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臂伸過去,攬着她身子坐到懷裏。
男人修長冰涼的手指慢慢解開自己的衣釦,冷白的肌膚,在昏暗的燈光下,微微泛起了紅。
姜韻有些被蠱惑到,伸手碰了下。
司寒離立馬呼吸急促起來。
“我不會。”她扭開頭,想要從他懷裏下去。
司寒離立馬握住她的手,接着就翻身鎖住她。
線條流暢的下頜輕蹭着她的小臉,伴着低低的笑聲,“寶寶,我教你。”
他重新抱着她翻過身。
被緩緩放下,姜韻就有些脫力了。
“寶寶,喊老公。”他循循善誘,穩穩扶着她的腰。
男人的大手格外有力,佛串在腕骨處滑動,發出清脆的響聲。
姜韻去抓他的手,抿着脣不想吭聲。
司寒離猛地坐起身,環住她,擡手擦了下她額頭上的汗,清冷的語氣中伴着幽怨,“乖寶寶,爲什麼不喊?”
姜韻仰起頭,嬌媚的眼底滿是嗔怒,軟着綿綿的哭音,“就不喊。”
喊老公的後果她又不是不知道。
司寒離笑着揉了揉她的頭髮,“總會喊的。”
等她喊夠了老公,司寒離才大發慈悲地抱着她回屋。
洗完澡抱着暈乎乎的人兒出來,司寒離親暱地蹭了蹭她的臉,猶豫道:“寶寶,我有件事一直瞞着你。”
無論怎麼樣,姜韻該知道這件事,不然遲早有一天也會知道。
“嗯?什麼事?”姜韻習慣性地往他懷裏鑽,“快說,好睏。”
“我......”司寒離聲音頓時哽住,見她實在困,低頭碰了碰她額頭,“等我想好再告訴你。”
“嗯。”
“寶寶,你永遠都不離開我好不好?”
“好。”
“哪怕我有些能力......不好,你也不要離開。”他不由自主地收緊了手臂。
他還是害怕,害怕會失去姜韻。
姜韻瞬間清醒了幾分,擡頭親了親他下巴,乖聲道:“不離開。”
“嗯。”男人斂去眼底的陰沉,緊緊將她抱住。
再等等,等他做好心理準備了,他就告訴她。
畢業那天,司寒離受學校邀約,上臺發表講話。
他一身清清冷冷的氣質,腕骨上的佛串,在陽光下,像極了那超脫塵世的佛子。
淡漠,無慾,無形中就多了幾分吸引力和蠱惑力。
周圍不少女生髮出了議論聲。
“你們看我男朋友幹什麼,你們自己沒有嗎?”
“媽呀,這手,太絕了。”
“好想要他手上的佛串,能長命的樣子。”
“......”
要是她們知道那佛串經常用在哪裏,就說不出這種話了。
姜韻沉默,接着便暗暗罵了句斯文敗類,又繼續聽他在臺上發言。
解散後,司寒離身邊的助理就過來找她,“小姐,司先生在外面等您。”
“好,我收拾一下東西就過去。”
好在她讀的是走讀,沒幾樣東西要拿。
外面太陽很大,校門口有不少來接的家長,姜韻左右望了望,看到了家裏的車子。
低調中又帶着一種無形的拉風,不少男生圍在邊上看。
見她被人擠着往前走,司寒離立馬從車上下來,大步跨過來。
接過她手裏的書本,憑着手長腿長的優勢,擠出了一條路。
“司哥哥,你怎麼下來了?”
被略帶冰涼的大手牽住,姜韻才擡頭看他。
“難不成看你被擠成兔子餅?”司寒離側頭,清冷的目光中含着溫柔。
他總是喜歡喊她兔子精,明明她沒有暴露過。
到了車上,冷氣襲來,瞬間舒服不少。
司寒離拿起邊上買好的奶茶給她,“別喝太多,有些冰。”
“謝謝司哥哥。”
她接過奶茶,有些滿足地喝起來,涼意沁人心脾,格外的舒服。
司寒離微微勾起脣,見她喝了一大口,毫不猶豫地搶走。
“還要。”她軟聲喊。
司寒離擡頭看眼後視鏡,司機就識趣地升起隔板。
司寒離眸光微閃,側過頭來親了下她嘴角,“乖寶寶,不能喝了,等下再喝。”
“獨裁。”姜韻不滿地哼了一聲,張嘴咬他。
司寒離喫痛,捏住她的腮幫子,悶聲笑道:“這麼兇?”
比小兔子還兇。
環着她的腰身抱到懷裏,司寒離有些愛不釋手地低頭纏住她,呼吸微沉,“寶寶真甜。”
“是奶茶甜,你還給我。”
司寒離立馬轉移話題,“寶寶晚上想喫什麼?”
“喫你!”
“好。”
“......”姜韻愣住,很快就改口,“晚上班裏有聚會,不能跟你一起了。”
司寒離眸光頓時暗淡,指尖落在她腰間,“寶寶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