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朝華幽暗的目光閃了閃，選擇了任她擺佈。
姜韻把他雙手雙腳鎖好，脫了鞋子爬到他懷裏，捧着他一張雲淡風輕的臉吧唧兩口，臉上是完全掩不住的高興和激動。
慕朝華寵溺地垂眸看她，感受到姜韻把他的衣釦全部解開，神情才微微變了變。
“韻韻，這樣不好。”他急忙提醒道。
姜韻坐在他懷裏，手指把他肌膚捏紅，“上次我沒來得及，這次我要補回來。”
“你上次看起來很興奮。”
反正比沒戴銀手銬的時候亢奮多了，姜韻也不清楚爲什麼，只不過現在看到他這被迫無奈的模樣，隱隱約約明白了一些。
慕朝華抿緊脣，沉默了。
姜韻低頭親他，勾着他動情，看到他因爲激動而想掙脫開手銬的樣子，心底莫名的興奮。
男人精緻的手腕被勒出了紅，修長的手指曲起緊握，骨節泛白。
“大叔，這樣真有意思。”她笑容璀璨。
慕朝華沉穩的臉龐終於不再平靜，而是染上了薄紅，額間冒出了汗。
“韻韻，不要。”他低喘着氣，聲音嘶啞急促。
姜韻彈開他的皮帶，之前還是他教的，不然自己死活扒拉不下來。
男人臉色又是一變。
姜韻本來只打算調戲一下，但是看到他這完全壓不住的架勢，不由地趕緊幫他穿褲子。
慕朝華哭笑不得，倒是鬆了口氣，“怕了？”
“我纔不怕。”姜韻嘴硬道，“我要回家了。”
“嗯，幫我解開，我送你回家。”他輕聲笑道，沒點破。
看了眼他的腰腹下，姜韻不放心地坐在邊上，“等你消停了我再給你解。”
“在你沒同意前，我不會動你。”男人眼底帶着笑意，聲音沉穩，“我尊重你的意願。”
就是因爲之前太嚇到她，所以他現在才活該喫苦頭。
姜韻猶豫地想了想，還是幫他解了鎖銬。
男人立馬把衣服褲子穿好繫好，伸手將她摟進懷中，深吸了一口氣，狠狠地親了下她的額頭，啞聲喃喃，“小妖精。”
姜韻安分地沒亂動，感受到他遲遲下不去，臉皮熱了起來，“慕朝華，你控制一下。”
“知道了。”他無奈輕笑出聲，起身去拿衣服給她披好，牽着她出門。
看着她，他哪能消停。
他又不是聖人。
姜韻走到一半就不想走了，抱着他的手臂搖晃了兩下，“慕朝華，我要抱。”
慕朝華彎腰將她打橫抱起，低頭蹭着她的額頭，“冷不冷？”
“不冷，你懷裏暖和。”
男人的胸膛寬闊溫暖，心臟怦怦有力地跳動。
她依賴地往他懷裏拱了拱，兩隻手抱住他的脖子，軟聲道：“大叔，如果我爹一直不同意婚事怎麼辦，你還要堅持嗎？”
“會同意的。”他勾起脣，“沒人比我好。”
姜韻頓時安靜了，老男人的自信還是一如既往的好。
路邊只有依稀幾盞路燈，頭頂是彎彎的明月。
男人抱着懷裏的女人，燈光下的影子拉得很長，慢慢地走着，像是能走一輩子那麼久。
兩人沒再說話，互相抱着，享受獨有的溫暖和親密。
姜韻很喜歡這種感覺，熟悉又格外的安心。
慕朝華沉穩的步伐突然一頓，不遠處傳來窸窣聲，他很快抱着姜韻側過身，一顆子彈從面前飛過。
姜韻瞬間警惕起來，“慕朝華，放我下來。”
“小心點，躲在我身後。”慕朝華握住她的手腕，另一隻手掏出了腰間的銀槍，凜冽的目光望向四周。
姜韻拿出自己的槍，緊靠着他的後背，視線掃向黑暗處。
數十道腳步聲朝這邊涌來，慕朝華面色微沉，拉着姜韻往慕府的方向跑。
砰砰的槍聲在背後響起，兩人頻繁地躲着子彈，找準機會朝後開槍。
來的人越來越多，慕朝華慢下腳步，示意姜韻先走，“去找六子和黑子，別怕。”
“慕朝華，我不會丟下你一個人。”姜韻正色道，拽着他往巷口的隱蔽處躲，迅速幹掉兩個開槍的。
這麼多人，等她把黑子六子找來，她就能直接給他收屍了。
他就是想吸引火力讓她走，根本沒想過自己。
對上女子嚴肅認真的目光，慕朝華喉間有些哽咽，輕聲笑道：“這麼好，喜歡爺？”
“喜歡。”姜韻下意識應他。
男人心間瞬間塞滿了喜悅，一邊開槍一邊隨意問：“愛上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