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宿把她頭髮勾到身後,低頭吻上她額頭,清啞的聲音低沉帶笑,“老婆,真好聽。”
姜韻抿緊脣,不理他。
對上她水潤委屈的眸子,他心尖宛如被小爪子撓了似的,格外的癢。
“老婆,再喊幾聲。”他哄着她喊。
姜韻閉口不言。
池宿只好低頭撬開她的嘴,纏住嬌脣。
夜深人靜,房間裏的熱鬧越演越烈。
屋子裏每一處裝飾好的地方,都是歡樂的天堂。
女子低柔的聲音乖乖喚着老公,從一開始的綿軟,變得逐漸沙啞,最後帶上了委屈的哭調。
晚上的湯根本不飽肚子,姜韻吃了不少紅棗。
池宿降下火後就老實安分了,滿眼歡喜地看她,給她喂棗子喫。
一夜無眠,第二天雙雙請假。
姜韻要休息,池宿要照顧她。
一邊照顧,一邊挨踹。
池宿揉揉自己的手臂,心滿意足地笑。
以前姜韻都對他很溫柔的,哄哄就心軟了。
現在踹了好多次了,從昨晚踹到現在。
“姐姐,下午了,你要起來嗎?”他黏人地湊過去,親她。
“不起,困。”姜韻翻了個身,繼續睡。
池宿只好去下面端飯,哄着她吃了,之後拿了筆記本去客廳工作。
房間門是半敞開的,姜韻一有動靜他就能知道。
睡到晚上才醒,姜韻又吃了點東西,才覺得緩過來。
身上已經上過藥了,比昨晚好不少。
在照顧人上,小同學是完全沒話說。
但是在欺負人上,他也是優秀得很。
“姐姐,你別這麼看着我。”
池宿胸口砰砰跳得厲害,他老婆越看越可愛。
姜韻收回目光,心底偷偷地罵了兩句,朝他伸手。
池宿心領神會,有力的手臂伸過去把人撈到懷裏抱好,手指頗有技巧地給她按摩。
“後面一點。”她理直氣壯地指揮着,偏偏聲音很溫和,帶着女子固有嬌軟。
池宿的手往後面挪了下,聽話極了。
姜韻閉上眸子享受着,小手在他背上和腰上摸。
池宿垂眸看着她,抿脣提醒道:“老婆,我會忍不住。”
“小氣,結了婚摸兩下都不給了。”姜韻停下手,腦袋扭到一邊去。
以前只有她調戲他的份,哪有他拒絕的機會。
“老婆我錯了。”池宿將人攬到腿上抱好,低頭溫柔地親親她,“給你摸。”
溫暖的大手握住她的手往衣服裏鑽,姜韻毫不客氣地接受,指尖劃過線條流暢的光滑腹肌,落在他心口處畫圈圈。
池宿眸光幽暗下來,呼吸微重地親她,忍着沒做其他的。
昨晚她就有些承受不住了,他不能再把她累壞。
他前額細碎的淺發搭在眉間,清雋的眸子明亮澄澈,不看結婚證,誰都會覺得只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小男生。
姜韻擡手揉搓他的臉頰,彎眸笑起來道:“給姐姐撿到寶了,真可愛。”
“姐姐喜歡就好。”他啞然失笑,低頭蹭了蹭她的腦袋。
兩人就這麼抱着,都覺得格外的滿足和歡喜。
看着窗外透過樹椏落下來的月光,姜韻抓了抓小傢伙的頭髮,“宿宿,最近會不會有點忙?”
學校開學上課,他外邊還要上班。
“不用這麼累,姐姐可以養你。”姜韻一副超有錢的富婆姐姐表情。
池宿忍不住笑出聲來,“姐姐早個幾年,說不準可以。”
“那可真刑。”姜韻拍了下他不安分的爪子,“老實點。”
壞小狗焉噠噠地收回爪子,黏糊糊地抱着人親。
姜韻被逗笑了,拿手機給他轉了五千塊錢,“昨晚的服務費。”
“只值五千?”池宿有些凶地親她臉,“看來姐姐不夠滿意。”
感受到他真的又有起勢,姜韻急忙求饒,“錯了錯了,再給你加個零。”
“不夠。”
“兩個零兩個零!”她哭笑無奈地哄他。
池宿沒再逗她,看時間不早了,抱着她一起睡覺。
姜韻摸了摸肚子,嘴角不自覺地揚起。
以後的小寶寶,肯定和宿宿一樣可愛。
她高興地往他懷裏鑽了鑽,抱緊他的勁腰揩油。
池宿無奈閉上眼睛,把人抱緊。
又菜又愛撩的老婆。
到了大三,池宿基本上就沒什麼課了,他們宿舍其他人也開始在外邊找工作實習。
除了偶爾的課程,池宿完全紮在了公司裏頭,嘗完了打工人的苦,帶着楊天樂他們幾個出來創業。
創業初期幾個人忙得像陀螺,到處找人,看場地,拉業務。
從一個小規模作坊到後來的小公司。
姜韻暗中幫了不少忙,又吩咐了徐助理盯着,至少有什麼解決不了的麻煩她都能及時幫忙解決。
至於那些小麻煩,她通常不會管,她老公可以自己應付。
池宿知道姜韻在幫他,他這小小的自尊心被她保護得很好。
只能每次抱着人親很久,才能稍微表達一下自己的歡喜。
兩人緘默不言,卻互相都懂。
好不容易熬到放假,一家人聚在一起喫團圓飯。
大概是池宿成了家,池爸爸現在更有了盼頭,精神看起來比以前好了。
飯桌上想偷偷喝一小口酒,被小逆子冷冰冰的眼神給制止了。
他撇了撇嘴,小逆子。
池爸爸扭頭去和姜爸爸說話。
他不喝酒池宿就不管他,給他夾了些能喫的菜,就專心陪着姜韻。
姜韻最近胃口比較大,什麼都想喫,特別愛喫徐媽做的酸辣魚,反正魚刺也有人挑。
池宿喜歡看她喫東西,有一種莫名的成就感。
大手輕輕摸了下她腰間的肉肉,他忍不住自豪地揚起了脣。
他哄着喂的,他超厲害。
一家人說說笑笑地喫完飯,池宿和姜韻先送池爸爸回醫院。
“我自己可以回去,你們不用送,這大晚上的。”池爸爸碎碎唸叨着。
池宿把衣服給他披上,聲音低沉,“不是特意送你,只是出來消食。”
池爸爸瞪他。
姜韻趕緊拉住池宿,笑着看過來,“爸別聽他的話,就愛口是心非。”
池爸爸這才哼哼兩聲,被哄住了。
把人送到醫院,池宿一貫保持平靜的目光變得灼熱起來,直勾勾地看向姜韻。
姜韻伸手捂住他眼睛,“矜持點,還沒回家。”
“姐姐,我換新車了。”池宿手臂攬在她後腰處,聲音低啞磁性道,“還沒人坐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