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強又新點燃了幾堆火,在原來的燃燒完後的火堆上面鋪了一層厚厚的樹葉。趕緊招呼蘇大師,“大師,來坐這裏,這樣暖和點。”

    “嗯,好的,謝謝!”

    劉強擺手道,“蘇大師,您太客氣了,今天多虧了您,如果不是有您,估計就沒我了。”

    “你現在不是挺好的嗎,別想那麼多了。”蘇清詞幹巴巴安慰,“明天你還有事情忙呢!”

    劉強不再繼續言語,也沒在意蘇清詞口中的明天還要事情忙,而是如法炮製又給自己這樣弄了一遍,躺下果然十分暖和,原本以爲今天發生這麼多驚險刺激的事情會睡不着,沒想到再睜開眼天亮了。

    蘇大師並沒有在身邊,火苗還沒熄滅,看來蘇大師剛離開不久。

    “叮鈴鈴!”

    手機來電了,是方子豪,“昨天打賭你贏了,來學校我就給你5000元。還有能不能拜託你一件事情......”

    劉強洗漱完畢後很快蘇清詞就回來了,喫完蘇大師的烤魚和烤雞後,他們決定立即走出去。

    劉強一邊走,不時瞥一眼蘇清詞。皺着眉頭苦惱萬分,好像有什麼難以抉擇的事情。

    “你怎麼了,有什麼事情直說,這樣吞吞吐吐扭扭捏捏的樣子,一點男孩子氣概都沒有。”蘇清詞教訓道。

    聽後劉強下定決心,挺起胸膛,遲疑道;“昨天,昨天前面我和同學通着視頻來。”

    他小心的擡頭看了一眼,見蘇清詞沒有生氣,繼續說;“我同學看你能力非常強,想要你給他們家人看看,報酬你隨便提。”

    “好啊!”蘇清詞爽快回答。

    “你不生氣嗎?我同學看到你昨晚......”劉強小心瞅着蘇清詞,觀察着她的表情呢。

    “不生氣啊,挺好的,這不工作自己找上門了嗎!”蘇清詞反問,“而且還車接車送,走吧,人已經等着咱們。”

    “哎哎,大師,你怎麼知道司機接咱們來了啊?”劉強趕緊小跑追着前面的蘇清詞。

    司機將蘇清詞二人,直接送到了方子豪家。

    “蘇大師,您好,我是方子豪。”方子豪站在門外恭敬地說,自從昨晚看了那個視頻,他對蘇清詞的能力萬分佩服,不敢絲毫怠慢。

    “劉強你也來了啊!”

    “嗯嗯,我陪蘇大師來的。”劉強急忙說道。

    看到方子豪這麼恭敬正式,劉強驚訝極了,要知道在他的印象中,方子豪一直都是吊兒郎當,一副二世祖財大氣粗樣子,雖然沒有從來幹欺負他們這樣窮學生,但是也沒有放在眼裏,日常甚少交流。

    就是對待班主任校長,都沒有這麼正式恭敬過。這也是他當時那麼忐忑問大師要不要來。

    想到躺在牀上奄奄一息的弟弟,他雖然很着急但是還是提出;“蘇大師一路累了吧,要不先休息一下?”

    “沒事,不累,還是先看看你弟弟吧!”

    方子豪聞言立即帶路,內心的震驚不亞於原子彈炸了太平洋。要知道他從來沒有和劉強說過給他弟弟看病,前天打賭那是他們第一次說話。

    還沒說什麼事情,對方就知道給誰看病,看來弟弟有救了。

    “這就是我弟弟方子義,雖然有點調皮,偶爾逃課,但是人非常善良,爸媽經常不在家就安排他住宿學校。上週末回來後,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就昏迷不醒。”

    大牀中間躺着一個15歲左右的美少年,他安詳的閉着眼睛,嘴角帶笑,不知道做着什麼美夢。

    右手上插着輸液管,一直在打着點滴。旁邊有專業醫生一直在守護在一旁,看到他們來,剛要說什麼,就被方子豪制止了。

    “檢查過了嗎?”

    “所有能做的檢查都檢查了,什麼問題都沒有。這不就是昏迷不醒,沒辦法就一直給他輸營養液,但是一直這樣也不行啊。”

    他沒說的是,他媽媽知道後燒香拜佛,眼睛都快哭瞎了,聽閨蜜說港城有個大師,這不和他爸爸兩人請大師去了。

    蘇清詞一推開門,就發現方子義煞氣入體,分明是撞邪了。至於一直昏迷不醒,那是很常見的一種離魂症,只要找到走丟的生魂就行了。

    至於爲什麼其他大師沒有找到生魂,這她就不得而知了。

    人有三魂七魄,缺少哪一個都不行。“三魂”指天魂、地魂和人魂,也被稱爲胎光、爽靈和幽精。

    其中,天魂主神,地魂代表人體的本能和慾望,人魂則是人得意識和情感。至於“七魄”分別是天衝、靈慧、爲氣、爲力、中樞、爲精和爲英,他們各自分管人體不同屬性和功能。

    一般人魂魄離體,不是死了,就是傻了,而方子義一直昏迷,生魂離體,超過七天後一直不能回來,後面就回不來了。

    方子豪見蘇清詞一直盯着方子義看,忍不住開口詢問,“蘇大師,我弟弟你能不能救呢?”

    “能。”

    “什麼?”方子豪驚喜道,“那他這昏迷不醒是怎麼回事啊?”

    “離魂症。”

    “離魂症?怎麼難道真的是離魂症?以前來的大師也是說是離魂症,還一直施法叫魂來,可是我弟弟還是這樣的啊,我以爲他們是騙子......”

    方子豪皺着眉頭說道。

    “你說他們已經給你弟弟叫過了?”蘇清詞反問,“可是你弟弟魂魄還是沒有回來啊。”

    “對,那是因爲他們方法不對。”

    蘇清詞問,“你弟弟回家之後和以前有什麼不一樣嗎?”

    方子豪想了想,“沒有什麼不一樣,就是很累很困。他回來那天說他有點累,想多睡會兒,我以爲是他上學太累了,心想反正週末放假多睡會就多睡兒吧,結果誰知道一覺到現在,都沒醒。”

    一旁的司機開口,“對了,小少爺回來那天,讓我帶他去買了幾副撲克。當時他非常執着,我們轉了好幾個店,纔買到。

    他當時皺着眉頭說,他要多練練提高一下水平,爭取贏過那羣老傢伙。”

    這一下大家更疑惑了,誰還玩指撲克啊,都是用手機玩鬥地主或手遊等。還有沒聽說過他和一羣老人玩紙牌撲克啊,更沒有見過?平時上學,總不可能是在學校和人玩撲克吧!

    他的牌友究竟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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