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傳弟子又有幾個願意上臺拼命呢!”南雲飛搖頭道:“可如果不在廝殺中崛起,修爲再高又有什麼用,最終也不過是溫室裏的花朵罷了。”
“風師兄,等這次競拍會結束之後我準備帶着黑虎去一趟無盡大荒,怎麼樣有沒有興趣一起去?”南雲飛看向風凌問道。
“不了,等清靈丹一到手爲兄便準備去悟道大殿度因果劫去了,實在沒空陪師弟去無盡大荒。”風凌一臉歉意的看向南雲飛,“讓莊琳師姐陪你去吧!”
“莊琳師姐,算了,還是我自己去吧!”南雲飛連連擺手,在他心裏那女子雖然修爲神通都不弱可就是心太軟了些,帶上她太麻煩。
“莊琳師姐的天資容貌在整個雷罰殿也排的進前十名的存在,師弟難道不喜歡?”風凌一笑打趣道。
“師兄別拿我開玩笑了,莊琳師姐雖然氣質出衆我可配不上她。”南雲飛搖了搖頭。
“是你看不上她吧。”
南雲飛嘿嘿一笑,隨即岔開話題。
時間流逝下方的戰局也已經進行了二十餘場,至於邱冬青連勝再其六場之後終是體力不支要求下場休息。此刻競技場上則是站着一位身材魁梧的大漢,其神通驚人連贏六場之後仍未退下。
“哈哈哈~~~!”魁梧大漢大笑,十分猖狂,“諸位還有誰敢下來挑戰?”
“轟隆!”
競技場猛然一震,只見一足有兩丈高頭生雙角的大漢飛身踏入競技場,其步伐沉重至極,每踏出一步整個競技場都是跟着震顫,其眼眸散發青色幽光,頭生雙角眼冒青光這無疑是一頭大妖。
“認輸或者死!”這頭大妖瞬間化爲本體,乃是一頭青牛精,其周身光芒大漲,整個軀體急速膨脹足有二十餘丈,巨大的牛角俯視着前方那位魁梧大漢。
“孽畜休要猖狂!”魁梧大漢絲毫不懼。可青牛精的速度以及力量都超出了他的預料。
“轟轟~~!”
僅僅交手不到十個回合,那魁梧大漢便被青牛精巨大的蹄足踩踏的只剩下了半邊身子。大漢當即大聲求饒認輸:“住手,我願意認輸!”
聞聲青牛精這纔不緊不慢的停了下來,一方死亡或者主動認輸都代表着賭戰結束,如若強行擊殺忘憂洞府不會坐視不理,這也是賭戰的規矩之一。
雅室內南雲飛緩緩起身。
“風師兄時間也差不多了,也該我上場了。”
“這頭青牛精實力不弱,師弟小心些。”風凌不免有些擔心。
“師兄放心殺他如殺一雞仔。”南雲飛一臉輕鬆,“這種只靠蠻力的大妖最容易對付了。”
說罷,南雲飛當即飛身踏入競技場內,隨着餘微姑娘的一聲令下,禁制光幕瞬間籠罩整個競技場。
“小子,受死吧!”青牛精大喝一聲再次化爲本體,直接飛奔而來,其速度奇快。
“還真是心急啊!”南雲飛搖了搖頭,隨即手中忽然出現兩柄飛劍。
“轟隆隆~!”
青牛精瞬間從南雲飛的身側衝了過去,論速度南雲飛至今還未遇到能在同境之中與他齊駕並驅的,他很是輕鬆的便躲過了青牛精那巨大的蹄子。
“轟隆隆~~!”
競技場上頓時傳出一陣陣地動山搖的聲響,整個封禁大陣也在此刻變大晃盪不已,距離陣法光幕最近的餘威姑娘見到此情此景也是不由的後退了幾步,好在這座大陣足夠結實最終將青牛精的衝撞之力全部的卸了下來。
“這書生模樣的小子是誰,怎麼以前從未見過?”
“這青牛精實力不差,竟然抗不住這小子的一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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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外一衆人等議論紛紛。
“嗚~~~~這金色劍氣怎麼看着這麼眼熟啊!”雅室內正在研究禁空大陣的聖火童子回想着剛纔那一道劍氣,心中有種說不出來的熟悉感。
而臺下休息的邱冬青更是一臉的驚駭之色,他也是練劍的自然也發現了那道金色劍氣的不凡之處,“這恐怖的殺傷力簡直是匪夷所思,甚至比起宗門內的某些嫡傳弟子還要凌厲。”
華青峯、元瑤等人同樣對南雲飛的表現刮目相看。
“葉銳,這小子你認識嗎?”雅室內的席浪渾一臉不善的注視這下方競技場,嘴中發出低語衝着一旁同樣在觀戰的葉銳問道。
“額~~!”聞言,葉銳有些猶豫,雖然他與南雲飛僅僅只是加了一個照面,但是他與風凌卻是好友,他心底裏是不願說的。
“葉銳!”席浪渾冷眼看向葉銳,眼中滿是威脅之意。
“席師兄我與這人也只是剛剛見過一面,這人只是一個剛剛加入雷罰殿的一個普通弟子罷了。”無奈之下葉銳只得如實交代。
“一個普通弟子怎麼會有如此能耐?”席浪渾一臉疑惑的看向競技場。
場內,青牛精低吼一聲那條斷掉的蹄足很快又飛了回來,與它的身體迅速連接到一起。
此時的青牛精雖然眼睛正死死的盯着南雲飛,可眼眸深處的忌憚之色根本就掩飾不住,孰強孰弱不言而喻。
“認輸吧,再打下去你會死的。”南雲飛劍指青牛精,雖然二者體型相差巨大,可他的氣勢已然將這頭青牛精完全碾壓。
“認輸?你也太小看我了,你的劍氣雖然犀利,可你的軀體絕對承受不住我的踩踏,所以應該認輸的是你。”青牛精狀若瘋狂。
“呵呵~!”南雲飛冷笑一聲,“你們妖族的軀體的確比我們人族強悍,可你的速度在我眼裏實在是太慢了,你根本就沒有那個機會。”
“我最後說一遍,認輸或者死!”
南雲飛發出最後一聲警告,可迴應他的卻是青牛精的一聲咆哮,‘轟隆隆’整個競技場地動山搖,青牛精兇威滔天,在它眼裏只要眼前之人被自己踩到、撞到或者是擦到,其整個脆弱身體便會瞬間爆碎開來。
“那便送你上路吧!”南雲飛搖了搖頭,這可不是宗門比試點到爲止,哪怕自己想留手可對手卻是想置他於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