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話,他小命都被惦記了,誰還在乎任務。
片刻後,“外地商人”重傷,他那兩個在外邊負責接應的屬下被亂槍打死。
李處長也顧不上親自安撫民衆,把劉峯留下善後後,就火急火燎的帶着人親自押解犯人回去審問了。
今天是商會會長舉辦的酒會,在場的都是一些有身份的人,劉峯打着官腔安撫了幾句在場的人後,也沒提搜查的事就草草收隊。
秦青松了口氣,從角落裏出來,嗯,我方人員安全撤離,同盟抓住了外敵,友邦毫無損傷,奈斯。
當晚,劉峯沒來,第二天晚上,劉峯來秦青家喫飯。
劉峯思量很久才說:“這不像以往的風格!”
秦青笑:“情況緊急嘛!”
劉峯沉默片刻說:“李處長髮狠了,說要跟那些小倭國崽子槓到底!”
秦青挑眉,“那不正好,渾水,纔好摸魚啊!”
劉峯思考着處長打電話時無意中泄露的消息,“抓哪個不是抓,都有人惦記我小命了,誰特麼還管什麼任務……”
任務?抓哪個?
半夜的時候,劉峯又翻牆去了隔壁。
老嶽問:“怎麼?”
劉峯把昨日事情詳細講清,也把今早李處長無意中泄露的話說明。
然後問:“昨日是不是有咱們其他線上的人……”
老嶽輕聲說:“注意紀律,不該問的別問!”
片刻後老嶽嘆氣:“有些話,我只說一次,你聽了也最好爛在肚子裏!”
“候鳥犧牲那天其實並沒有成功傳遞出消息,老朱是在第二天出門買回的米里發現的情報。”
“我們都以爲是其他線上的同志得到消息,又礙於紀律不能聯繫,所以才通過這種方法示警!”
“我也是這麼向上級彙報的!”
老嶽沉默片刻接着說:
“但,現在想想,當時那個米店裏還有兩個小姑娘……”
隔壁一直開着精神力警戒的秦青挑眉,心想,猜到啦,但我不會主動承認哦!
突然,秦青精神力觸角傳來異動,兩個街口外,李處長的司機開着小車急匆匆的向這個方向而來。
秦青立刻下樓,從牆角撿起一塊不起眼的石頭,扔向隔壁負責警戒的朱嬸,然後跑向劉峯住的小客房,把被子一卷抱上樓。
片刻後,劉峯翻牆看了一眼小客房,立刻上樓:“怎麼了?”
秦青掃了一眼院外,片刻,傳來急促的敲門聲。
劉峯趕緊把上衣釦子解開,然後裝作睡眼惺忪的樣子走下樓:“誰啊,這特麼大半夜的……”
“劉副處,我是大頭,處長有急事找您回去。”
劉峯一邊開門一邊嘟囔着:
“來了來了,這都幾點了處長怎麼還沒回家啊?這也太拼了……!”
然後回頭向樓上喊了一聲,“我有事出去一趟,不用等我了,你拴好門!”
秦青在樓上模糊的說:“嗯,知道了!”
等劉峯坐着車子遠去,秦青下樓拴好門,拍拍手回樓上睡覺了。
第二日,秦青沒課,一大早就溜達着去了方父家附近,方父不在家,又去了方父店鋪的隔壁街區。
中午的時候,精神力跟着方父來到一個不起眼的小屋,方父的對面是一名年輕的女子。
兩人低聲說了幾句話後,先後離開。
秦青略過方父,直接跟着女子來到一處住宅區,看着女子進去後,精神力一掃,記住地址,轉頭就走。
然後找個沒人的地方,取出本子撕下來一頁紙寫到:
虹西路貓耳衚衕122號
百樂門白玫瑰=原田美惠子,代號櫻花6
任務:以美色接近政府高層人員
至於其他信息,他們沒談到,秦青也不知道,但是,就這些也夠了。
下午,秦青溜達着去“偶遇”劉峯。
晚點的時候,劉峯先是去舞廳溜達了一圈,然後,又大半夜的把李處長挖起來。
李處長睡眼朦朧:“咱能等明早的嗎?!”
劉峯:“其實我就是想問,您……沒睡百樂門的白玫瑰吧?”
李處長無語的看着他,“我睡誰跟你有什麼關係?”
劉峯把紙條往李處長眼前一遞,“那您看這個……?”
李處長接過紙條一看,當時就炸了,“我艹他馬的,我就知道這幫犢子玩意,沒安好心………”
得,看這樣子,他是沒跑了!
這事可大可小,睡個女人本沒什麼,但要是牀上泄露點什麼,那可就糟糕了。
李處長趕緊穿好衣服,急三火四的帶隊抓人,連夜審了半晚上,然後天亮的時候往上頭打了個電話彙報。
代號櫻花的,可不止一個,是一整個組,櫻花6自己都不知道有多少個。
只知道各省市行政單位,包括國統高中低層,但凡有點能耐的,都是她們的目標。
她們或自己接近目標;或者通過方父這樣的商人,被送給高官做外室……
方父這次也沒逃掉,被櫻花6賣了個徹底。
這邊的忙亂,秦青沒空理會,這會,她正抻着精神力跟着個男人後邊溜達呢。
這是秦青從方父那條線上盯上,卻故意放過的小魚,這不是得留個人“帶路”麼。
等男人進了小院,秦青在街上買了個燒雞和一點滷味,給劉峯送午飯去了。
當天晚上,不說哪裏比較熱鬧,秦青是早早就睡下,她得養精蓄銳,明天還有另一條魚要跟呢!
至於上學這事,請兩天假,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幾天後,秦青再次把一個小紙條順手放在劉峯的衣兜裏,劉峯掃了他一眼說:“小妹子啊,你這麼明目張膽的好麼?”
秦青笑眯眯的說:“你可以不抓的啊!”
劉峯斜眼:“那我還能留他過年啊?”
晚上,劉峯又又又翻牆去隔壁了,秦青翻個白眼想:“你還好意思說我,你這不是更明目張膽麼,你還記得你的組織紀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