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仙子你聽我解釋 >第241章 小醋罈子醞釀壞水
    喫完席後。

    許平秋算是看出來了,這羣傢伙個個都身懷絕技。

    因爲,他沒喫飽!

    幸好,李成周也沒有。

    在一開始,桌上沒有什麼硬菜的時候,許平秋還能碎碎念,甚至幻想着打包來着。

    別問爲什麼要打包,喫席不打包,等於沒喫席。

    結果,許平秋髮現那段時間頂多算是新手保護期,等硬菜一上來,個個都是饕餮在世,其中戰鬥力最強的就屬器閣弟子。

    要不是咬不動盤子桌子,這好傢伙,估計喫完席,就剩個凳子了。

    果然長肌肉最大的天賦就是沒有味覺,喫嘛嘛香。

    而針對喫席沒喫飽這一點,許平秋事後有和李成周認真反思。

    他倆一致認爲這是喫席喫少的緣故,可惜鍾沐陵被扔出去了,不然說不準能每隔幾天死一死,刷一波喫席經驗。

    而這件事最大的贏家還得是虞子翎。

    靠着收鍾沐陵的‘帛金’賺了蠻多貢獻點來着,也不知道她師尊‘泉下有知’作何感想。

    回到烏閣時,天色逐漸黯了下去,但中午吃了兩碗麪面的樂臨清格外努力。

    嬌小的身軀正盤坐在熾陽神藤前,綻放着耀眼的曦光,如日臨天。

    遠遠望去猶如金霞破霄,要比天邊將要落下的太陽還要耀眼,將小半個烏閣都照的通透。

    許平秋見她漸入佳境,便沒有打擾,而是悄悄進入了烏閣。

    推開門,便瞥見陸傾桉慵懶的坐着軟塌邊,套着冰絲薄襪的足尖從裙下探出,恰是粉融香雪透輕紗。

    而她的眼眸正閉合着,神態安適,宛若在小憩,手兒上卻捧着一面銅鑑,奇特的是這面鑑子並沒有鏡面,但卻映起縷縷仙光,彷彿神緒正藉着仙光飛遠。

    等許平秋湊近了,陸傾桉才反應過來,睜開的眼眸顯化着一縷雷光,霎時間許平秋便感到身旁宛若有電弧縈繞成囚籠,彷彿下一刻便會被電成焦炭。

    瞅見是許平秋,陸傾桉下意識的警惕便也消散了,面不改色的將銅鑑收了起來。

    許平秋陡然感覺到些不妙,雖然不知道陸傾桉剛剛在幹什麼,但直覺告訴自己,她要開始作妖了。

    在昨日慕語禾的攛掇下,陸傾桉似乎已經變成了小醋罈子。

    如桃花似的柔脣剛一翕動,還不待陸傾桉說什麼,許平秋不給她發難的機會,搶先開口:

    “喲,這不是美貌與智慧並存,實力與帥氣同在,胸懷大志,腹有良謀,窮盡天下詞彙也無法描繪出其一二的美貌,天墟第一美人,我最敬愛的大師姐嘛!”

    “……”

    在一連串好聽的廢話轟炸下,陸傾桉口中那句‘許大聖人’都硬是給憋了回去。

    趁着陸傾桉愣神,許平秋乘勝追擊,伸手輕托起了她的下頜,因茫然顯得清冷淡漠的仙靨也被迫挑起,眸含秋水,明亮清澈。

    “怎麼,不服氣啊?”許平秋用一種極其囂張的語氣說道。

    “?”陸傾桉黛眉緊鎖,心中頗有些懊惱,一時疏忽給這登徒子得逞了,尾巴竟翹到天上去了,於是她便語氣冷冷的說:“你這套說辭……”

    陸傾桉紅脣剛啓,許平秋便又打斷道:“不服氣也沒用,你以爲你長得那麼漂亮,就能阻攔我誇了你嗎?”

    “我…”

    “我告訴你不可能的,我今天就是要說!”

    說話間,許平秋憑藉着不要臉的氣勢,身子逐漸微俯而下。

    陸傾桉插不上話,又被許平秋說的這一大堆廢話整的懵,看着壓着越來越近的許平秋,沒由頭的身子被迫後仰了下去。

    如瀑青絲似水般在軟榻上流散而開,陸傾桉雙手原本是撐在身後的,但這個姿態顯得很被動,又又莫名的充斥着一種欲拒還迎的曖昧。

    再加上離得近了,呼吸也癢癢的,帶着一種酥骨的意味,輕拂在臉上,陸傾桉望着近在咫尺的臉,心跳不自然加快了些。

    正所謂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被打斷了兩次,即使陸傾桉原本想說什麼,此刻也說不出口了。

    於是,她選擇了擺爛。

    身子骨徹底的躺了下去,但陸傾桉心中到底還是有些沒由頭的不悅,手抵在了許平秋的肩胛上,不讓他徹底的壓下來。

    “手不準亂動!”陸傾桉語氣有些兇巴巴的。

    “可是……”許平秋聽了一半,手沒有動,但頭卻低垂下來,含住陸傾桉精緻晶瑩的耳朵,“我還什麼都沒幹呢。”

    “唔…”陸傾桉的身子扭動了些,下意識想要躲開,可這麼近的距離,顯然是無用功。

    “我…我不說,你等下就幹了,我還不瞭解你嗎?”

    陸傾桉臉頰逐漸泛紅了起來,從耳垂開始,將她裝出來的清冷付之一炬。

    “道理是這個道理,那傾桉……”許平秋低眸,看着抵在自己肩上的手,正有些生疏的想要擠進衣襟中,不由問道:“你的手在幹什麼?”

    陸傾桉見被看穿,索性也不裝了,很粗魯的生拉硬扯的伸了進去,有些氣惱的道:“你少管我!”

    許平秋眨了眨眼,開玩笑道:“那傾桉你摸着摸着,忽然發現我比你大,你會不會很……”

    “要死啊你!”陸傾桉眼神一冷,手在許平秋衣襟中用力一抓,然後她愣了一下,又不信邪的……

    “你別多想,真沒你的大,我就說說玩的。”許平秋很誠懇的說道。

    “……哼,你這都是硬的,有…有什麼好摸的!”陸傾桉扭過頭,看起來好像沒生氣,但香腮都鼓了起來。

    “嗯嗯,那當然是我們傾桉最軟最香了。”許平秋哄道。

    陸傾桉沒有理會,只是眼眸轉了轉,咬着脣,神色幽怨極了,過了一會她忽的說:“你就欺負我吧,你知不知道,純陽之體想要……只有純陰之體纔行?”

    “要…要什麼?”許平秋茫然的問。

    “你再給我裝糊塗,信不信……”陸傾桉胸脯起伏,被氣得不輕,說着就想放什麼狠話,但似想到了什麼,硬生生止住了。

    許平秋是真懵了一下,他感覺自己就是一個簡簡單單的純陽之體,怎麼到處都是坑?

    師尊說玄定,傾桉一開始說終身,後面說純陽還得純陰來,後悔師兄又純後悔,怎麼都在各執一詞?

    不過。

    真假暫且不論,陸傾桉這時候說這個,怎麼頗有一種彰顯自己重要性,宣示主權的感覺?

    “那傾桉怎麼忽然說這個呢?”許平秋不知死活的撩撥道:“莫非是小醋罈子喫醋了?”

    “閉嘴,誰喫你的醋啊!”陸傾桉下意識的反駁,但反駁完,她又意識到自己太急切了,便又佯裝不屑的說:“我說給你聽,只是吊着你,哼,你少想那麼多了。”

    “哦。”許平秋看着陸傾桉連鵝頸都透上一陣粉雪,很是平淡的應着。

    “就哦?”陸傾桉顯然對許平秋的反應不滿意,胸脯再度起伏了幾下,臉上的嗔怒忽然收斂了起來,轉而露出了一種清媚之態,漫不經心道:

    “我…記得我還欠你一個要求,任意的,你要不要……試試?”

    許平秋看着她如此明顯的變化,豈不知道她心底藏着壞,但也裝着不知,說:“你不提,我都快忘了呢。”

    說完,他便順勢坐起了身,然後拍了拍大腿,使壞的說道:“既然傾桉你這樣說,我倒也很好奇,坐過來。”

    “你…”陸傾桉心中更氣了,她覺得自己這樣一勾引,許平秋便上當,日後真能幫自己在合歡宗……

    心中思緒百轉,陸傾桉還是暫且壓抑住了,修長微涼的玉腿微分,緩緩的坐了上去。

    只是她沒有慕語禾那般不懼,雙膝有些緊張的夾着他的胯。

    “然後呢?”陸傾桉語氣又有些冷了,她心中在想,要不還是把這聰明秋秋給……

    “然後啊……”許平秋摟住了她的腰,將她身子托起,俯下身,耳朵貼在了陸傾桉的肚子上,一臉正經的說:

    “然後你介個小醋罈子醞釀了一肚子壞水,我這樣搖起來,會有水聲咕咚咕咚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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