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頭拉近,圓白的浴池中,何然正被顧權鳶圈在懷裏,一動不動。不是不能動,是不敢動。二人的身體溫度比池子裏的水還熱。
何然更是像紅透了的番茄,熱水一過,皮膚就吹彈可破。
“我嘴真欠兒啊,幹嘛要和顧權鳶一起洗啊!”何然心想。
“真好啊,早知道何然喜歡一起洗,就不裝矜持了。”顧權鳶心想。
何然嘗試輕微挪動身體,只是躡手躡腳地想起身拿沐浴露。
然後...
“哈啊...何然...別亂動。”
顧權鳶雙手交叉,緊抱着剛起身一小半的何然,整個腦袋埋在何然的後背。
何然頓時僵硬住,“你...你幹嘛發出那種聲音啊!”
顧權鳶捂上了何然的脣瓣,拉他坐回腿間,雙臂遏制住何然肩膀,觸碰Alpha的腺體。
“呃啊...”何然也發出了同樣的聲音,他詫異地緊閉嘴巴,被顧權鳶抓住了把柄。
“你看,你舒服的時候也會發出這樣的聲音。”顧權鳶用事實舉例,在他這裏,就沒有什麼羞恥心可言。
突然,何然咬了口顧權鳶的手,顧權鳶“啊”的一聲慘叫出來。
“就不能正經點兒,好好洗澡嗎?”
何然去夠一旁架子上的沐浴露,卻被顧權鳶一把奪過,“哎呀,我幫你!”
他帶着力拔山河氣蓋世的腔調,直接抹上了何然的後背。惹得何然直髮癢,“我又不是小孩,不需要你這樣照顧我。”
“是嗎?可何然小朋友真的很可愛,看起來很需要照顧的亞子。”顧權鳶一遍又一遍擦抹何然的肌膚,在不經意間傳出黏膩的聲音。
他再擠一些沐浴露,在掌心揉搓,發熱。順勢而下,碰觸何然,緊接着讓何然立刻彈起。紅了,全紅了,何然全身上下除了臉,都熟了。
“我們該**的地方啊。”
何然似乎意識到了什麼,在淋浴下立馬沖洗乾淨身上的泡沫,飛一般的躲進了被窩。
被窩能躲鬼,但躲不過變態。到頭來,何然還是要跟他一起睡。
“怎麼了?生氣了?”顧權鳶也洗乾淨,緊跟出來,趴在何然身邊柔聲地詢問。
何然只蜷縮在被窩裏,一個聲也不出。
“何然,你別不說話啊,別把自己蒙壞了。”他一條腿愜意地翹在何然身上,左臂摟住綠色被褥下的何然。
不知是何然不想出來,還是被顧權鳶壓得出不來。
何然心裏一橫,決定裝睡。他實在沒想到,原來要用自己的後方進行某項運動。
更何況他已經感受到顧權鳶的壯觀之象,與其被活生生疼死,不如好好裝死。
“何然...我知道你現在還不能完全接受我,畢竟你現在一點記憶也沒恢復。一個陌生人突然要對你談情說愛的肯定會覺得很奇怪吧。沒關係的,我一點都不着急,你現在纔回來兩個月而已,我們慢慢來過吧。”
顧權鳶用語重心長的話語,釋然地說着一切。沒有什麼比何然離開他更可怕。
即使再次離開,他也會義無反顧地再次啓程尋找他。
“我們都被困在這寂寞的夜晚,陽光照進窗簾...”
何然腦中突然迴盪起這首歌的歌詞,他不記得歌曲名字,卻很應景的在心裏浮現了出來。
他拉開了被子一角,露出炸毛的頭髮,認真地看着近在眼前的顧權鳶。
“喜歡本身沒錯,不要把你的喜歡歸結爲奇怪的事。”
“但你最後一句說得也沒錯。”
我們。
慢慢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