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奶奶恨鐵不成鋼的看着封峻熠,一臉的憤憤不平。
“以後別讓那位姚小姐在我面前出現了,還有你也離那些女人緣遠點。”
趁着覃寧不在病房,姜奶奶趕緊叮囑封峻熠,隨即又轉過頭瞪了封老爺子一眼。
封爺爺頓時感覺無辜,自己又什麼都沒做。
封峻熠沒有回話,只是表情一直很凝重。
想起剛剛門外覃寧冷漠的表情,心裏堵的慌。
告別了姜奶奶和封爺爺,覃寧今天打算去俱樂部看看。
等在電梯門口,十幾分鍾過去了,電梯還是沒有上來,還是旁邊的人告訴她電梯故障了。
覃寧只好走進了樓梯間,可是還沒有走幾步,就被一股力量抓住了手腕。
她喫痛的叫了一聲,回過頭就看到封峻熠一臉陰鷙的盯着自己。
“你有病啊?”
覃寧氣憤的甩開封峻熠的胳膊,揉着自己的手腕,一臉的不悅。
“你是不是愛上顧城了,所以對我絲毫不在意。”
冰冷逼人的話讓覃寧覺得莫名其妙。
她像看智障一樣看着封峻熠,又伸出手摸了摸封峻熠的額頭。
突如其來的觸感讓封峻熠一愣,隨即便甩開了頭。
“你沒發燒啊?胡言亂語什麼呢?我需要在乎你什麼?”
覃寧無語之極。
“可是之前你從來都不允許姚若意靠近我,如今一點都不在意了。”
封峻熠的話讓覃寧冷笑一聲,眼瞼低垂,嘴臉的笑若有若無。
“封總,我爲什要在意,你有你的人身自由,你和誰親親我我那是你的事,之前是我眼瞎擋了你的桃花,現在我擦亮了眼睛,不影響你,而且我們都是要解除婚約的,我肯定不會干擾封總的好事。”
封峻熠的臉隨着覃寧的話語變得烏黑,整個人也散發出冰冷的氣息。
“所以你是不愛我了?沒想到你的愛這麼隨便,說沒有就沒有。”
整個樓梯間都瀰漫着封峻熠的怒火,他還是不死心的質問着覃寧。
覃寧輕笑了一聲,剛準備回答,身旁一個男人經過,突然從手裏掏出一把刀刺向了覃寧。
眼看着刀就要接近覃寧,封峻熠上前一把將覃寧拉到了自己的身後。
可是因爲避讓不及時,原本刺向覃寧的刀此刻劃在了封峻熠的胳膊上,頓時間血汩汩流淌,染紅了地板。
“你沒事吧?”
看着封峻熠因爲自己受傷,覃寧的語氣裏全是緊張和關心。
“小心……”
封峻熠還沒來得及回答,持刀男子看到沒有刺中覃寧,走繼續揚起刀朝着覃寧刺了過來。
覃寧也察覺到了男子的行動,直接一伸腳,狠狠地踢在了男子的頭上,男子踉蹌的後退了幾步。
覃寧沒有給他反應的機會,凌空一個跳躍,一腳踩在男子的胸口,整個人朝着地下後翻過去。
隨即覃寧一個漂亮的迴旋踢,將男子手裏的刀踢到了一邊,一隻腳踩在男子的臉上。
等到金祕書帶人趕到的時候,男子已經趴在地上起不來了。
看着手下控制住了男子,覃寧急忙走到了封峻熠的身邊。
“不行,傷口太深,得趕緊包紮。”
怕驚動老兩口,金祕書找了一個閒置的辦公室,又找來了紗布酒精一類。
“我來吧。”
金祕書笨手笨腳的樣子,讓覃寧有些於心不忍,便主動過去接過紗布和酒精。
刀口很深,肉都側翻了,汩汩的不停流血。
“可能有點疼,忍着點。”
封峻熠點了點頭,這點疼對他來說根本不是什麼。
只見覃寧毫不慌張,拿起生理鹽水倒在傷口上,乾淨利落的清洗傷口,隨即又拿出酒精消毒包紮。
封峻熠面無表情的看着覃寧的操作,女人的手段讓他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嫺熟的樣子像是經歷過無數次,不由得讓封峻熠心裏越發的懷疑。
覃寧一心處理着傷口,可是視線不由得看向封峻熠胳膊處的圖案。
她一邊包紮傷口,一邊仔細觀察着圖案,心裏再次確定和之前看到的一模一樣,心裏不由的酣然。
“包紮好了,不能碰水,每天都要按時換紗布,不然會發炎。”
“那可能就要麻煩你給我換了,我自己換不了。”
封峻熠一臉無辜的看着覃寧,讓她根本拒絕不了。
“那個人現在怎麼樣?”
“已經送到了警察局,做完了筆錄,可是警察說那人有神經病,應該是報復社會,剛好被您和覃小姐碰上。”
金祕書的話讓封峻熠眉頭緊鎖,他和覃寧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眼睛裏看到了不對勁。
“好好查查,應該不會這麼簡單。”
那個人刀刀致命,對覃寧就直接下死手,可不想是單純的報復社會。
“好的,封總。”
因爲傷口太深,覃寧還是建議封峻熠在醫院裏觀察一晚上,免得發炎。
病房裏,兩個人都默契的沒有提樓梯間的事。
“你胳膊上的印記挺特殊的,是紋上去的嗎?”
覃寧開口的詢問,看起來就像是單純的好奇。
“不是,這是封家人特有的,所有封家繼承人都有這樣的印記。”
封峻熠漫不經心的回答着問題,可是眉眼一直觀察着覃寧。
他之前就發覺,覃寧對自己的印記一直很感興趣,他倒想看看覃寧到底想做什麼。
“哦,挺特殊的,我還以爲是紋的。”
說完覃寧就保持了沉默,心裏不由得思索着。
如果說是封家特有的,那之前殺自己的那個人就是封家,但是隻有繼承人才會有。
一想到這,覃寧搖了搖頭。
應該不可能是封峻熠,那會是誰呢。
一時間,覃寧感覺自己有點看不懂了。
雖然一開始她也懷疑是封峻熠,但是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覺得不可能。
可現在封家的繼承人只有封峻熠。
“難道還有其他的繼承人?”
想到這,覃寧不由得眉頭緊鎖,嬌俏的臉上浮現出幾絲掙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