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平秋表面毫無波瀾,背地裏卻悄然伸手,
在陸傾桉香軟腰肢上輕掐了一下,竊得滿手香。
“唔?!”
陸傾桉沒有防備的嚶嚀出聲,旋即扭頭看向許平秋,眼眸中充滿了不可思議。
自己不掐他就算了,這廝竟還敢倒反天罡,掐起自己來了?
當即,陸傾桉就挽起衣袖,秀拳緊握,兇狠的說道:“出來,你看我不揍死你!”
“我就不!”
許平秋絲毫不慌,因爲他已經喫準了陸傾桉沒自己無賴。
只要將陸傾桉拉到耍流氓的地步上,自己就能用豐富的經驗拿捏她。
“不也沒用,我在這裏也能揍你!”陸傾桉起身,佯裝要揍他。
但許平秋快人一步,躲到了樂臨清身後,喊道:“臨清救我!”
“啊?”
樂臨清看着躲在自己身後的許平秋先是一愣,隨後才反應過來,十分有使命感的挺了挺胸,看向陸傾桉。
“師姐,先…先喫飯吧,我覺得。”
“哼,以爲藏在臨清身後我就沒辦法了?”
陸傾桉目光略過樂臨清,看向了縮在身後的許平秋,眼中露出一縷不屑,她心中已然浮現出一條妙計。
只見她徑直的拿起了碗,快速裝了一碗米飯,再淋上了湯汁,將香噴噴的米飯端到了樂臨清面前。
“臨清,喫你的飯,不要管他!”
許平秋意識到了不妙,急促的勸道:“臨清,一頓飽和頓頓飽你要分清啊,不要被矇蔽了!”
“你少來這套,臨清你放心,我最多揍他半死,不影響他明天繼續給你弄飯。”
陸傾桉不給他油嘴滑舌的機會,欺身上前。
兩人圍着樂臨清和餐桌,開始了轉圈,樂臨清茫然的看了幾眼兩人,最終還是堅定的拿起了筷子。
在轉了好幾圈後,陸傾桉追上了許平秋,狠狠的在他腰子上掐了回來,許平秋配合的發出殺豬般的叫聲,這才作罷。
許平秋扶着老腰,坐回位置上,忍不住發出了幽幽的嘆息。
“唉……”
陸傾桉瞥了許平秋一眼,眼中甚是無奈,道:“喫飯別嘆氣,而且我都沒用力,你至於嗎?”
“首先,我只是一名小小的凡蛻,其次,我這不是還沒喫飯呢,唉……”
許平秋忍不住叛逆的又嘆了口氣,陸傾桉看不下去,悄悄戳了戳一旁乾飯正香的樂臨清。
“嗯?嗯……嗷!”
樂臨清眨了眨眼,當即停下了乾飯的動作,擦了擦嘴角的米飯,拿起碗給許平秋也裝了一碗飯,安慰道:
“好了好了,現在不就有飯飯吃了嗎!”
“臨清真好,不像某人只會欺負師弟,唉……”許平秋接過碗,又損了陸傾桉一句。
陸傾桉:“……”
她忍不住給許平秋傳音:“合着你欺負我的時候不算了是嗎?”
“咳,先喫飯吧。”許平秋當即就坐直了身子,腰不扶了,氣也不嘆了,一副無事發生的模樣。
這令陸傾桉更無語了,瞪了許平秋一眼後,她開始思考怎麼樣才能欺負回來。
喫過晚膳,樂臨清照例開始教導下一劍,許平秋很快就學會掌握。
接着就是陸傾桉毒打環節,許平秋被打的七暈八素,只隱約記得白絲很白,劍很快。
趴在牀上後,許平秋小小的凝練了一下純陽真火。
經過陸傾桉孜孜不倦的灌猛藥,體內凝聚的真陽似乎達到一種界限,即將進入下一層次。
“我來啦!”
正當許平秋思考時,樂臨清的聲音忽然響起,緊接着剛沐浴完的香軟身軀便壓在了許平秋身上。
“唔…”許平秋嘗試擡頭,卻感覺又軟又沉甸甸的重量正壓着頭,這是陸傾桉施加不出來的可怕力量。
面對這種刺激,許平秋感覺自己體內的真陽正在躁動,似乎將要潰散而開,這似乎便從‘凝’進入到了‘守’。
“臨清,你先別動。”許平秋翻了個身,決定直面這種刺激,用於磨鍊自己的真陽。
如果是在不行,那就順從吧,就當是獎勵自己了,反正還有一道封印。
“好喔。”樂臨清雖然不清楚原因,但還是應下,手肘撐在了許平秋頭的兩側。
雖然這個姿勢有些怪怪的,溼熱的呼吸瀰漫的山巒中,令她有些心悶瘙癢,但比起那日來說,還是能夠忍耐的。
不過就是有些無聊,她便用手開始揪着許平秋頭髮,嘗試扎辮子。
過了好一會,許平秋才摟住樂臨清的腰肢,在她的嬌呼中,抱着她在牀上略微翻轉了一二。
“臨清,你心跳好像有點快耶。”許平秋手略微一滑,感受了一番後,又使壞的在少女漸漸紅潤的耳垂般細語。
“嗯…嗯吧。”樂臨清有些慌亂的回道,雙手有些不安的放在枕頭旁,任由着衣襟分開。
“話說,臨清好幾天了,你還沒有摸到玄定的邊邊嗎?”許平秋柔聲問道。
“唔…我也不知道,就…感覺好像總是差一點吧,反正不急的啦,慢慢…慢慢來就好。”樂臨清回答略微帶上了顫聲,眼眸微垂着,泛起了迷離的水霧。
“是這樣慢慢來嗎?”許平秋故作疑惑的問道。
“不…不是啦…”樂臨清搖了搖頭,不自覺的弓着身子,語氣略微有些難受,像是在渴求什麼。
她壓抑着身體的躁動,螓首微擡,眉宇緊鎖着,凝眸看向了許平秋,雙手沒有去阻攔他的肆意妄爲,而是輕撩了撩他眉宇間垂落的髮絲。
接着揉住了他的脖頸,用作支撐的氣力緩緩起身,忍着逗弄,紅脣微分,索要起了吻。
隨着脣齒相依,樂臨清緊緊的摟住了許平秋,她感覺自己好像有點像是蠟燭,正不斷的被融化着。
靈力不自覺的貫通在了一起,直到樂臨清身軀輕顫了一二,動靜才慢慢沉寂,最後化作了近乎一致的呼吸聲。
……
再度醒來時,又是被樂臨清蹭來蹭去的動靜弄醒的,緊接着她開始了回籠覺,但清醒的許平秋卻感到一絲不太妙。
等他來到烏閣時,果然廚房再度涌現出奇怪的味道,顯然陸傾桉又逮到機會下毒…下廚了。
許平秋當即就有種眼前一黑的感覺,猶豫了一二,他還是毅然決然的進入了廚房。
在這樣下去,遲早會被陸傾桉搞到丹閣留名,這種方式許平秋有些不能接受。
必須想辦法沒收了她那本《毒藥本草經驗論》,畢竟誰家正經人拿毒譜當食譜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