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奶奶也看到了封峻熠,一臉的惋惜和心疼。
沒有想到自己好好的孫子竟然有隱疾。
“覃寧。”
封峻熠咬牙切齒的喊出覃寧的名字,有種想把覃寧撕吧的衝動。
覃寧也沒有想到封峻熠會突然出現,一時間慌了神。
““阿熠啊,別擔心,我記得和平鎮上有個中醫,專門治療疑難雜症到時候請過來好好給你調理。””
封老爺子也是一臉的哀嘆。
原本封家就家丁薄弱,這要是封峻熠有問題,那豈不是更稀少了。
想到這,封老爺子覺得一定不能任由封峻熠的病情嚴重下去,心裏已經規劃着找那些醫生了。
封峻熠看着眼前的三個人一唱一和,臉黑的像是染了一層墨。
他盯着覃寧,像是要將她盯穿。
覃寧現在只有裝聾作啞,一個勁的低着頭不言語。
“好了,我沒有病,你們別換思亂想了,我們回去了。”
封峻熠現在只想好好的治治覃寧,說完不等幾人說話,就拉着覃寧離開了。
路上,封峻熠一直陰沉着臉,車廂裏氣氛有些凝重。
“那個我就是隨口說說,你別當真,我……。”
覃寧知道這樣說一個男人確實不妥,有點傷害封峻熠的自尊心。
“吱……”
覃寧還沒有說完,車就冷不丁的停在了路上,剎車的聲音極其大,像是在顯示開車人的情緒。
封峻熠停下車,深吸了一口氣,轉過身看着覃寧。
覃寧被盯得有點發毛,看了看車外面的環境,想着不行就準備跑路。
“你沒試過,怎麼知道我不行?”
“啊?”
覃寧被封峻熠的話給愣住了,張大了嘴巴一臉的驚訝。
“覃寧,不然你試試,看看我到底行不行。”
還不等覃寧開口說話,封峻熠一把拉過覃寧,一雙眼深情的盯着她。
看着男人近在咫尺,冷峻的臉龐讓覃寧有些癡呆。
封峻熠也被覃寧的眼神給定住了。
漸漸地,車裏面響起了喘息聲。
封峻熠靠近覃寧,脣舌一步步的往下移動,舌尖在覃寧的嘴裏刮擦,
很快,難以遏制的喘息讓覃寧的牙齒分開一條小縫兒,香熱的口氣登時籠罩了封峻熠,他近乎野蠻的把舌頭擠進去。
覃寧的舌頭不知所措的畏縮着,伸出手開始推搡封峻熠。
可是封峻熠根本不給她機會,一隻手禁錮住她,一隻手扶着她的後腦勺,逼近自己。
封峻熠開始肆無忌憚的撩撥着覃寧的口腔的每一個角落,試圖吸取她所有的美好。
漸漸地,緊張迷亂的覃寧笨拙地執行着,封峻熠的整個舌頭都擠進進去。
封峻熠吸取到女人的美好,不斷的吮吸女人的味道,終於覃寧禁受不住,狠狠一把推開了封峻熠,然後大口大口的呼吸。
意亂情迷的封峻熠也清醒過來,他打開車窗,讓外面的風吹進來,意圖吹散裏面旖旎的氣息。
兩個人都在喘息,都在沉默,甚至封峻熠在回味。
覃寧在懊悔,她剛剛竟然有些沉溺其中了。
一時間,氣氛有些尷尬。
突然一陣手機鈴聲打斷了兩個人的沉默,封峻熠拿出手機是宇文司的電話。
“好的,我知道了,我等會過來。”
掛斷電話,封峻熠的眸子微眯。
“我先送你回去。”
“好。”
簡單的對話,剩下的便是長長久久的沉默。
將覃寧送回別墅,封峻熠就離開了。
晚上,躺在牀上,覃寧的腦海裏依舊還是封峻熠那張被放大的臉和兩個人的脣接觸在一起時她心裏的悸動。
她看着窗外,眼神複雜。
漸漸地,她發現好像很多事情朝着自己沒有想象到的方向發展了。
明明,她是要和封峻熠解除婚約的。
可現在兩個人之間開始了一些親密的行爲。
“不不不,”
覃寧使勁搖了搖頭,試圖將封峻熠安妮自己的大腦裏刪除出。
她絕對不能沉溺於封峻熠的美色當中,她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這邊,封峻熠離開後就來到了自己的住處,宇文司已經在門口等着了。
“發生了什麼事?”
聽電話裏,宇文司的語氣十分的急迫。
“我們在歐洲的收購出現了一些問題,我需要現在趕過去,但是宇文家現在也是一鍋亂,所以……”
聽到宇文司的話,封峻熠皺了皺眉頭。
歐洲那邊是自己和宇文司打下來的江山,和家裏沒有關係,但是一直以來都是宇文司在經營。
“宇文家這邊你放心,我想辦法,讓他們撐幾天,等你回來。”
歐洲那邊封峻熠不好出面,現在只能在宇文家這邊動手腳。
“好的,我知道了,我現在就出發,有事聯繫你。”
得到了封峻熠的回答,宇文司會心一笑。
他就知道,只有封峻熠能夠幫助自己,也只有封峻熠會幫自己。
宇文司離開之後,封峻熠思慮了一番,就給程康安排了工作。
等到一切辦妥之後,已經是凌晨兩點了。
封峻熠一點睡意也沒有。
他走到廚房,給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躺在沙發上。
此時此刻,他的腦海裏全是覃寧。
想起晚上那個漫長的吻,封峻熠不由得勾起一抹笑容,摸了摸自己的嘴巴,回味無窮。
從來都不知道,一個女人竟然是這麼美味,甚至有這麼大的魅力,讓他有些把持不住自己。
漸漸地,封峻熠對覃寧更加的勢在必得。
從來沒有那一次,像這一次一樣,讓他這麼迫切的想得到一個人。
可是,這個女人,他要用自己的真心和行動去俘獲。
想到這,封峻熠想起覃寧送自己的生日禮物,從玄關處拿進來。
封峻熠小心翼翼的拆開禮物,拿出裏面的扣子,視若珍寶。
他收到貨很多禮物,可是沒有哪一種禮物像這對釦子一樣讓他滿心歡喜。
其實覃寧之前送過他很多禮物,可是通通都被他給扔到了雜物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