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那舌頭在自己嘴巴里攪來攪去,嘴脣被吸吮的疼痛,臀部上的那隻手揉捏的她皮膚生疼,她也終於回過神來,連忙更加劇烈的掙扎起來。
可惜三角眼把她死死禁錮住,男女力量上的懸殊讓她動彈不得,最後實在忍受不了那噁心的口臭,“嘔”的一聲吐了出來,污穢之物吐了三角眼一臉一嘴。
周圍本來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傻,後來純屬看熱鬧的衆人紛紛躲開,掩着口鼻離那污穢之物和噁心的氣味遠遠的。
只有錢氏匆匆的趕了過來,一看到眼前的情形,雙眼一黑差點暈倒,手軟腳軟的去拉癱軟在三角眼身上正不停噁心乾嘔的女兒。
而那三角眼見李雲婷如此,一手抹掉臉上的污穢,一下把李雲婷掀翻在地,自己爬起來乾嘔起來。
有那不嫌事大的老婦人,一邊拍着大腿一邊叫喊:“哎呀,可不得了了,大家快來看看啊,這是誰家的大閨女青天白日的就往人家漢子身上撲啊?”
周圍的人紛紛交頭接耳,什麼不要臉、不知廉恥、拖出去浸豬籠之類的話不要錢似得往外冒。
因爲事情發生的突然,後面的官差在聽到李雲婷的尖叫纔看過來的,前面發生了什麼他們並不清楚。前面趕路的人也是聽到聲音才停下腳步,進而叫停了最前面領路官差。
王頭兒聽到動靜從馬車上跳了下來,不悅的皺了皺眉頭,示意幾個官差過去看看情況。
幾個官差連忙跑過去,在兩人三步遠的地方站定,看着兩人的樣子,忍着噁心問道:“怎麼回事?”
兩人只顧着噁心,而錢氏一個勁的哭嚎,根本沒有人回答他們的問話。
官差看向旁邊的一個一臉八婆的,就差在臉上寫上“快問我快問我”幾個大字的婦人,也正是那之前叫的最歡快的一個老婦人,一擡下巴問道:“你說說,他們怎麼回事?”
那個老婦人一臉的激動,就像是找到組織一樣亢奮不已,拍了一下大腿纔開始添油加醋的說:“哎呀,官爺,你問我可真是問對人了,老婆子我可是看的真真兒的,當時啊……”
“少說廢話,說重點!”官差一看老婦人那八婆的樣子,忍不住呵斥一句。
老婦人立馬收斂了幾分自己內心的激動,假意拍了一下自己的嘴巴,說道:“瞧我這張嘴!我這就說重點!本來我和我兒子走的好好的,這個姑娘二話不說上來就把我兒子撲到,趴在他身上不起來,還張嘴就……就親了上去!哎吆!你們是沒看到啊!嘖嘖嘖,我老婆子看了都臉紅!”
幾個官差面面相覷,這個姑娘不就是李家的姑娘嗎?還是那個張揚跋扈的在李家橫行霸道的姑娘,哦,聽說還是二房嫡出,會看上這個尖嘴猴腮猥瑣下流的下賤胚子?還撲上去親他?
抱着李雲婷痛哭不已的錢氏剛緩過一口氣,就聽到老婦人的胡言亂語,她用盡全身力氣衝過去,一頭把老婦人撞翻在地,騎在她身上,啪啪啪的朝她臉上連連扇了幾個大巴掌。
錢氏的這一舉動又把周圍看熱鬧的衆人和官差驚呆了!就連被撞倒在地的老婦人也被驚得呆愣愣的忘了反抗。
錢氏一邊扇巴掌一邊大喊大叫:“我叫你胡言亂語!我叫你胡說八道!我叫你們毀我女兒的清白!”
最後錢氏打的累了,才氣喘吁吁的坐在地上,一邊拍地一邊嚎啕大哭,而那個老婦人被錢氏一個接一個的大巴掌扇的眼冒金星嘴角流血。
周圍看熱鬧的人終於反應過來了,看到那個老婦人想要爬起來去撕扯錢氏,連忙把兩人分開。
官差頭疼不已,甩了幾個鞭子把人震懾住,才隨便用鞭子指着離的最近的一個年輕婦人問:“你說說怎麼回事?”
那個婦人嚇得立馬白着臉躲到自己男人身後,頭都不敢擡。
那年輕男子趕緊擺擺手說:“官爺,當時我娘子正腿疼走不動路,我扶着她走路,沒有看清怎麼回事,我們不敢胡亂猜測。”
說完趕緊扶着他的娘子快走幾步,離案發現場遠遠的。
官差無語,又不是要抽他們鞭子,跑那麼快,沒辦法只能又問了旁邊幾個人,有人膽小直接說沒看清咋回事,等看到的時候兩個人已經親上了,也有人心思純正,直接說了實話。
一個年輕男子目睹了全程,紅着臉說:“官爺,根本不是那麼回事,是這個姑娘走的快了,一不小心摔倒了,摔到了那個人身上,結果那個人就抱住人家姑娘不放手,然後……然後就……就那樣了!”
官差見這個年輕男子說完並沒有其他人反駁,估摸着也就是這個原因了。
而此時錢氏也緩過勁來,聽到這話,又要去撕扯老婦人,連官差的呵斥都不聽,官差只得抽出鞭子,也不管是誰,直接抽了上去,結果就把錢氏和老婦人抽的嗷嗷直叫。
捱了鞭子,大家終於都消停下來了,就連一旁乾嘔不止的李雲婷都忘了嘔。
王頭兒在一旁也聽明白了,眯着眼睛在幾人身上掃過,看到李雲婷因爲之前被三角眼抱的太緊而扯開的衣領,那裏露出白花花的胸脯,隨着劇烈的喘息不停的上下起伏着,嘴角露出一抹玩味的笑。
王頭兒看了看天色,現在已經快到午時,太陽也越來越大,一擡下巴對衆人說:“找個地方休息一個時辰,把那個三角眼捆起來抽二十鞭子!”
大家一聽,這才感覺頭皮都快被曬冒油了,紛紛涌進一旁的樹林找陰涼處休息。
陸璃的臉此刻黑的能滴出墨汁來,別人或許不清楚,但是他可清楚的很,當時要不是他躲得快,這李家二姑娘估計就要撲到他的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