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前想要都是直接來取了,這次竟然還有商有量地問。
女子輕笑一聲,低頭親了下他額頭,“好。”
話未落,便被他噙住了。
她情不自禁地低吟一聲,抓住他的頭髮。
心臟跳動的聲音很響,和他的喘息交錯在一起。
酥麻的滋味自心上蔓延,她手指不自覺地蜷縮,眼睫輕顫。
他不太老實,品嚐了還嫌不夠,還要玩其他的。
脣齒間溢着甜,君墨臨大手撫着她的後背,手臂微微收緊,埋進她懷裏。
姜韻閉上眼睛,擡手抱住他腦袋,低聲喊他,“夫君。”
“嗯?夫人別急。”他呼吸換了一處,乾脆掀開被子在她邊上躺下了。
哪裏是她急,分明是他自己的想法。
姜韻忍俊不禁,拍了下他的肩,“胡來。”
“夫人明明同意了。”他低聲輕笑,擡起頭湊過來親了親她微紅的臉頰。
“夫人,你是不是忘了什麼?”
姜韻嗔了他一眼,又拍了下他的肩,只覺得他愈發放肆了。
君墨臨這才高興,低下了頭。
兩個孩子已經睡了,屋內只有低低的呼吸聲和其他細微的聲音。
姜韻閉上眼睛,有一搭沒一搭地摸着他的頭髮,只覺得屋內熱了起來。
君墨臨深吸了一口氣,看着眼前的紅,有些惱自己的不恥行徑。
“韻韻,餓了嗎?”把柔順的布料扯下來,他一板一眼地繫好帶子。
姜韻嗔了他一眼,“你們倒是都飽了。”
“夫人彆氣,就這一回。”抱着她親了下,君墨臨神色認真道,“本王就是好奇一下。”
姜韻信了,推着他下牀,說餓。
他趕緊出去讓人送喫的來,之後哄着她喫完,拿了話本子給她讀。
兩個小兔崽子睡得很香,喫飽了睡,根本就吵不醒。
餓了倒是醒得比誰都快。
姜韻身子還比較乏,靠在牀頭聽了會兒故事,又開始打瞌睡了。
君墨臨抱着她躺下,抵着她額頭溫柔地親了親,就坐在屋子裏守着她們。
之後幾日姜韻就下牀在屋子裏四處閒逛了,兩個孩子也睜開了眼,看到姜韻就喔喔地哼哼兩聲,可愛討喜。
“夫人,你怎麼又下牀來了?”男人披着深黑色的錦裘,大步走過來,把人抱到牀上去。
他身上還帶着寒氣,一把人放下就立馬退開來,解下披風和外衣,烤了手纔過來握她的手。
“不疼了,太醫不是說可以適當走走嗎?”她擡手捂了下他微凍的臉,“外頭這麼冷,你就少出去。”
君墨臨立馬把她的手抓下來,“我結實着,你別凍着自己。”
生完孩子後他一直讓太醫調理着,就希望她的身子和以前一樣好。
“過幾日是不是要下雪了?”姜韻眸光微亮,“今年我想玩雪。”
“等你出了月子,我帶你玩。”他無奈地看她,“岳父岳母特意過來叮囑了,讓我盯着你,免得你偷偷溜出去。”
姜韻瞪了他一眼,“我又不是小孩子,你盯着我不如盯着皇上。”
“盯他做什麼,他可沒法跟我夫人比。”大手撈住她的腰緩慢躺下,男人低頭湊過來在她脣上啄了下,目光漸漸幽暗。
隔着衣服似乎都能感受到他胸膛的火熱,姜韻推了兩下,“孩子要餵奶了,等會兒親。”
“我沒有他們重要嗎?”他幽怨地又親了她一口,“我也很餓。”
“你自己先忍會兒。”姜韻笑着把他推開,側過身去抱孩子。
這男人上次說只嘗一次,結果每日都耍心機嚐到了。
她就沒見過他這麼厚臉皮的人。
嘴上心底都爭着寵,但君墨臨還是老老實實地從她手裏接過孩子,免得她手累着。
男人的目光灼熱又露骨,知道他的心思後,姜韻就沒辦法忽視他這個眼神了。
孩子也是喂,他們爹也是喂。
這和大孩子有什麼區別。
她儘量忽視這種詭異的想法,擡手捂住他的眼睛,嗔罵:“流氓。”
君墨臨頓時笑出聲來,“罵你夫君是流氓,嗯?”
姜韻抿脣不吭聲。
男人又低沉道:“等會兒教訓你。”
“流氓給你看。”
“......”
兩個孩子漸漸長大了些,臉蛋也變得白白嫩嫩起來,都更像姜韻一點,所以每次君墨臨對他們好脾氣得不行。
哪怕拉在他手上身上了,也只是罵罵咧咧兩句,然後邊哄邊給他們換衣裳。
晚上纔是最折騰人的,因爲只喝姜韻的奶,所以都是他們自己照顧,君墨臨晚上都是隔會兒就起來一次,餵奶換尿布,一兩個時辰就要喂次奶,一晚上醒來三次都算少的。
姜韻都覺得他最近瘦了不少,人也憔悴了。
帶孩子實在是個苦差事。
她剛開口提要和他輪流來帶,就被他兇巴巴地堵住了嘴,“是不是最近沒好好欺負夫人,夫人就覺得不累了?”
“不是,唔......我只是心疼你。”姜韻笑着推他胸膛,愈發被他加深了吻。
男人呼吸有些重,抓住她的手腕往下,“夫人若是心疼我就做些其他事,比如像這樣。”
姜韻的臉刷地一下就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