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韻韻乖,你還在坐月子。”他抵着她額頭,有些難忍道。
姜韻撓了撓他的脖頸,“都快兩個月了。”
她不坐月子都行。
“老公,我想。”她直接大膽道。
嬌媚的眸子瀲灩着誘人的光芒,司寒離有些意動,低頭親了親她的紅脣。
“寶寶乖,我伺候你就行。”
他不能拿姜韻的身子開玩笑,只不過再多忍幾日罷了。
司寒離把辦公室的門關好,同時吩咐助理不能讓任何人來打擾。
文件散落一地,女子白皙的雙腿落在他的臂彎,輕微晃動。
黑色的辦公桌襯得她肌膚白皙似雪,脣紅眼媚,微卷的黑髮垂落在身子兩側。
男人修長冷白的手指握着她的大腿,急促沉重的呼吸從底下傳來。
姜韻低下頭,雙手撐在辦公桌上,有些失神地看他,情動的眸子裏滿是水霧。
佛串慢慢滾動,他重新戴在手上,直起身,將臉頰緋紅的小兔精抱進懷裏。
“寶寶,還要嗎?”他啞聲問,目光很快從她的小臉挪到鎖骨,再緩慢往下。
姜韻抱住他腦袋,男人極爲配合地纏上來。
他似乎很渴。
姜韻用力抓了抓他的頭髮,嬌聲輕喘。
“司哥哥,留一些。”
家裏還有三個孩子。
司寒離側過頭,擡手捏她,“寶寶,你最愛我了。”
“嗯。”
“我是不是比孩子重要?”
他語氣微酸,牙齒故意咬了下。
姜韻悶哼一聲,眼眶頓紅,手指碰到他的喉結。
喉結滾動頻繁。
這喫起醋來是一點都不想給孩子留。
姜韻眼底劃過一絲無奈,“嗯,你比孩子重要。”
都重要,他想爭口氣便給他。
“冷不冷?”司寒離喫得半飽,發現姜韻身上的毯子從肩頭落下去了。
“不冷,現在又不是冬天。”
她低頭咬住他的鼻尖,擡起小腳輕輕踹他,“老公,累了。”
“還沒做什麼寶寶就累了?”司寒離低笑道,“我幫了寶寶兩次,寶寶是不是至少還一次來?”
“你都討回去了。”姜韻小聲抱怨,伸手掐了下他的勁腰,“沒見過你這麼當孩子爸的。”
司寒離得了便宜還賣乖,仰頭纏上她的紅脣,摟着她的細腰回休息室。
“辦公室留着以後來,我先記着。”
姜韻好不容易主動提一次,這次不能實現,他以後也必須實現。
回了休息室,姜韻就有些困了,看到男人還熱情滿滿的樣子,她有些羨慕他的精力。
“睡吧,中午喫飯的時候喊你。”他低聲哄着道。
窗外明媚的陽光灑進來,照在男人的側臉和脖頸上,格外的惑人心動。
姜韻圈住他脖子,仰頭咬了咬他的喉結,“老公,真好看。”
司寒離微微勾起脣,心臟劇烈跳動。
能讓自家小兔精有喜歡的地方,他非常的自豪。
也不知道是被教訓慘了,還是其他。
公司上下都在羣裏討論,結果就看到助理髮消息說,總裁請大家喝下午茶。
所有人瞬間高呼總裁夫人萬歲。
下班回去,家裏三個孩子都餓得哇哇哭了。
“少奶奶沒在家的時候,他們倒是喝奶粉,可能是感受到你們回來了,這會兒就鬧了。”
劉媽笑着解釋道。
這幾個孩子和姜韻之間總是有獨特的感應。
司寒離抱過其中兩個,姜韻抱着另一個孩子就往樓上屋裏走。
“老公,再抱一個過來喂。”
可惜一次只能喂兩個,不然姜韻還真捨不得讓第三個孩子在邊上委屈。
司寒離把小女兒抱過去,捏了捏她的小手,羨慕道:“一個個都是貪喫鬼。”
小傢伙發出哼哧哼哧的聲音,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抗議。
姜韻莞爾一笑,“孩子都隨了孩子爸。”
確實貪喫。
司寒離喉間一哽,擡手摸了摸鼻尖。
很快,屋子裏就只剩下嬰兒偶爾的哼哼聲,以及喝奶的聲音。
姜韻目光溫柔地看着他們,輪流把三個小傢伙餵飽,之後才哄着他們睡下。
司寒離守在邊上一起鬨,見姜韻的衣服還是敞開的,伸手給她拉好,低頭湊過去親了親她,“老婆辛苦了。”
“喂小的不辛苦。”姜韻意有所指地看他,“喂大的才辛苦。”
司寒離頓時氣笑了,“我家小兔精又記仇?”
“記仇。”她輕聲道,笑容很甜很暖。
司寒離啞然失笑,把三個睡着的孩子抱去給劉媽照看。
姜韻出月子那天,司寒離就帶着她踏上了蜜月之旅。
最有名的情侶島,四面環海,無論在哪裏都能聽到巨大的海浪聲。
到當地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八點,兩人簡單地吃了晚餐,就去了早就預定好的套房。
各種情趣小道具擺放在牀上,邊上放着說明書。
那架勢像是恨不得手把手教人怎麼玩。
坐了一天的飛機早就累了,司寒離也沒這麼飢渴。
他把東西一股腦收拾好,看都沒多看兩眼,就直接丟到一邊。
小兔精坐在窗邊的軟椅上,豎着耳朵聽外面的海聲。
她閉上眼睛,臉上是舒適與悠閒的表情。
司寒離把兩人的睡衣找出來,之後過來把她撈到懷裏抱好。
“懶兔子,該洗澡睡覺了。”他低頭親了下她毛茸茸的兔耳朵,大手下意識挪到身後,想去捏她的尾巴。
姜韻歪了歪腦袋,伸手揪住他的俊臉,“司哥哥下飛機的時候怎麼說的?”
說好的今天一定不會動手動腳,現在還沒到五分鐘,這手就去捏她尾巴了。
“好韻韻,我就捏捏尾巴。”他低聲笑,轉身抱着她去浴室。
姜韻把兔耳兔尾收回去,不讓他得逞。
司寒離微微挑起眉,清冷的目光中閃過一絲笑意,很快隱匿不見。
把浴缸裏的水放滿,他緩慢地把人放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