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韻:“......”
男人低頭輕輕吹了吹,清冷的俊臉上多了幾分柔意。
姜韻推開他,“司哥哥,我要去洗澡了,你回去吧。”
“傷口不能沾水。”
“那你幫我洗?”她直接道。
醉不醉無所謂,把人勾到都一樣。
司寒離臉頰頓時泛起了紅,微惱地看她,“你果然想勾引我。”
活脫脫一副被調戲的樣子。
“是又如何?”
她站起身,彎腰挑起他的下巴,突然就站不穩,低頭吻了上去。
男人呼吸一沉,頓時亂了分寸,沒推開她,卻不知道該如何迴應她。
他抓緊沙發上的毛毯,腰背繃緊,骨節分明的手指因爲用力而泛起了紅。
姜韻跨坐在他腿上,抓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肩膀上,語氣嬌軟誘惑:“司哥哥,衣服可是你脫的。”
“我......”溫熱的氣息描摹着他的臉,從鼻尖一直到薄脣。
她手指靈活地解開他的襯衫釦子。
司寒離再也忍受不住,握緊她的手,所有動作停頓。
就在她以爲男人會轉身離開時。
他低頭纏住了她的紅脣。
抵死糾纏。
像是打開了閥門,要氾濫決堤的河水。
“小兔精又來了。”他揪住她的耳朵,低沉沉地笑出聲。
姜韻發現自己的耳朵和尾巴不知道什麼時候冒了出來,現下被男人的大手抓了個現行。
他輕輕捏着尾巴,就看到姜韻的眼睛一下比一下紅。
男人屈膝跪在沙發上,大手去勾她腰間的短裙。
“先洗澡。”姜韻抵住他的胸膛,喘着氣道。
司寒離咬住她的耳朵。
徹底放開了自己壓制的情慾。
“小兔精真嬌氣。”
抱着她去了浴室,他一寸寸地糾纏。
姜韻眼神變得迷離起來。
天生媚骨,碰一下都格外的敏感。
打開花灑,冰涼的水迎面澆下,姜韻的耳朵和尾巴立馬收了回去。
司寒離動作突然頓住,眸光清明。
“司哥哥。”小姑娘紅着眼睛看他,動情中包含了幾分緊張。
滿身凌亂,無力反抗。
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司寒離想扇自己一巴掌。
他竟然把夢境和現實混爲一談。
“對不起。”他拿浴巾給她裹住,之後抱着她出去。
姜韻傻眼了下,見他要走,抓住他的手臂。
“抱歉,是我酒後亂性。”
他面上滿是愧疚,看着她肩上脖頸上的吻痕,更覺得自己不是人。
怎麼能做這種事,他十年的修身養性都餵了狗。
“沒事的司哥哥,你回去吧,我不會逼你娶我。”姜韻善解人意道,只是抓着邊上的毯子裹住自己,低聲哭。
司寒離安慰的手指僵住,聽到她的哭聲,感覺自己就是個罪人。
“別哭。”他捧起她的小臉,小心地擦拭她的眼淚。
姜韻衝他笑,“我沒哭,我去洗澡了,司哥哥去喝點醒酒湯吧。”
她說完,頭也不回地進了浴室。
他低下頭,幾個創口貼掉落在地上。
明明只是想來看下她的傷口,爲何會......
重重地吐了口氣,司寒離知道他今夜難眠。
姜韻洗完澡出來,看到沙發和地上已經全部收拾乾淨了。
她吹完頭髮回房間睡下,下一秒就用上了道具。
這次直接開門見山,夢裏的司寒離似乎也如同變了個人般。
她一親上去,整個人就被面色清冷的男人按住。
很快奪去了所有的主動權。
她哭了十五分鐘,夢境戛然而止。
姜韻睜開眼,重重地吐出一口氣。
明明只是在夢裏,自己卻癱軟得沒了氣力。
這個男人,力氣真大。
司寒離猛然驚醒,看着面前的經書,才發現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睡過去了。
夢中的一切仿若親身經歷,那麼的真實,又那麼的不可思議。
他的手彷彿還能感受到女子光滑如水般的肌膚。
以及那一次次的衝動。
他喉結隱晦地滾動兩圈,終是低下頭。
不得不正視自己的反應。
他破戒了。
男人起身去浴室,過了許久纔出來。
今天不需要司寒離提醒,姜韻就乖乖地將自己包裹好。
大夏天的,細長的脖頸上更是纏上了絲巾。
“姜小姐下來了,今天早上做了你最喜歡的小籠包還有金絲卷。”劉媽笑盈盈地走上去道。
姜韻有些膽怯地看了眼餐桌邊的司寒離,手指捏緊小黃包帶子,軟聲道:“劉媽,幫我裝食盒裏吧,我想早點去學校。”
“不在家裏喫嗎?”
“嗯,我在車上喫就行。”她聲音乖軟地回,又恢復成了最開始來司家時,那副怯生生的模樣。
司寒離拳頭微微握緊,見姜韻提着東西出門,下一秒就起身跟着出去。
“少爺,你也不吃了?!”劉媽大喊一聲,覺得今早這兩人都怪怪的。
姜韻步子邁得小,但是爲了防止司寒離追上,走得很快。
男人看着她慌亂逃竄的模樣,便知道她還因爲昨晚的事在害怕。
上了車,姜韻直接喊:“司機叔叔,開車吧。”
“小姐,等等少爺哈。”司機笑容和藹道。
姜韻話語一哽,只好靠在最邊上坐着,等男人從另一邊打開車門進來。
凜冽寒冷的氣息瞬間蔓延到她這邊,她低着頭,不語。
“王伯,我有些事要和小姐說。”
“好的少爺。”王伯立馬把隔板升了上去。
姜韻頓時緊張起來,一隻修長冷白的大手伸過來,握住了她的手腕,接着緊緊扣住。
“不要。”她慌亂地喊,眼眸噙淚地看向司寒離。
司寒離眸光微暗,哭起來和夢裏更像了。
讓人捨不得欺負,又忍不住想欺負。
“就這麼怕我?”
“沒有。”
“那今早爲什麼不喊我?”
他俯身過來,手臂圈住她的肩膀,另一隻手扯開她脖頸上的絲巾。
全是他犯下的罪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