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睡着,聽到有叫我。是一個女人的聲音,聲音很好聽。
以爲是黃嘟嘟還在好奇剛剛的事兒,正準備讓她別鬧。可一想事情不對勁,嘟嘟從來不會叫我全名的。
“芮欣?”
我看着眼前跟我長得一模一樣的女子,沒想到她怎麼出現到這裏。她不是一直被曾崇保護的好好的,應該在某個不爲人知的地方沉睡嗎。
“你倒也是聰明,一下子便知道是我。不過也對,你就是我,我聰明的腦瓜子,自然不會太差。”
我:......,這大姐來不會就爲了看看我的智商怎麼樣吧?
“你怎麼不說話?你是啞巴嗎?呀,也不對,你剛剛明明開口說話了。難不成,你是不想理我?”
我:......,真聰明答對了,可惜沒獎。
沒看清楚情況之前,我是不敢輕易開口的。倒也不是害怕打不過她,就是怕她憑藉現在的智商會自己把自己玩兒死。
“你別誤會,我就是想來看看你。看看什麼樣的人能把我家那位氣成那樣,好奇,來看看。”
我:......,敢情我缺失的那部分是個搞笑女?要不還是別要了,回去吧。
“哎呀,都說了我沒惡意了,你怎麼還是不說話。你是不是因爲缺少我,所以腦子有病?”
“你看完了,可以走了。我好睏的,拜拜拜拜。”
我趕緊請她走,我怕她要是再不走,我就要瘋了。咱也不知道這種性格曾崇會不會被氣死,怪不得他嘴那麼毒。
“你胡說,明明是我叫你困的。我來了你就不會困了,所以你在騙我。”
我:......這人還挺聰明的。
“你不是都說了,就是來看看我。人都看完了,是不是可以回去睡了?”
“我不走,我要歸體!”
她此刻的心智在我看來和孩童沒有什麼區別,想起一出是一出。
“大可不必姐姐,我怕曾崇吃了我。”
歸體,總歸是要歸的。只不過現在不是時候,我也不知道芮欣安得是什麼心,萬一曾崇幫助她取捨呢,那我豈不是芭比q了。
“不會不會,我偷偷來的。等曾崇知道了咱們已經融合好了,他就不捨得對你動手了。”
她眼巴巴的看着我,無辜的眼神告訴我她有多麼的真摯,多麼想要歸體。
“你爲什麼現在找過來了,之前那麼長的時間怎麼不來?”
這個問題我是很好奇的,如果真的這麼想歸體,爲什麼不在我小時候自己回來,估摸着現在都融合好了。
只見芮欣上啦惡狠狠的在我腦袋上來了一下,疼的我眼淚都要流出來了。這人怎麼變臉變得這麼快,好像我的高中班主任哦,變臉大師。
“你是不是傻?我成年的魂魄放到你那個小朋友的身體裏,你是覺得活太久還是想早點兒歸西?”
我想了想,對哦,她說的有道理。
“那你現在突然跑過來幹嘛,你不怕曾崇活剝了你?”
“他不會活剝我的,不過會活剝你。不過放心,姐姐護着你。他不敢動你,放寬心哦.....”
我:放你個xxxx的心,這到底哪來的鬼,煩死人了。
“得了,回去吧。我可不敢招惹你,最起碼現在沒這個膽量,你早點兒回去歇着吧。”
到底是一體的,我也對她說不出什麼重話。
內心os:不是,你就是說不過她。
“不行,我就要歸體。不然我就不走了,反正曾崇一會兒就過來,大不了讓他幫我。那個大怨種不會拒絕我的要求的,你自己看着吧吧。”
說完,她真的就讓我看着辦了。自己一個人扣扣自己手,又欣賞一下自己“美手”。
曾崇等於大怨種?說好的是天定的良緣,兩個人相愛呢?怎麼到了芮欣這裏就是大怨種了?
“那個......你要不給我講講故事,曾崇不是你的良配嗎?怎麼我聽你的意思,有些嫌棄他呢?”
喫瓜是我最喜歡乾的一件事,不過這次可能是喫到“自己身上了”。無所謂,前世今生,說不準的。
“誰告訴你我們倆良配了?曾崇?”
我弱弱的看着面前這位突然暴躁的女子,我是說錯什麼話了嗎?怎麼突然就有點兒翻臉不認人的感覺?
“我聽曾崇說的,當初是你們兩個相愛,通過重重阻隔走到一起。想當初還被雲南那邊追殺,但是你們兩個至死不渝非要在一起,才導致你......”
我弱弱回答了她的問題,我發誓我不是被她的眼神嚇到。
“放他孃的屁!我壓根就不喜歡他好不好,你知道我那時候多大嗎?我馬上就要40了,我能看上一個剛剛十幾歲的少年嗎?那不是純純有病嗎?”
我看着芮欣,難不成是甜甜的姐弟戀?是小奶狗和富婆姐姐的故事嗎?哇偶,我可以!
“可是當初曾崇說,你們兩個走遍天涯海角,你也不回苗疆。怎麼到了你這裏就是兩種說法了,我跟你講,你不要不好意思。畢竟咱倆也是一體的,你騙我也沒必要。反正你歸體以後我也會知道真相的,你不如直接說出來。”
“我說什麼?我說的就是事實啊大哥!”
我看着芮欣抓狂暴躁的樣子,難不成真的是另有隱情?
“你說你不喜歡曾崇,我就勉強相信了。那你說說你爲什麼非要走出苗疆,我想你不會不知道,你這個聖女走出苗疆可是會死的。”
我讓自己變得嚴肅起來,不允許自己放過任何蛛絲馬跡,生怕被騙了。
“我要去找師父啊!”
“師父?你們苗疆聖女的師父不就是上一任聖女嗎,可是你繼任的時候她不就已經過世了嗎?你不會是騙我吧,雖然我不是苗疆的人,可是這點兒常識我還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