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處理好了?”
“解決了,放心吧。現在除了身體裏的同心蠱,沒什麼大問題了。”
我將情況交代給沈宜陽,臉色依舊沒有變好看。
“怎麼了?”
“還有一件事兒沒解決呢,忘了你家車裏還有個紙人呢?”
我無奈的搖搖頭,這都什麼事兒啊?要不是許白薇,哪裏能有這麼多屁股等着我擦。
“你要不休息好了,再來解決?反正我家不止這一輛車,到時候隨便找一個出來開也行。”
“大哥,雖然你財大氣粗。可是這紙人晚上的時候自己會跑,不如我現在把它燒了。”
我搖搖頭,這件事哪有沈宜陽說的那麼容易。
我拿起隨身的揹包,下樓去了。
“舒嫄,怎麼樣解決了嗎?”
“解決好了,我現在去解決紙人的事兒。大舅媽,我需要你的幫助。”
我拍拍大舅媽的手,想讓她放心。
“這......舒嫄,我能做什麼啊?昨天晚上它就把我嚇得夠嗆,現在要我直接面對它,我怕壞你的事兒。”
大舅媽有些忐忑,不知道自己能做些什麼。
“大舅媽,你想到哪兒去了?我就是想要你的幾滴血,還有你身上的這件衣服。”
“要這些幹什麼啊?我身上這些東西就能解決那紙人?”
大舅媽不相信,早知道這麼簡單,昨天晚上幾人灰溜溜跑回來豈不是很丟人。
“當然解決不了了,我只不過是藉助大舅媽你的氣息,將紙人引出來。
昨天晚上你和它對視,它自然就已經盯上你了,所以只有你,才能引出它。”
“這點兒小事兒,大舅媽幫你。我以爲你讓我陪你去鬥鬼。你是不知道,那天去許白薇家裏我差點兒嚇死。再加上昨晚的事兒,大舅媽都害怕自己心臟受不了。”
大舅媽放心下來。
我知道,真的讓她和我去,她還是會硬着頭皮上的。只不過不用她去,她自然開心。
我用針紮了大舅媽一下,取了血滴在符紙上。又將大舅媽昨晚的外套穿到自己身上,就準備出門了。
“舒嫄,你說那紙人畫了眼睛,是不是就能看到了?”
“能啊,畫了眼睛就和人差不多了。只不過它們還是害怕火,本來紙人就是給死人的。”
“可是你假扮你大舅媽,它不會知道嗎?”
我明白了,這是等着我科普啊?
“大舅媽和我大舅已經結婚了,我和大舅又有血緣關係,所以氣息上面造假是不難的。
如果說氣息是八成像了,那加上這件衣服,那在紙人眼裏,我現在百分之百就是我大舅媽。”
沈宜陽似懂非懂,但好在沒有再詢問我了。
很快就到了車門口,我讓沈宜陽打開門。果然,那個紙人就呆在那裏。
“拿袋子罩住,放在你家車庫或者別的陰暗的地方。現在不能燒,至少要等天黑。”
我真的好想懟沈宜陽一句:你見過誰家大白天燒這些。不過好在忍住了,他也沒少幫我。
“那你爲什麼僞裝這一下,我剛剛看着這紙人也不像個能造成危險的樣子。”
“昨天晚上我並沒有見到這個紙人,不知道是什麼情況。
我想看看這是許白薇完全沒燒,還是沒燒完就走了的。現在看來,這是沒燒完就走了的。
這紙人怨氣大着呢,別看它現在什麼反應都沒有。等天一黑,就麻煩了。”
我心裏又一次罵許白薇,既然都燒了,怎麼就不能多等幾分鐘呢?
“晚上送走就行了吧?”
沈宜陽盯着紙人看,四目相對,總覺得有些奇怪。
“別亂看,你不怕被盯上啊!”
我趕緊扯着沈宜陽的胳膊往出走,我倆本就是邪骨。總喜歡招東西,雖然他現在好多了,可是紙人除了火,可是什麼都不怕的。
“我發現你真是好日子過夠了,你自己什麼體質不知道?我舅媽昨晚無意中看了一眼,幾人就在別墅區轉了幾圈,你是害怕自己命大啊!”
說完之後我就後悔了,自己是不是把話說的有些重了。
可是沒辦法,我也心急啊!
“知道了知道了。”
沈宜陽沒有生氣,只是縮了縮脖子。看起來也是被我說的嚇到的。
之間我們倆準備出去的時候,有一個影子,向沈宜陽衝了過來。
“回去!我看你是不想活了,我還在這兒呢!”
我眼疾手快,抓到這個影子。
其實說白了,也不算影子,就是紙人的氣。通過這道氣,來給自己選中的人留記號。方便自己找到合適的人選,沒想到這紙人怨氣居然這麼大。
“你......幹什麼呢?”
沈宜陽看不到紙人的記號,但是看到我從他身後抓了個什麼東西。
“儂,只因爲你在人羣中多看了他一眼,他就認準你了。準備今天晚上去找你,估計也是看到你這個有錢人家的少爺了吧?”
我有些無奈,這紙人有點兒邪性。雖說是被畫了眼睛,但是不知道爲什麼突然變得跟鬼似得。
“快走吧,這紙人有些不對勁。”
我拉着沈宜陽出去,鎖好車庫的門,並且告訴他,千萬不要讓人進來。
真的是有規矩在束縛着我,不然我也要趕緊把這個紙人燒了。因爲我還是沒有看出來問題到底在哪裏,心裏有些不安。
“大白,剛剛那紙人你看到了嗎?”
我將大白叫出來,一般情況,它都會跟着我的。
“沒有。但是跟一般畫了眼睛的紙人,好像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