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的是值錢的寶貝,只要你娶了我,我都給你。”
“別人誰都不知道,我把東西都藏在書房了!”
封峻熠揉着有些發疼的頭,這會真是後悔自己沒把這酒鬼扔出去!
“別發酒瘋。”他沉聲不悅的警告着。
可懷中的女人卻越發大膽,嬌嫩的小臉不時的蹭着他的腹肌。
他只覺着一股血氣下涌,尤其是聞到她身上的香氣,更像是打了興奮劑。
敏銳的感覺到身體的變化,他咬着牙表情更駭人幾分。
“咦,怎麼好像有點……唔。”
他動作極快,趕緊擡手把她的嘴捂住。
司機恨不得自己現在眼瞎耳聾,不然的話他都怕少爺回去饒不了他。
半個小時的路程硬生生被他開的十幾分鍾就到了。
停車的一瞬間,封峻熠就直接打開車門,也不管太多了,抱着這女人就進了屋。
“小姐?”福伯愣了一下,在接觸到封峻熠難看的臉色後沒敢再多說。
“她房間在哪裏。”他面色不善,福伯也不敢耽擱,趕緊帶着人去了樓上她的房間。
把人放在牀上之後,他多一分鐘都沒留,轉身就離開了。
他不知道,等他轉身離開後,原本醉意薰然的人就睜開了眸子。
側臥在牀上,她擡手撐着頭。
凹凸有致的曲線展示無疑。
再一看她此刻哪裏有醉酒的樣子。
就連福伯都被嚇了一跳。
“小姐,您沒醉?”他試探的問了一句。
“醉了今晚還怎麼抓賊,去吧,讓家裏的保安都準備好。”說完她撥弄了一下頭髮靠在牀邊。
沒想到這傢伙倒是還挺有趣。
此刻回程的車上,封峻熠眼中閃過一絲不快。
那女人竟然裝醉佔他的便宜。
至於爲什麼裝醉,這事情還要從幾天前說起。
那天她被綁架救回來之後,回程的路上他就收到了覃寧的消息。
“這小妮子我暫時留着,不過封少爺卻得幫幫忙,叫你的保鏢準備好幫我抓賊。”
“暗號就是‘我把東西都藏在書房了’。”
他抿着脣,第一次對覃寧這女人多了絲不一樣的感覺。
是好奇?還是別的,總之不會是好感。
尤其是想到剛剛她故意在懷中蹭着的畫面,他更是恨得咬牙切齒。
看着後視鏡裏的少爺,一會冷靜一會表情猙獰,司機更是不敢有什麼多餘的動作。
幸好沒多久就到家了,他這才鬆了口氣。
把車送回去之後,保安老劉還打趣他:“你小子好像撞邪了一樣,遇到啥大事了?”
“你還別說,比撞邪還可怕。”
心有餘悸的拍了拍胸脯,但具體原因他還是聰明的沒有多說。
這要是讓少爺知道了,自己工作丟了事小,被封少爺盯上事大啊!
老劉罵罵咧咧和他開了幾句玩笑也沒多問。
這一晚封家算是過得太平,可覃寧這邊卻熱鬧了。
過了晚上十點,家中就變得安靜了,落地一根針都聽得清楚。
所有人都回去休息了,卻見這會一道身影從屋中鬼鬼祟祟的鑽出來。
那身影又鬼鬼祟祟的回去了。
緊接着二樓客房門咯吱的響了。
阿樂躡手躡腳的從屋中出來,環顧四周,沒有人也沒有監控,這就放心了。
尋着自己留的記號找到了書房的位置,試了一下,房門被鎖的嚴嚴實實的。
勾了勾脣,她從懷中拿出兩根鐵絲。
“姑奶奶溜門撬鎖這麼多年了,從來沒有不行的時候。”
這會她語氣狂妄,根本沒了白天那股可憐兮兮的勁兒。
不出一分鐘,就聽見咔噠一聲。
書房的門被撬開了。
她按下扶手,試了一下推開門的時候會不會有聲音,聽到一點聲音都沒有時這才放心。
閃身進了書房,拿出早就準備好的手電筒四處翻找。
“我去,有錢是好,筆筒都鑲了鑽石!”
“這表看着就不便宜。”
“這個應該就是她說的項鍊了吧。”
“還真是個蠢貨,我不過是掉兩滴眼淚,賣賣慘她就信了。”
她嘟囔着,語氣得意的很。
絲毫沒察覺到,此刻書房門外覃寧正靠在牆邊打着哈欠。
也過去十幾分鍾了,按照那小妮子的速度,這會應該差不多了。
懶得再糾纏下去了,她還想早點結束回去睡覺。
無力的擡手示意保鏢們推門進去,她則是慢悠悠的跟在後面想欣賞這姑娘被抓住時的慌亂。
可緊接着玻璃碎掉的聲音就在別墅中響起。
聲音大的連一樓的傭人都聽清楚了。
“嘖,我這頂好的玻璃還被撞壞了。”嘖嘖幾聲,她有些心疼的說着。
還沒等多一會,保鏢們就壓着阿樂回來了。
這會她身上還揣着從書房順來的東西,身上塞得鼓鼓囊囊的。
意識到自己被耍了,她滿眼怒意的瞪過去。
“你這女人好算計!”
“不敢當不敢當,沒有你演戲厲害。”覃寧招呼保鏢給自己搬來椅子:“封家的人的確手腳麻利,等哪天我得跟封峻熠要兩個過來。”
身旁的保鏢嘴角微微一抽。
覃姑娘還需要保鏢?
那天她是如何用一根木棍就解決了一個男人的,他們這些兄弟可都看到了。
快準狠,絲毫沒有猶豫。
私底下大家甚至都在猜,如果是他們碰上了覃姑娘會有幾成勝算。
“還有什麼想說的嗎?”她眼中還帶着睏意,就這麼斜靠在椅子扶手上。
這般隨意的態度把阿樂氣得不輕。
“你是什麼時候知道我的身份的。”她試圖冷靜的問,只可惜到底是年紀小,什麼心思都藏在臉上。
覃寧拿起杯子喝了口水:“從一開始就知道了啊。”
這語氣彷彿在說阿樂纔是個蠢得,僞裝了這麼久,其實就像是個跳樑小醜一樣。
她哪裏接受的了,大喊着:“不可能!”
“有什麼不可能的,你說你是清山的,家中還有個弟弟。”
“可清山本就是山區,你覺着綁匪會蠢到跑到大山裏去抓一個小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