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若是我沒猜錯的話。安魂花顧名思義就是對靈魂或者鬼魂很有幫助,真沒想到在這個世界居然會有此花!”蘇清詞感嘆道。
“你很幸運,那花確切地說是藥材可以說是極爲難得!”蘇清詞想了一下繼續說;“這好處即使你以後投胎後也會伴隨着你,會比一般人更加聰穎,也就是俗稱智商高。”
正在這時手機響起,蘇清詞看了上面的時間,開口“還有一分鐘,好好和你爸媽告別吧!”
“嗯嗯,好的,謝謝....”
蘇清詞將此地交給他們一家人話別,握着手機來到院子,劃開屏幕接通了來自朱小敢的電話。
“老大,你在哪裏啊?這一畢業都找不到你了,你知不道啊,我找你找的多辛苦,你手機終於開機了。
最可恨的是張一鳴和他的狗腿子,造謠說你,考試考砸了,正在出賣色相努力愁學費,真是氣死小爺我了,恨不得和他們打一架。”
電話那頭朱小敢絮絮叨叨,蘇清詞一直沉默聽着,她一心二用,她腦子飛速地旋轉,一直想着如何幫幫小石子村人致富。
“老大,你有什麼難處一定要說出來啊,別的沒有,小敢我一把子力氣和錢還是有的......”對了,來的時候考察這裏的土壤種植莊稼不行,但是很適合種植藥材啊,再說自己空間裏面有藥材種子啊。“
“我不需要錢。”蘇清詞回答道,她沒有說的是她銀行卡還趴着好多個零。
“哦哦,那別的呢?”別的,別的蘇清詞真的還沒有需求,房子有了,車子,衣服,包包、鞋子珠寶首飾她都沒需求,也不感興趣,再說她可以自己買。
“老大,老大你還在聽嗎?我,我能不能找你來?你放心,不用你支付我任何報酬。這個暑假時間這麼長,哎呀,我一個夥伴都沒有,太無聊了,”朱小敢可憐兮兮地說企圖換來蘇清詞的同意,不斷拼命地推銷自己。
“你放心你讓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你讓我往東,我絕不往西,你指南,我絕不向北,有什麼跑腿的事情我都能做,......”
“來吧!”
“我自帶乾糧的,什麼重活都能幹!”朱小敢滔滔不絕地訴說他來的好處,“啊,不對,老大,你剛剛說什麼,我太激動了,沒有聽清楚,能再說一遍不?”隔着電話都能聽見朱小敢激動的跳腳聲。
“沒聽見就算了。”
蘇清詞假意嚇唬他。
“不,老大,我聽見了,你讓我來,哦哦,我太幸福了。我馬上訂飛機票收拾東西,很快一會兒就到啊。”那頭朱小敢開心的大叫,蘇清詞能夠想象到他現在一定在手忙腳亂的訂票收拾東西。
蘇清詞忍不住微微一笑。
雙眼如同兔子眼睛通紅的付霜和孫超見蘇清詞掛完電話,走了過來。
見到蘇清詞微笑都愣在原地,被她那雙如黑珍珠般水汪汪大眼睛不經意地看了一眼,都忘記自己過來要做什麼了。
以前沒有注意到,原來她這麼漂亮,這麼年輕。不笑的時候非常嚴肅,一直忽略她面容,這一笑看着都沒成年。比甜甜年歲要小的多,但是她那一手的本事,讓人忽略她還是個孩子啊。
“蘇大師你看有什麼是我們夫妻倆能夠做的?”付霜鼓足勇氣上前說道。
蘇清詞想了一下,歪着腦袋說道;“還真有件事情要拜託你們。我查看你們村土壤和水質都非常好,準備在你們村種植一批藥材,得有一個管理者,我準備讓你們負責,你看你們?”
“我們幫着你種植藥材就行了,至於管理,我這一直打工,也沒有管理過,怕給你弄錯,要不你派個人專門管理吧。”怕蘇清詞以爲他們拈輕怕重,推脫責任,他解釋道,力氣他大把的有,可是管理他是真的沒幹過,怕出錯搞砸了,要知道藥材是很嬌嫩,不好種植的。
“沒事,怎麼種植我都會指導你們的。你們只要按我說的方法去種植就行。你就負責管理,這個村子我唯一認識的人就是你們,你們負責我放心。”蘇清詞鼓勵道。
“那好!既然蘇大師相信我,我一定努力幹。”孫超趕緊表態,同時想一會兒一定要下單幾本關於藥材種植及管理的書籍,別人相信自己,自己也要懂相關知識才行,不能讓人糊弄自己,更糊弄了蘇大師纔行。
“下午我一個朋友會過來,專門和你對接這件事情。你到時候找你們村子和他說清楚,我準備把你們村子打造成中草藥種植基地,我想他一定很樂意,既能爲你們村創收,也給給這些老幼婦孺一個工作,總比一直在家閒着強。”
“我代表我們村子所有人,太感謝你了蘇大師。”孫超激動地熱淚盈眶。
不是他們不勤勞,實在是村子土地貧瘠,大多是荒山丘陵,即使開墾糧食種了根本不夠喫,草比糧食長得還快還多,如韭菜一樣割了一茬又一茬。
村長家,村長馮衝聽到朱小敢的話,掏了掏耳朵一臉不敢置信。忍不住又問了站在一旁的孫超,“他說的都是真的?蘇大師要將咱們荒山都承包了,還承包30年?”
“對,他說的都沒錯,你不是都看到他手裏的合同了嗎?”
孫超堅定地點點頭,他沒有想到,蘇大師竟然這麼大的手筆,一口氣就是承包他們村子荒山整整30年,要知道他們村子荒山整整100畝呢,雖說荒山便宜,但是架不住土地面積大啊,這得多少錢啊!
他單純地以爲村長是聽到這個消息太激動了。
朱小敢明白村長的激動和擔心。激動是這荒山如果承包出去都是他的政績啊,要知道現在就是白給村子裏面種,都沒有人種。就是少點承包費,那也是一大筆收入啊。
要知道他快要爲村子發展愁白了頭了,都沒過年輕人,都外出打工了,他這奔5的人還算是年輕人。
沒辦法種地自己都養不活了,種啥啥不長,他要不是還有份工作,他也出去打工了。
還別說他們後期種植,開荒肯定用人手,肯定不可能他們從別處找人過來幹活,還不是僱傭村子裏的人,村子人不是又有了工作又有了收入。
擔心是這會不會是一場騙局,畢竟那個蘇大師太年輕了,即使能力出衆,能有多少錢?能拿出那麼多錢嗎?
再說這荒山荒涼土地貧瘠,也就野草長得茂盛,怕到時候長不出藥材再毀約。
朱小敢推了推桌子上的合同,看向馮衝。“你看看白紙黑字寫着呢,雙方如有違約,一方有賠償的。還有我們這裏會先一筆定金的,您還有什麼擔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