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你老公本來就陽氣弱,又碰到坐小月子的人,更加雪上加霜。

    平常人碰到這坐小月子的人沒什麼,但是你老公現在這個陰盛陽衰體質,危害太大了!就好比在汽油桶裏面扔進了一支點燃的煙,你說威力大不大!”

    李洪海妻子突然想到了什麼,轉身對李洪海說;“我想到是誰了,老公你還記得上週,我讓你開車去醫院接我一個同事回家嗎?”

    “你是說那個做了一個小手術的,叫什麼陳什麼的同事。”李洪海皺着眉頭回憶道,“你說他老公在外地,她又是遠嫁,當時剛做完手術沒法開車,讓我開車,你陪着她回家的,那個人對吧。”

    “嗯嗯,昨天我上班,她休息了一週也剛上班去。

    我問她什麼手術怎麼休息了這麼長時間,她當時左顧言它不說,身邊的知情的同事就拉我衣服。我當時還挺納悶呢,有什麼不能說的啊,覺得她有點......。”

    李洪海妻子思索了片刻,“後來,同事說她休的是產假!”

    “產假?”李洪海更疑惑了,“我記得她沒有生孩子啊,怎麼會是休的產假呢?”

    “對啊,當時我也是想問問她。現在想想真是太蠢了,腦子都鏽掉不轉彎了。”

    李洪海妻子輕拍了自己的腦袋一下。

    李洪海問,“你沒事幹嘛打自己?”

    “哎,我是自我反思。當時我同事手疾眼快的制止我問這個愚蠢的問題。

    下午茶時間和我八卦說她已經生了2個女兒了,這次能夠查看性別後,一看又是女兒,她公婆老公一致讓她打掉。這不,都沒陪着她去醫院做手術,讓她自己做手術去。

    人失去了孩子本就難過,你再哪壺不開提哪壺,提起她的傷心事,這不是膈應人呢嗎?”

    “啊,是這樣啊!我當時乍一聽這消息太喫驚了,都忘了是咱倆接她出院回家的。

    早知道她是去打胎,我就不讓你接她出院了,你說她也不說,你看看結果你這樣......”看着躺在牀上憔悴的丈夫,她後悔掉眼淚。

    “早知道,說什麼也不能去啊!”

    “知情同事還說,她老公獨生子,過段時間還得逼着她生兒子呢。她都快40歲了啊,身體也不是特別好經常吃藥,家裏條件也不是多好,又沒人給看着孩子,就這條件還要繼續生兒子。

    你說說,這不就是妥妥找罪受嗎?再說,誰能保證下一個就是兒子呢?要是閨女是不是還得打掉!”

    李洪海妻子氣憤極了,“我得勸勸她,可別這麼傻了,打胎太糟蹋身體了,有2個閨女多好,想不開非得要兒子,他家是有皇位要繼承嗎?”

    “行了,你別在這生悶氣了,這是別人的家務事,你說再多又能怎麼樣呢,再把自己氣壞了,太得不償失了。”

    知道了事情原由就好辦了,看來這年輕的蘇大師真的有真本事,而不是胡謅。

    李洪海看向蘇清詞“那,蘇大師有什麼破解的方法嗎?”

    蘇清詞看着李洪海身上,“你身上現在陰氣重、煞氣重破除了就行。”

    隨即對準李洪海後背、肩膀、頭頂有節奏輕拍了4下。

    “好了。”

    “這就好了嗎?”李洪海妻子看着蘇清詞就在她老公後背上輕拍這幾個簡單動作,就好了,也太糊弄人了吧,誰還不會輕拍後背呢!

    蘇清詞看她不信,解釋道;“嗯,我這是將李洪海的把陽火點燃了,你不知道剛剛他的陽火都奄奄一息了。”

    李洪海妻子追問道;“那陽火要是熄滅了呢?”

    “我想,那個答案你不會接受,結果也不是你承受起的!”蘇清詞淡淡瞥了她一眼,不帶一絲感情,嚇得她再不敢追問。

    忙蹲下身,問躺在牀上的李洪海,“老公,你現在怎麼樣?”看着老公眼底的黑眼圈,心疼壞了。

    也是都一夜又一個上午沒有睡覺了,昨天一天也沒有睡覺,是個人都受不了。

    畢竟不年輕了,不是上大學時候通宵都沒問題,再加上身體上不適,哎。

    “我,我感覺非常好,今年以來從來沒有這麼舒服過。

    在她拍完後,感覺渾身暖洋洋的,彷彿沐浴在陽光下,我一直沒和你說,怕你擔心,今年其實我經常感覺渾身發冷,好像從骨頭裏面都散發着涼意,我還以爲是年紀大了。”李洪海拍了拍妻子的手。

    妻子恍然大悟;“難怪,我說你今年夏天穿長袖還喊冷,也不讓開空調。往年一到夏天你就喊熱,下班回來經常汗流浹,背心都是汗漬,今年你太反常了。

    你這有什麼都憋在心裏,也不和我,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可怎麼活!”說完趴在牀上嚶嚶地哭起來。

    “老婆,我這不是怕你擔心嗎!我下次一定不會這樣了。”李洪海看到妻子哭泣,着急就想起來,可是他還是太虛弱了,身體直了一半,又倒下了,忙求饒道。

    聽到李洪海倒在牀上的聲音,她心臟猛地收縮,彷彿針扎一樣刺痛。

    “你,你沒事吧!”妻子連忙看向李洪海,惡狠狠道;“你一點都不愛惜自己,還有下次。”

    “我沒事,我說錯了,沒有下次!”李洪海求饒道。

    他眼神複雜難辨,聲音有些酸澀,“老婆,我以後一定會好好愛惜自己的身體的,我還要好好掙錢養家陪你一輩子呢,我怎麼忍心讓你獨自承擔這一切。”

    “老公!”

    李洪海妻子擦了擦眼淚,一臉懇求;“大師,你剛說她煞氣陰氣去除了,那黴運呢?你這裏有什麼破解之法嗎?”

    蘇清詞從兜裏掏出一張符。

    “這是好運符,它會給你帶來一些好運!過幾天你外出時候,一定要隨時佩戴。”

    “這麼神奇?”李洪海妻子將符拿在手心裏,左右查看,“沒有什麼特別的啊!外表就和她以前祈福購買的平安符一樣,甚至比那個做工還要粗糙。”

    蘇清詞看着符紙,嚴肅地說道;“它不是萬能的,並不能從根本上消除你的黴運。

    只能在你本命年內,一些意外的事情減少發生、減輕危害或者降低發生概率和頻次。

    你記住要想交好運,平時就得多做善事和好事,無論事情大小,好人有好報,從來不是一句空話和口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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