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總是會因爲緊張而不小心用上力。
嬌軟的腰身落在臂彎,男人大手很好地摟緊她的身子。
他濃密又捲翹的長睫輕微地顫動,沾着絲絲水霧,活脫脫一副受欺負的模樣。
姜韻忍不住親上他的眼睛,“老公,睫毛精。”
“嗯,老婆再哄哄我。”他啞聲道,自喉嚨間發出的聲音讓人聽了耳畔滾燙又酥麻。
姜韻又親了親他的鼻尖,軟聲哄道:“老公快點,咱們寶寶該睡午覺了。”
滾燙的熱意在手心綻放。
景夜低頭纏上她的紅脣,像大狗狗似地蹭了蹭她的脖子,“好喜歡老婆。”
“知道了,我也喜歡老公。”姜韻柔聲哄道。
景夜眼底閃過歡喜,起身去拿溼巾,處理完,就抱着她睡過去了。
男人眼底青黑一片,姜韻拉好被子,伸手環住他的勁腰,窩在他溫暖的懷裏。
景夜下意識抱緊她,低頭蹭了蹭她的腦袋。
最近忙着工作上的事,他都沒怎麼休息。
上次報警把顧家父子倆抓了,現在他們還試圖想找姜家的錯處。
典型的不幫忙就拉下水。
姜國棟也不是喫素的,正好姜韻懷孕了,乾脆又重新把公司的事接手過來,把顧氏往死裏整。
而背後,景夜也在推波助瀾。
如今顧氏差不多就是一個虛殼子,外面人看着投資多發展好,實際上,父子倆手上的股份差不多都被分完了。
手裏沒了股份,隨時都能被拉下位。
只是景夜還在等,等顧世峯後悔,等他道歉。
他要把顧氏送上最高峯,再狠狠讓他們摔下來。
姜韻擡手摸了摸他的頭髮,眼底劃過一絲心疼。
一直到傍晚,景夜才醒來,看到旁邊沒人,他驚慌起身,鞋都來不及穿,就跑出去找人。
“景夜。”姜韻忙喊住他。
男人回過頭,看到她手裏端着飯,連忙跑過去接住,“老婆,你怎麼不喊我起來。”
“好不容易睡個覺喊你幹什麼?”姜韻拉着他往房間走,“穿鞋。”
景夜穿上鞋,放了碗,伸長手臂把她抱緊,低頭蹭到她懷裏。
“老婆下次要喊我,你懷着孕,摔了怎麼辦?”他不安心道,大手輕輕地覆在她的肚子上。
姜韻忍不住笑起來,“家裏都被你鋪滿地毯了,不會摔。”
“大小姐要聽話。”男人不依不饒地抱緊她,墨色的眼底還帶着幾分剛醒的倦意。
姜韻只好鬆口道:“好,以後去哪裏都喊你。”
景夜這才滿意,咬着她臉頰上的嫩肉吸了吸,嘬出一塊紅印子來。
像是打上了自己的專屬標記,心滿意足。
姜韻瞪了他一眼,“臉都被你吸腫了,我以後不好看了都賴你。”
“大小姐在我心裏永遠是最好看的。”他微微勾起脣,目光柔和。
女子嬌媚的眼眸微挑,脣角上揚,獎勵似地在他嘴角印上一吻。
以前冷酷酷的,抱一下都要想個合適的理由。
現在倒是比她還要黏人嘴甜。
喫完飯,景夜帶着姜韻去樓下散步。
夜晚風涼,樹葉沙沙作響。
男人把身上的大衣裹在女子身上,接着彎腰把人打橫抱起。
陷入寬闊溫暖的胸膛中,姜韻手從大衣中伸出來,不經意地摸了摸他富有彈性的胸肌。
“我有寶寶。”姜韻理直氣壯道。
男人眼睛裏藏着笑意,“我不介意和寶寶打個招呼。”
“......”
姜韻埋在他懷裏不說話了。
瞧見大小姐慫了,男人低磁的笑聲在耳邊落下,緊接着是綿綿柔柔的親吻,溼熱的呼吸。
散完步回去,姜韻這邊安排跟蹤顧遠的人打了電話來。
顧遠帶着顏溪一起去見客戶了,那位是業內有名的老色鬼,合作通常都不是普通的生意關係。
顧遠打的什麼主意,明眼人都能瞧出來。
顏溪既然看清了顧遠的真面目,不可能沒有防備。
饒是如此,姜韻還是打了電話過去問,免得出意外。
“老婆不用擔心,有人跟着。”
雖不知道姜韻爲什麼這麼在乎顏溪,但景夜還是讓人幫着盯了。
見姜韻笑着跟人打電話,景夜心頭忍不住冒酸泡,開始脫衣服準備去洗澡。
性感的裸背映入眼簾,姜韻的目光瞬間被吸引住。
知道顏溪那邊都是計劃好的,說了兩句就快速把電話掛了。
燈光下,男人肌理分明的健碩身材展露無疑。
尤其是配上他那不經意露出的羞澀神情,整一個勾引人的妖精,連疤痕都充斥着幾分野性的美。
“老公,過來。”姜韻把手機丟到一邊,白皙纖細的手指拍了拍邊上的位置。
景夜猶豫了兩秒走過去,認真地問:“大小姐,怎麼了?”
“學會勾引人了?嗯?”她雙手捧住他的臉,主動仰頭吧唧一口。
男人呼吸驟然變重,撈住她的腰肢掌握主動權。
下一秒就委屈道:“老婆,你喜歡我多一點還是顏溪多一點?”
姜韻:???
“漂亮小姐姐的醋你也要喫?”
景夜目光一暗,充滿力量的手臂把她撈進懷裏,有些凶地咬了下她的臉頰,“老婆,我喫。”
顏溪就顏溪,還非要喊漂亮小姐姐。
他好酸。
大小姐都沒給他取其他名字。
聽他直接承認了,姜韻反而不知道該說什麼,連忙笑着哄道:“只喜歡你,別喫醋了。”
“嗯。”他神色好了些,抱着她去浴室。
一個多月的肚子看不出什麼,景夜抱着姜韻的肚子貼緊,之後心軟地親了親。
姜韻心暖地抓了抓他的淺發,“這麼喜歡寶寶,我們以後多生幾個。”
“一個就夠了。”他嗓音溫和道,大手摩挲着她的後腰,“老婆,生孩子會疼。”
他往上親了親,明知道等下難受的是自己,還是不由地纏住她。
洗浴臺鋪上柔軟的浴巾,男人把暖氣打開,擡手輕輕握住她。
像捕住自己獵物的獅子,慢條斯理地享用美食。
大口的喫,又小口的品。
獅子尖利的牙,剋制着,又放縱着,緩慢廝磨。
姜韻猛地抓緊他的頭髮,渾身顫了下,白皙細膩的小臉逐漸染上緋紅,眼底浮上水霧和閃爍的水光。
“老公......”
她聲音軟綿嬌氣地喊他,撓了撓他結實的肩頭。
“韻韻,喜歡嗎?”他站起身,嗓音低啞地問。
姜韻抿了抿脣,“難受。”
被當做食物,哪裏會喜歡。
“馬上就不難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