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被兩名‘天才’左右夾擊,訴說着自己的創意。
許平秋則在一旁默默的開始煉丹,鞏固學習丹道的同時,順帶聆聽一下臥龍鳳雛的分享。
“李師弟,你說養腎最重要的目的是什麼?!”
“額,額…強身健體?”
“那必不可能,懂得都懂,所以我創新性的跳過了養腎的過程,直接快進到健體!”
“啊?”李成周端在的懵逼後,反應了過來:“……你這不就是陽起石嗎?”
“不一樣,不一樣!”賈泉伸手,食指左右晃動,露出了一個神祕的微笑:
“陽起石好歹也要腎,我這即使沒腎也成,並且久服還能達到另類的鐵襠功效果。”
“……”
“賈師兄啊,你這創意很…很好,可是,你有沒有覺得餐飲給客人喝這種東西,會不會太炸裂了一點。”李成周含蓄的反問道。
“額……好像是。”賈泉忽然冷靜了下來,。
“其實吧,李兄也不是不行,你可以用在別的地方。”
許平秋忍不住說道,本來他是想直說迎春園的,但想想容易友誼破裂,還是委婉了起來。
“也…也成吧。”
李成周經過點撥,也想到了那個,覺得也有些道理,和賈泉達成交易後,又看向了鍾沐陵。
“那鍾長老你又有何高見?”
“衆所周知,養腎健體重在養腎上,如果,我是說如果,我有一款神奇的丹藥能讓人長出第三個腎,那算不算……”
“那算髮育畸形。”許平秋插嘴,直接給鍾沐陵蓋棺定論。
鍾沐陵:“……”
“我覺得許兄說的有道理。”李成周也對此表示贊同。
如果第三個腎有那麼重要的話,那有三腎的人早就遍地都是了。
“那等等,我還有一個想法!”鍾沐陵腦筋一轉,又開始向李成周述說起了自己的絕世想法。
鍾沐陵的智障想法一個接一個,爲了靈石他算是豁出去了。
但許平秋報復性的一一挑出漏洞給他否決了。
用許平秋的話來說,鍾沐陵這麼能作死還沒死掉,那說明他的運勢很強,不能被財運佔據了這種運勢,還是窮點好,能苟命!
在這場招標大會結束後,許平秋便也結束了喫瓜和煉丹,揣着從天使投資人那薅來的二十萬上品靈石,坐着紙鶴提早溜回了烏閣。
不出所料,今日的樂臨清又開始了快樂摸魚。
許平秋悄悄推開屋內大門,順着縫隙往屋內一瞅。
陸傾桉正毫無形象的仰躺在軟塌上,白絲玉足翹着二郎腿,晃來晃去,一股二流子的鹹魚氣質近乎要溢出來。
樂臨清也快樂的坐在一旁,手裏握着令牌,一副十分專注的模樣。
嘎吱!
許平秋推開門的瞬間,樂臨清咻的一下就將令牌收了起來,神色略微有些緊張慌亂。
而鹹魚的陸傾桉只是微微擡頭,半支棱的看了一眼進來是許平秋不是慕語禾後,便又死氣沉沉的躺了下去。
“當然是奉師尊的命令前來逮捕不用功修行的師姐。”許平秋不爲所動,隨口胡謅了的理由。
“才…纔沒有不用功,我…我只是累了,消息一下啦!”
樂臨清認真的說道,只是語氣吞吞吐吐的,一看就是臨時編出來的。
“唉,他騙你的,笨蛋臨清。”陸傾桉無奈嘆了口氣,伸手戳了戳樂臨清的頭。
“唔?!”樂臨清被戳的腦袋晃了晃,黛眉一顰,警覺的看向許平秋。
她心底是信了陸傾桉的話,但是看着許平秋,又下意識反問道:“是嗎是嗎?”
“……”陸傾桉默默扶額,又嘆了口氣。
她想不明白,爲什麼自己和許平秋都算挺聰明的,但中間卻夾着一個笨蛋。
“不是,不過剛剛臨清在看什麼呢?”許平秋走上前,好奇的又問。
“沒什麼啦。”樂臨清搖了搖頭,試圖萌混過關。
“不會又是某個壞師姐分享了些不對勁的東東吧?”許平秋合理懷疑。
“去,什麼叫不對勁的東東,你纔不對勁呢!”陸傾桉受不得這等污衊,當即反駁。
“難道霸道師弟愛上……”
許平秋話還未說完,陸傾桉便忽的起身,伸手將許平秋拽向軟塌。
同時陸傾桉還喊道:“臨清,快幫忙摁住他!”
“啊?不…不好吧?”
“快點快點,聽話,不然等下他又念那個!”
“哦,那就小摁一下。”
於是許平秋經過一番‘艱難’掙扎,成功被陸傾桉和樂臨清鉗制在了軟塌上。
樂臨清雙手抓着許平秋的左手,雙腿也交纏固定住了許平秋的左腿,而陸傾桉同樣如此。
但隱約間,陸傾桉感覺這好像又像是在獎勵許平秋。
“不對勁,你怎麼好像很樂在其中?”
陸傾桉一隻手摁着許平秋右手,另一隻手捏起許平秋的臉。
她覺得許平秋這時候不應該感到身不由己,被制服的屈辱纔對嗎?
“沒有啊,我現在很痛苦,十分的痛苦。”許平秋嚴肅認真的回答道,但心底是樂開了花,同時被樂臨清和陸傾桉纏上,那簡直是雙倍快樂。
“那我松一點?”樂臨清聞言,手上腿上的力道變得鬆散了下來,她也伸手嘗試去揪許平秋的臉臉。
“哼,很快樂是吧?”陸傾桉目光下移,素手伸向了許平秋衣裳的腰帶,惡狠狠道:“我看你等下能不能快樂起來。”
“等…等下…傾桉,你要幹嘛?!”許平秋忽然有些慌了,因爲他猜不到陸傾桉這樣搞想幹嘛。
“師…師姐,這這不好吧?”樂臨清看着陸傾桉的動作,眼底滿是震驚。
“有什麼不好的,臨清你按好。”陸傾桉不以爲意,緩緩的抽走了許平秋的腰帶,看着他緊張的神色,露出了一個玩味的笑容,柔聲道:“師弟,你不是很聰明嗎?猜猜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