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百思不得其解。”楊業成也直說了，他知道蘇妙華的用意，既然王忠不給她面子，那麼她肯定會來拉攏他。
“道不同不相爲謀。”蘇妙華看着他道，“以前還小不會看人，現在長大了。”
“是啊，道不同不相爲謀。”楊業成倒出一杯茶給她，“那咱倆算不算道不同不相爲謀？”
“楊副總瞧你說的。”蘇妙華端起茶喝一口，“要不然我幹嘛來問你要不要胡一丹？”
“倒也是。”楊業成笑道，“你蘇董祕一向是鐵腕手段，你這一來我都受寵若驚了。”
蘇妙華把杯端起來，道：“楊副總，之前有什麼得罪的地方，在這裏我向你陪罪了。”
楊業成擺一下手道：“不過蘇董祕，我勸你們放棄期貨公司吧，他們是不會同意的。”
蘇妙華眼微動：“這不希望楊副總支持嗎？你去說動一下他們。”
楊業成啜口茶不作聲。
蘇妙華見時機成熟，於是道：“楊哥可以提出你的要求。”
楊業成慢慢地泡茶：“是老段讓你來的？”
老狐狸，蘇妙華心裏暗罵：“這個週六包阿姨生日，董事長說了請你到家來一起熱鬧熱鬧。”
楊業成眼微動：“都有誰去？”
蘇妙華心裏又罵：“這不是請酒，就我、你，還有幾個董事長的親戚。”
楊業成笑笑：“包姨生日自然是要去的，我帶兩瓶好酒過去。”
“那楊哥說說你的條件。”蘇妙華知道沒那麼簡單，一頓飯可收買不了他。
蘇妙華大概也猜得到，楊業成盯那個位置很久了：“只要事成，副董事長的位置自然是你的。”
“好！”楊業成舉杯，“我可以試試。”
“期待楊哥馬到成功！”蘇妙華也舉杯。
胡一丹收拾完東西，看都沒看陸景霜一眼抱着東西離開。
辭職了？陸景霜看她背影又不敢問。
“小雅。”胡一丹走後她問鄭小雅，“Linda這是辭職了嗎？”
鄭小雅還是一副別人欠她一斗米的那副模樣：“不知道。”
陸景霜去問黃書桐，走兩步後她又回頭道：“小雅，有時間寫寫稿子呀。”
“沒時間。”
陸景霜抿嘴，這人可真難搞，都不與人交流的嗎？
黃書桐剛要去茶水間，見了陸景霜笑着看她：“我知道你要問什麼。”
陸景霜看一眼電梯那邊：“胡姐人呢？她辭職了嗎？”
“哪是辭職？高升了！”黃書桐向上指指，“上樓去了！”
陸景霜眼閃閃：“當經理呀？”
“總公司哪來的經理？她接你的位置，當楊副總的祕書去了。”黃書桐抿嘴，“你該不會是想着回去吧？”
“哪裏的話？”陸景霜笑道，“我現在挺好，哪都不想去。”
“她算是得償所願了。”黃書桐眼一動，“對了，你是不是該去向李總監請示一下這個內刊具體的操作？”
陸景霜想了想，“總公司有分管的部門，分公司有經理，這是不是多重管理了？”
黃書桐笑笑：“我也不太懂，聽說這公司法不是剛施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