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裏面一般都是給我們大客戶進行參觀的時候才能進去的。你說白白讓你們進去,也不合規矩啊!你們也看到了,外面這麼多人都看着呢。”
老闆也很無奈,只想着趕緊讓我們出去。
“大客戶,不就是錢嗎?哥,你問他多少錢才能讓我喫到蛇蛋!”
得了,刁蠻大小姐有了新的稱號——敗家娘們。
“老闆,你也聽到了。你要不和村子裏的人商量一下,看看怎麼樣可以賣一個蛇蛋給孩子嚐嚐。你說她這樣鬧,也不是回事兒吧?”
沈宜陽還是爲難,他大概也不知道我爲什麼非要去看看蛇蛋。
其實裏面有沒有蛇蛋我還真的是不清楚,只不過裏面的屋子是怨氣最多的地方。我簡單的猜測,裏面有開過靈智的蛇類。
“百川啊,你就當是新人贈禮,你看小姑娘長得這麼好看,就給她拿一個吧。”
不遠處走來一個老人,他對趙老闆說着話。同意給我拿一個蛇蛋出來嚐鮮。
“好的,村長。”
趙老闆一下子就開始對着眼前的長者點頭哈腰,完全和剛纔正常的樣子就和兩個人。
“小姑娘,你運氣不錯。這個是我們村長,平時最疼家裏的小輩兒,看到你自然也就像看到了村子裏的小孩子,自然就寬容些許。”
“謝謝老伯,你比這個怪叔叔好!”
畢竟我是裏面最小的,這種話我來說會顯得方便一些。
趙老闆就走過去就要給我拿,我連忙叫住了他。
“老伯,能不能讓我自己去挑啊?這個我覺得得有緣,不然喫的都不痛快!”
我商量的語氣看着村長,誰讓他說話最好使呢?
“罷了,你想挑,就自己進去吧。”
只見趙村長擡擡手,儼然是同意了我的請求。
“你們幾人一起跟着這丫頭去吧,她畢竟是一個小孩子,別挑出來不好,再把我這裏桌子砸了。”
趙村長讓我旁邊的沈宜陽等人一起跟我進去,這個理由還真是讓人拒絕不了呢。
“抱歉,給村長添麻煩了。”
雖然村長讓我們一起過去,可是我總覺得有些不太對勁的感覺。
“就是這裏了,進來吧。”
趙老闆將我們領到門口,看着面前滿滿的蛇蛋,我陷入了自我懷疑。
難道我真的看錯了?還是裏邊另有玄機?
“你們挑吧,既然進來了幾顆都可以,隨便選。”
趙老闆的樣子彷彿我們現在就是小白兔,他可以對着我們任意宰割。
做戲當然要做全套,我們還真的假裝挑選起來了。
“舒嫄,你怎麼非要進這裏來看看?”
“那是因爲這裏怨氣大,你說你除了有錢會談價,其他地方根本沒什麼用。”
秋水蘇和沈宜陽在一旁咬耳朵,但是手上的動作還是在挑選蛇蛋。
“好了,就這些吧。”
我們沒太敢耽誤時間,轉身就要出去。
“小姑娘,我忘記了。裏面的蛇蛋會比外面的好,我纔想起來你喜歡野生的是吧?”
“當然了,野生的肉質比你們這些肉蛇好喫的多了。”
“不用了村長,這蛇蛋我妹妹也吃不出個子醜寅卯來。她不過就是小孩子家家任性,不用給您添麻煩了。”
“哎,怎麼能叫麻煩呢?我們這蛇村就是顧客至上,當然要滿足顧客一切的需求了。你說你們都走到這兒了,還差這一步兩步嗎?”
拒絕的話是曾崇說的,走南闖北這麼久的他自然有自己的原因。
可明顯,村長並沒有買他的賬。這話說的,有點兒強迫的意思了。
“我哥都說我不吃了,你這人怎麼非要我喫啊?顧客至上不就是聽顧客的嗎?你們這還強制消費啊!”
我又把這副面孔掏了出來,不知道什麼原因,我總覺得這是萬能的。
“哦,不能強人所難啊?那幾位不妨告訴我,你們又是誰呢?”
我們衆人是完全沒想到村長會問出這樣的話,一時之間不知道如何開口。
“村長,我們是旅客。是跟着你們村子的一個小孩子一起回來的,這件事兒剛纔已經跟趙老闆解釋過了,那個孩子還是他兒子。”
我們只好又把原先的話術又搬出來再說一次,也不知道哪裏讓人家起疑了。
“這樣啊?可是你們身上的修道之氣是哪裏來的呢?”
村長的臉上閃過一抹笑容,可顯然這抹笑容是極其諷刺的。
“我們確實是修道之人,可是這也不妨礙我們喫蛇肉吧?”
沈宜陽對着村長開始質問,而我們卻直接驚到了,還可以直接承認嗎?
“不好意思,我們蛇村不接修道之人的生意。”
趙村長見沈宜陽承認,臉上的表情變得有殺氣。眼神像是可以直接殺死人,直接不給我們留全屍。
“你們也沒有直接說?怎麼是害怕我們給不起錢嗎?如果你們真的不做,那就直接讓我們出去,我們大不了不吃了。”
沈宜陽一直都是我們溝通的代言人,這個時候我們卻想捂住他的嘴。
這個村子的人明顯是排斥我們這樣的人,沈宜陽這樣的做法無非就是在跟人家擡槓。換做我,我也得生氣啊。
“想走啊?那就先請各位幫我把這些蛇餵飽了再走吧!”
村長笑了起來,不知用了什麼辦法,這門直接關了起來。
關我們的地方並不是外面那些放野生蛇的地方,而是養蛇蛋的地方。看來,這裏面是被設計了機關。
“我去,這村長怎麼變臉比翻書還快,這是怎麼回事兒?我難道說錯什麼了嗎?”
沈宜陽不解的看着我們,似乎還沒有反應過來村長這一系列的動作。
“剛剛我就在不停地拉你,你愣是一點兒眼神都不給我。你是不是傻啊?那老闆問你是不是修行之人,你怎麼說是啊?”
秋水蘇一臉恨鐵不成鋼的眼神看着沈宜陽,別說他生氣了。
秋水蘇剛纔拉沈宜陽的小動作我可是看的清清楚楚。秋水蘇有多着急,沈宜陽就有多漫不經心,愣是一個眼神都沒給人家。
“我們做生意講究一個坦誠相待,怎麼我實話實說就不對呢?而且那村長既然問了出來,就說明他已經用別的辦法看出來了,那我狡辯還有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