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九月給村長使了一個‘你懂得’的眼神。

    村長見狀,好奇的問道。

    “九月丫頭,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林家那銀子,到底是怎麼來的?”

    若是不犯法,村長都想去摻一腳了。

    “叔,林家掙的那銀子,你掙不了。”

    村長愣了愣。

    林東明自己見過,看那模樣,也不像是個什麼有出息的。

    既然林東明都能掙,自己怎麼就掙不了?自己比不上九月丫頭,難不成連林東明還比不過了?

    “你這都沒說呢,怎麼就知道叔掙不了?萬一叔能掙那個銀子呢?”

    聽到村長這話,林九月忍不住‘噗呲’一聲笑出了聲兒。

    村長若是想像林家一樣掙那種銀子,除非縣令公子性取向變彎。或者村長去做個變性手術。

    不過,這古代就算是想要做變性手術,也沒那個條件。

    而且,就算縣令公子性取向不正常,也看不上村長這老的滿臉褶子的男人啊。

    “叔,我說你掙不了你還別不信。”

    村長聽完,還是有些不服氣。

    “怎麼說?”

    “看到今天站在林金蓮身旁的那位公子了嗎?”

    村長點頭。

    “見着了,聽說是縣令公子。”

    “奇了怪了,九月丫頭,你說那林家,怎麼突然跟縣令公子有交集了?林家能在這麼短時間內掙到那麼多銀子,該不會是跟縣令公子有關吧?”

    林九月一副‘你說對了’的表情看着村長。

    “還真是跟縣令公子有關啊?我的個乖乖,林家這是真要發達了啊,竟然攀上縣令公子了。”

    林九月:……

    上北村的這些人,沒怎麼見過官。突然出現一個官家之人,在他們眼中,那就是了不得的人物。

    如今聽說林家跟縣令公子扯上了關係,眼神裏流露出一絲羨慕。

    “九月丫頭,之前你跟林家關係不怎麼好,如今林家攀上了縣令公子,你可得小心着點,萬一林家在背後使壞可就不好了。”

    林九月剛開始見村長一臉的羨慕,還以爲村長也想去巴結林家呢。

    沒想到村長第一時間想的不是去巴結林家,而是擔心自己。

    “林家跟縣令公子扯上關係了又怎樣?我過我的日子,他們過他們的日子,難道他們還能無緣無故的來找我的麻煩?他們又不是閒的沒事兒幹了。”

    村長聽完,一臉的不贊同。

    “九月丫頭,你說這話可就不對了,林東明做爲你的大伯,他們一家子是什麼樣,想必你比叔還清楚。”

    “之前來你這兒佔便宜沒佔到,還丟了臉面,現在他們攀上了縣令公子,還不得來找回場子?總之,你要小心一點。”

    林九月聽完,微微一笑。

    “叔,我這人一向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加倍償還。他們不來招惹我還好,若是招惹到我的頭上,我定要讓他們付出代價。”

    村長聽完,一邊搖頭一邊嘆氣。

    “唉,九月丫頭啊,今時不同往日,如今林家有了靠山,你又是個做生意的,能不得罪當官的,還是儘量不要得罪當官的。”

    “你要是得罪了他們,他們肯定給你穿小鞋,到時候你那生意可就不好做了。”

    村長說着說着竟然開始有些心疼起來林九月了。

    這丫頭,家裏沒什麼人,唯一的一個弟弟,林七葉,現在也去了戰場,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回來。

    九月丫頭雖然有些本事,但終歸是個女子,而且還是個沒人幫襯的女子。

    縣令公子想要在背後給九月丫頭使壞,那可再簡單不過了。

    林九月無所謂的笑了笑。

    “這都是以後的事兒了,現在說這些還太早了。”

    上北村這邊,村長跟林九月說着林家的事兒,向陽村那這邊的柳村長,這會兒也正坐在凳子上發愁呢。

    “當家的,你這煙能不能停一停?從鎮子上回來就一直抽,一直抽!還真是當自己是煙囪了?”

    柳村長嘆了一口氣。

    “唉,媳婦兒,我這也是愁的啊!咱們家柳河,現在眼裏只有林家的那個閨女。可林家那閨女,心思都沒在咱們家柳河身上。”

    柳村長的媳婦兒聽完,又想到當初自家當家的去林家說兩家親事兒,卻被林家人搪塞了過去。

    “當家的,你說,林家到底是怎麼想的?咱們家柳河多好啊,長的一表人才不說,你還是村長,咱們家的日子過得,在村子裏算是頂好的了。”

    “反觀林家,在村子裏過得,就差人人喊打了,咱們家都沒說嫌棄他們,他們倒還先拿喬上了。”

    柳村長沒好氣的說道。

    “人家能不拿喬嗎?人家現在可厲害着呢!”

    柳村長媳婦兒聽到這話,感覺到自家當家的心裏似乎有些怨氣。眉頭皺了皺。

    “當家的,你這是咋了?去鎮子上之前還是好好的呢,怎麼回來就成這副模樣了?誰惹你生氣了?”

    村長‘吧嗒’一聲,重重的吸了一口旱菸。屋子裏瞬間煙霧繚繞。引得柳村長媳婦兒不斷的咳嗽起來。

    “咳咳,跟你說事兒呢,咳咳,你老抽這煙有什麼用?它是能頂飽還是咋的?”

    “今兒你去鎮子上,到底是因爲啥事兒?”

    柳村長去鎮子上的時候,柳村長的媳婦兒並沒在家,還是村裏人轉告的。

    “這事兒我都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柳村長一邊嘆氣一邊抽着旱菸。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

    “怎麼就不知道怎麼開口了?咱們可是兩口子,一起過了這麼多年了,還有啥事兒不好意思開口的?”

    在柳村長媳婦兒的追問下,柳村長這纔開口說道。

    “林家跟上北村的那個林姑娘借了四十兩銀子的事兒你知道吧?今兒去鎮子上就是爲了這事兒去的。”

    “啊?之前你不是說,借的那四十兩銀子,有三個月的期限嗎?這纔多久啊?上北村的林姑娘就開始來要銀子了?”

    當時柳村長帶着借條回來的時候,還給柳村長媳婦兒和柳河說了林家借銀子的事兒,想着用這件事兒勸勸柳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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