來,顧雲諾,你等下最好別哭!”
說話間,駱雲睿已經起身麻溜地脫掉了他身上正裹着他胯間某處的最後一塊布料。
緊接着再一次以雙膝分立着半跪在顧雲諾身旁兩側的姿態,居高臨下地俯視着她,
隨即不由分說地迅速抓握起她的一隻小手,
帶着它往自己的身上徒手開起了手動擋。
……
感受着手心處那道陌生的體溫及觸感,
當顧雲諾反應過來,想將自己的小手從危險的處境中掙脫出來之際,
她卻發現她的小手已經被駱雲睿控制地死死的,根本無法再從險境中脫離出分毫。
擡眸望向自己身前正上方那位從前溫良有遜、彬彬有禮的謙謙君子,
他現下的猩紅眼眸中卻突然噙滿了嗜血的野性與那不可贅述的慾望。
不知爲何,
那股因着駱雲睿方纔的愛憐而漸漸消散的彷徨恐懼驀地再次襲上了顧雲諾的心頭。
這一刻,在乖乖順從與嘗試反抗之間,顧雲諾下意識地起了想要起身逃跑的心思。
……
“啪~”
沒有蛋殼的保護,駱雲睿反手抽打在水煮蛋身後的一掌也隨即變得更爲清脆響亮。
……
“你方纔不是還大言不慚地說我不行?”
“怎麼?纔剛開始你就想臨陣脫逃了?”
拖拽着小姑娘的一邊白皙纖細的手腕,稍稍用力將她重新推倒在舒適柔軟的牀上。
伸手從自己的齒間拿下氣球的包裝袋,
緊盯着眼眶又開始逐漸泛起水霧的某位小白兔,駱雲睿一臉戲謔地開口出聲調侃。
……
“嗚嗚嗚,我錯了,我道歉。”
”不是你不行,而是我不行。”
身爲一名口又嗨人又菜的典型代表,識時務者爲俊傑,顧雲諾帶着哭腔立馬認慫。
對上駱雲睿那熾熱火辣的目光,
顧雲諾小心翼翼地開口請求道。
她從前也曾在不經意間抓捏過一次。
可那次是隔着兩層布料,
而且也只是用指尖抓捏,
但是這次,卻是實實在在地親密接觸!
……
“老婆,我記得我早在兩年前就和你說過,讓你記得做好準備。”
“現下,你居然還想着要延期,那可真就有點兒說不過去了啊。”
在迴應自家小姑娘的話語時,駱雲睿還不忘抽空挺直了自己的腰桿,
自己動手,爲自己那位衣不蔽體的兇弟穿上了一件薄如蟬翼的衣裳。
整裝待發過後,駱雲睿再次俯身向下,
伸出自己五指姑娘中的一位朝着小姑娘身上他未曾光顧過的軟肉輕輕按壓着探去。
隨着小姑娘的一聲驚呼,
那一刻,他好像突然能夠理解自家小姑娘在看到他的亮劍後爲何會被猛然嚇哭了。
他知道他的小姑娘還很小,
但卻也沒想過她會那麼小。
光是僅憑着想象,
他都止不住倒吸了一口氣。
可是能怎麼辦呢,
在小姑娘的人生中,當她在面臨着某些未知的恐懼而感到害怕,開始望而卻步時,
他總該由始至終,適時地擔當起那個鞭策着、引導着她勇敢地邁出第一步的職責。
而當她心生畏懼,企圖想要逃避某些她該做的事情時,
他也一直都是那個在背後逼她一把,無懼將她弄哭的壞人。
只不過這次,這個助力小姑娘完成實質性蛻變的壞人,
他駱雲睿自是當得心甘情願、毫無怨言且還滿心歡喜。
他的那位小兇弟也不過只是比標準平均值要長·粗·壯了那麼億點點罷了,
他相信,在他的耐心誘導下,他的那位堅強勇敢的小姑娘是可以做到的。
……
“老婆別怕,你只需要乖乖將自己的眼睛閉上放鬆下來,聽我指令配合我就好。”
伸手輕揉着自家小姑娘緊蹙着的眉心,操着低沉溫潤的嗓音,駱雲睿柔聲安撫道。
“寶寶聽話,一條腿屈膝向外平放,另一邊大腿壓至身前,小腿向上延展,嗯?”
“徹底打開,等下你也能稍微好受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