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明顯就是有人來陷害覃寧,而且是在自己的場地上,這分明就是挑釁封峻熠。
“恢復監控,查個水落石出。”
身邊的人一個兩個也都知道了捐贈品被偷換的事情。
“這簡直就是摸老虎的屁股,也太膽大了吧。”
“就是,我聽說封總已經派人去恢復監控了,要是查出來,嘖嘖嘖,不敢想。”
“到底是誰這麼大的膽子,真的是。”
一旁的賀玲瓏聽到身邊人的討論,臉色都變了。
封峻熠竟然去恢復監控了。
她爲了保險起見,專門找人刪除監控,但是沒想到封峻熠竟然這麼狠厲。
一時間賀玲瓏有些慌了神。
要是被封峻熠查出來,那她可就遭殃了。
別說封峻熠會怎麼懲罰自己,自己家裏的人都不會放過的。
賀玲瓏是真的慌了,她拿出手機四處求救,可是一圈下來根本沒有合適的人。
最後,她將目光放在了賀安易的身上。
雖然對於賀安易她也是有種恐懼,但是她是賀安易未來的妻子,他總不會見死不救吧。
想到這,賀玲瓏便拿出手機給賀安易發了一條消息。
正在和其他商人聊天的賀安易被消息打斷,他拿出來一看,整個人由剛剛的慵懶瞬間變了氣息。
穿過人羣,看到了一臉慌張的賀玲瓏,賀安易的臉色一片陰鷙。
鋒利的眼神像是寒冰一樣刺向了賀玲瓏。
賀玲瓏無法,只能祈求的看着賀安易。
這一刻,賀安易真想讓這個愚蠢的女人消失。
如果不是當初和賀氏的合約,他定然不會放過賀玲瓏。
這邊,覃寧看着風波平息,她便在人羣裏尋找那位金髮碧眼的男人。
她需要當面感謝他,在這樣窘迫的情形下救了自己。
而且,她也良心不安,準備用同樣的價錢補償對方。
“你好。”
終於覃寧在一堆人羣裏找到了他。
她禮貌的打了招呼,對方看到他卻一點也不意外。
“你好覃小姐,請叫我布魯達。”
原來這個男人就是那天晚上和梅嶽一起喫飯的人。
“布魯達先生你好,剛纔萬分感謝,我想我應該給你補償纔好。”
覃寧也沒有多餘的寒暄,一上來就說明來意。
“哦,美麗的小姐不用,反正都是爲了幫助別人,沒關係的。”
布魯達擺了擺手,這點錢對於他來說根本算不了什麼。
“可是……”
雖然布魯達說的沒錯,但是覃寧還是心裏過意不去。
“覃小姐,我和梅嶽是朋友,你和梅嶽也是朋友,所以這樣算下來我們也是朋友,朋友之間不需要這樣見外。”
對方說着蹩腳的漢族,聽着他的邏輯,覃寧竟然一時間無法反駁。
“多謝,等有空定然請你和梅嶽喫飯,當面感謝,”
沒辦法,對方如此固執,覃寧也只好作罷。
她笑了笑,剛準備轉身離開,就被布魯達叫住了。
此刻的布魯達突然和剛剛不一樣。
他神情嚴肅,一臉的沉重,眼神也十分複雜的看着覃寧。
他的神情讓覃寧不由的疑惑。
“覃寧,我們是一樣的人。”
宴會結束,回去的路上。覃寧坐在車裏面,腦海裏全是剛剛布魯達的那句話:覃寧我們是一樣的人。
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呢,一樣的人。
突然,一個可怕的想法出現在了覃寧的大腦裏。
會不會這個布魯達也是在循環中沒有出來的人。
想到這,覃寧心裏又驚又喜。
驚的是對方竟然這樣清楚自己的底細,喜的是終於有了一點苗頭,她不至於一個人了。
可是,布魯達又是如何知道自己的情況的呢,覃寧疑惑不解。
“那個男的你認識嗎?”
封峻熠今天晚上喝了點酒,一上車就閉上眼睛假寐。
聽到覃寧的詢問,睜開眼睛。
“是宇文司在歐洲收購時結實的朋友,據說有意圖和封氏合作,這次也是宇文司帶進來的,具體我不太清楚,可以問問宇文司。”
封峻熠也很好奇,這個人爲什麼這麼大方的替覃寧解圍。
但是,封峻熠對他還是充滿了敵意。
畢竟出現在覃寧身邊的男人都對他有威脅。
“諾,給你。”
封峻熠從口袋裏掏出一個禮盒遞給了覃寧。
覃寧接過來打開一看,是那枚胸花。
“怎麼找到的?”
覃寧原本心裏還在惋惜好好的胸花就被丟了,但是沒有想到又被找了回來。
“應該是被別人調換,然後扔在了角落裏,被找到了。”
幸好是扔在了角落裏而不是帶走,否則一時半會還找不回來。
“你拿回去好好收藏起來,不要在拿出來了,太危險了。”
第一次拿出來就被別人調換,簡直不要太可怕。
“你拿着吧。”
封峻熠沒有收,這枚胸花當初拿出來就是給覃寧的。
這是他母親珍愛的東西,因爲是他父親送的。
這是他們兩個人愛情的見證。
“我不能要,阿姨的東西,太貴重了。”
覃寧搖了搖頭,這樣沉重的東西讓她有點惶恐。
可是封峻熠根本不理會他,自顧自的又閉上眼睛休息。
看着封峻熠固執的樣子,覃寧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沒有辦法她只好收了下來,但是心裏開始計算什麼時候有機會還回去。
將覃寧送回別墅以後,回去的路上封峻熠接到了賀安易的電話。
看到來電顯示,封峻熠眉頭微微一皺。
他按下了接聽鍵。
“封總,有事叨擾。”
隨後,封峻熠讓司機調轉方向,去了宇文司的酒吧。
酒吧裏,賀安易坐在一個雅座裏,面前擺放着幾瓶酒。
他慵懶的靠在沙發上,視線在酒池裏掃視。
封峻熠來的時候他已經喝了兩杯酒。
看到封峻熠,他招了招手叫來服務員,多拿了一個杯子。
“什麼事?”
封峻熠面色不悅的看着賀安易,今天這個男人還和自己搶奪一個手釧。
“調換胸花的事。”
開門見山,也沒有多餘的鋪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