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是不痛,但生完就有些犯困,姜韻一股腦埋進狼毛中,呼呼大睡起來。
“嗷!”見她不動了,傅隨洲嚇了一跳,趕緊湊到她腦袋處嗅,直到感受到她平穩的呼吸,才稍稍鬆了口氣。
小兔子生得快,前後不過十分鐘,銀狼一直守着她和孩子們,不時地舔舐一下他們的腦袋和身子。
傅隨洲看着面前的小崽子們,四狼一兔,小得可憐。
但都是他的可愛老婆生的,已經算很大了。
老婆孩子們都睡了,銀狼眸底劃過一抹柔和的光芒,歪着腦袋輕蹭他們的身子,尾巴歡快地擺了起來。
他的老婆和寶寶真可愛。
在生產室待了一個小時,傅隨洲立馬跑出去泡奶,很快又拿着奶瓶回來,伸手把姜韻撈到大手中,小心翼翼地給她餵奶。
睡迷糊的小兔子習慣性地抱着奶瓶喝了起來。
傅隨洲眉頭舒展,低頭親了親她,“老婆辛苦了。”
姜韻耳朵輕微抖動下,繼續安心閉眼睡。
下了返程的命令後,傅隨洲除了餵奶,其他時候都是化成銀狼守着姜韻和孩子們。
幾個小崽子倒是乖乖的,只要有奶喫一點都不鬧,喫飽睡睡飽喫,就是愛黏着他老婆。
姜韻能感覺到大灰狼一直湊在她邊上嗅,估計是怕她死了。
以前就這樣,她睡覺沒動他就把她弄醒了再睡。
身體已經恢復到最初了,她睡得很舒服,就是不知道傅隨洲身上還有沒有難受。
她睏倦地睜了下眼睛,看到他狼爪上的傷,耳朵瞬間豎起,睏意少了幾分。
擡爪拔了自己兔耳上的長毛,她抓着輕輕按在狼爪傷口上。
“嗷嗚!”
看到姜韻醒了,銀狼歡喜地叫喚一聲,舔了舔她腦袋,冰藍的狼瞳都迸着明亮的光芒。
姜韻擡爪在空氣中揮了兩下表示拒絕,轉身去看孩子們。
都好小一隻,感受到她的氣息,五小隻頓時嗷嗷哼哼地叫了起來。
她跳過去,給他們都用上健康丸,之後便把他們團到狼毛做的兔窩裏睡。
“嗷......”傅隨洲把小兔子叼過來,拱到自己的頸窩處圈着。
姜韻也沒拒絕,扒拉一下毛茸茸的狼毛,繼續窩着睡覺。
大灰狼雖然喫醋,但是一定會照顧好寶寶們。
蟲族已經全部清剿完了,把剩下的收尾工作做好,星艦踏上了返程的旅途。
第二天,林楓給姜韻和幾個孩子們做了檢查,都很健康。
至此,傅隨洲過上了兢兢業業照顧老婆孩子的日子。
幾個小崽子挑食,只喝母乳,泡的奶一點都不喝。
姜韻也一直沒恢復成人形,獸形餵奶好喂,不然五個小崽子她喂不了。
傅隨洲白日裏除了處理工作,其餘時間基本上都在休息室。
五個小崽子雖然不鬧騰,但是也要喫喝拉撒,他每隔一會兒都要去看眼,免得他們拉了蹭身上。
姜韻就懶洋洋地睡覺,現在好像又恢復到了做幼兔的時候,喫完就容易犯困。
再加上有大灰狼這麼一個好聞的味道在邊上轉悠,她睡得格外的香。
三天後回了星際聯邦一區,傅星海帶着妻子徐婉苓來家裏看姜韻和孩子們。
傅隨洲有些禿的狼尾巴都快翹到天上去了。
傅星海簡直沒眼看,這麼嘚瑟的樣子一點都不像那個高冷嚴肅的星際指揮官。
給侄子侄女塞了些禮物後,他趕緊帶着妻子走了。
傅隨洲把人送走,搖着大尾巴回來,看到小兔子追着小憨在屋子裏蹦跳,趕緊大步跨過去把她撈到手心。
“老婆,你剛生完,不要亂跑。”他語氣緊張道,大手捂住她的小身子,怕她受涼。
姜韻搖晃下腦袋,抱住他手指咬了咬,水汪汪的眼睛直勾勾地望着他。
傅隨洲沒明白她的意思,指尖遞給她咬,“老婆,隨便你咬。”
小兔子氣哼哼地跺了下後腿,抱住他的手指啃。
有些硬,她又嫌棄地推開,跳到他肩膀上,接着熟練地滑到領口的小兜裏。
傅隨洲趕緊托住她的小身子,手指輕輕勾了下讓她腦袋朝上屁股朝下。
小崽崽們在嬰兒牀上嗷嗷哼哼的,小憨立馬在邊上打轉喊:“喝奶,喝奶。”
姜韻擡爪捂住耳朵,隔着衣服咬了下傅隨洲的胸膛。
胸口左邊微痛,男人悶哼一聲,走過去讓小憨閉嘴,之後對着崽崽們嗷了一聲,房間瞬間安靜了。
傅隨洲輕輕把姜韻撈出來,手指溫柔地順着她的炸毛垂耳,啞聲問:“老婆,你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小兔子搖搖頭,爪子勾住他的衣服,接着化成人抱住他。
手上一重,傅隨洲立馬抱着人去牀上,拿毯子裹住她的身子。
男人緊張的目光落在她臉上,自生產完,這是第一次見姜韻化成人形。
垂耳乖乖地貼在她臉頰上,臉蛋也是白裏透紅,就是好像瘦了,沒有以前抱懷裏重。
他低頭親了親她的額頭,“老婆,你瘦了。”
“傅隨洲,我想喫肉。”姜韻緊抱住他脖子蹭了蹭,尾巴歡快地抖了抖,“老公,我要喫肉。”
“哪種?”他遲疑地問,大手在她身上丈量着,想知道到底瘦哪兒了。
姜韻拍了下腰間不安分的手,氣笑道:“喫肉就是喫肉,你個不正經的狼。”
“那你剛纔咬我那裏。”傅隨洲有些冤枉道。
他很正經。
打了星電讓人送肉來喫,傅隨洲抱着姜韻親了好一會兒。
小兔子被親得面紅耳赤,指尖無力地抵住他胸膛,濃密捲翹的長睫微顫。
她似乎比以前害羞了。
傅隨洲忍不住繼續親,狼尾遞到她手中讓她玩。
姜韻rua了會兒毛茸茸,外面送餐的就到了。
傅隨洲點了各種肉,但是沒有兔肉和羊肉。
一般狼最喜歡的就是這兩種,但是他現在都不吃了。
他沒怎麼喫,幾乎全程都在夾菜,聲音溫和低沉,“老婆青菜和肉都要喫,身體恢復得快。”
“傅隨洲,你想不想喫兔子?”姜韻低頭吃了根青菜問。
畢竟星際兔和兔子是兩個概念,她不能一概而論。
傅隨洲動作頓了下,目光落在她紅潤光澤的脣上,“想喫。”
“那你點吧。”
“想喫你。”傅隨洲低頭也吃了根青菜,狼耳咻地冒了出來,耳尖泛紅。
姜韻愣住,恍然意識到他說的兔子不是那個兔子。
“色狼!”她嗔笑道。
傅隨洲沉默,他覺得自己是有點。
總是想和小兔子這樣那樣。
銀灰色的狼尾晃過來圈住姜韻的腰肢,沒有多餘的舉動。
姜韻也就沒管,悶頭喫飯,一面把肉夾到傅隨洲碗裏。
星際沒有其他大事,傅隨洲每天哄完老婆哄孩子,按照星際聯邦發的奶爸指南手冊,認真地照顧他們。
狼崽子們長得快,不過二十天的時間,看着就比姜韻的獸形還要大了,傅隨洲自然是乾脆地讓他們斷奶了。
星際狼幼崽二十天就可以斷奶,喫其他食物就行。
唯一的女兒小小兔,還是小小的一隻,雖然沒長多大,但是身上終於不再是淺淺的一層絨毛,像只小白團。
滿一個月後,傅隨洲給小憨做了升級,照顧幼崽們的活交給了它。
晚上,把幾個孩子哄睡,傅隨洲抱着姜韻去了浴室。
灼熱滾燙的吻在肩上落下,姜韻伸手抱住他的腦袋,抓着他的狼耳輕捏。
傅隨洲繼續往下,落在許久未觸碰過的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