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見到大當家的人紛紛點頭附和,尤其是陸璃,根本就沒有反駁的意思。
李雲嵐頓時汗毛直豎,真有耗子精?她真的不是幻聽?
陸璃見李雲嵐不信,從地上站起身對李雲嵐說:“他們說的都是真的,那個大當家的臉不知何故,真的變得就像是老鼠的臉一樣,就差長滿老鼠毛了。”
然後指了指旁邊的縣衙問:“那裏面的人全都送出去了嗎?”
李雲嵐看向李江,李江連忙回話:“全都送出去了,在縣城外兩裏遠的那個林子裏待着,我還派了兩個人看着他們。”
陸璃點點頭,又指着附近的一個院子說:“那裏還有不少被囚禁的百姓,都是我救出來的,也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
李雲嵐剛想說自己去看看,若是還活着,就讓人從密道把他們送出城去,結果就見到本來在火龍外面的紅眼老鼠又吱吱吱的叫着涌了過來。
伴隨紅眼老鼠而來的還有那個大當家,如今大家嘴裏的耗子精。
李雲嵐擡眼看去,果然如大家說的那樣,整張臉如同耗子臉,怪不得被大家稱作耗子精。
那大當家從遠處緩緩走來,她的四周全都是吱吱亂叫的紅眼老鼠,像是領着一支老鼠大軍一樣。
見她走到火龍前停下了腳步,大家齊齊鬆了一口氣,真怕她不怕火,直接衝過來,那他們可真就無計可施了。
大當家看了火龍對面的人,桀桀怪笑了一聲,尖着嗓子說:“我勸你們還是不要浪費力氣了,乖乖的聽我的話,我或許還會饒你們一命,不然,你們只能給我的小傢伙們當零嘴了。”
那一笑,真的醜的驚天地泣鬼神,醜的讓李雲嵐懷疑人生,她書裏還有這種東西?簡直就是臥了個大槽!
陸四叔是個暴脾氣,見此就開始罵人:“好你個死耗子精,不老老實實在老鼠洞裏躲着,居然敢跑出來作亂?還想吃了我們!看老子不把你剝皮抽筋大卸八塊剁碎了喂野狗!”
大當家的笑突然凝固在了臉上,她最恨別人叫她耗子精了!從小到大,她最不能接受的就是別人罵她耗子精!
她臉色一變,眼睛更加通紅,尖着聲音說:“找死!”
說着就一躍而起衝了過來,直接越過熊熊燃燒的大火跳進了他們所在的安全區域,兩手成爪狀,率先往罵她耗子精的陸四叔攻去。
陸四叔武功不弱,而且身邊還有陸三叔和自己的子侄,全都能以一敵十。
他一劍刺過去,只見那耗子精居然敢徒手抓住他的劍,還不等他高興,就見那耗子精兩個爪子一樣的手狠狠用力,就把他的劍徒手抓斷,雙爪翻轉,立即把手中的斷劍投向陸四叔。
還好陸四叔反應快,立即閃身躲開,那截斷劍直直飛向他們身後的地面,咄的一聲沒入地面的石板,整截斷劍都看不到一點蹤跡。
大當家看到他們的反應笑的更加張狂了,掃視了一圈把她圍在中間的人說:“你們就這能耐也敢和我叫囂?我勸你們還是乖乖就範的好,免得死的太快!”
大家氣的臉都綠了,如今他們居然淪落到被一個死耗子精恥笑的地步了嗎?士可忍孰不可忍!
大家對視了一個眼神,紛紛發起攻擊,全方位的攻向她,也不講究什麼武德不武德了,此時他們只想速戰速決。
一切發生的太快,陸璃根本沒來得及提醒,大家就已經混戰了一起。
陸璃擋開赤手空拳想要襲擊大當家的凌五後急忙大喊:“不要碰到她的身體!她身上有毒!”
聞言大家紛紛停手,見有出招太過狠厲無法及時收回的,身邊收招比較快的人趕緊出手攔住。
好在大家還算反應迅速,除了兵器接觸到了大當家的身體,所有人並沒有直接接觸。
大當家眼神陰狠的瞪着陸璃,像是想把他咬碎了喫掉一樣。
陸璃迎着她的目光,忍着心中的噁心,語氣冷淡的問:“你爲什麼要囚禁那些百姓?他們和你無冤無仇,你爲什麼要濫殺無辜?”
大當家沒想到,他都要死到臨頭了居然還問這麼蠢得問題,不應該問她要怎麼做她纔會饒他們一命嗎?
她張開尖嘴仰天大笑了幾聲,聲音尖利刺耳,隨着笑聲的響起火龍外面的紅眼老鼠也開始吱吱吱的興奮的叫着,好像也跟着她一起笑。
等笑夠了,她才挑逗的看着陸璃說:“你要是願意陪我共度良宵,我不介意告訴你爲什麼。”
陸璃臉色一變,差點沒忍住一劍劈了她。
李雲嵐也快噁心的吐了出來,想象着陸璃和耗子精共度良宵的場面,不自覺地抖了抖,太可怕了!
陸一和陸氏族中的幾個實在忍不下去了,舉刀就劈了過去,衆人得知大當家身上有毒,所以只用兵器攻擊她。
大當家被這麼多人圍攻,卻不見落入下風,雖然也沒有佔到上風,看樣子保命還是綽綽有餘的。
其他觀戰的人眉頭都不自覺地皺起,這大當家武功陰毒狠厲,這武功路數他們聞所未聞見所未見,就連年齡最大的陸三叔陸四叔都沒見過,她到底是從什麼人那裏學來的?
李雲嵐站在一旁,見縫插針的射出去幾粒小石子之類的暗器,大當家一個不察就被暗器所傷,就連招式都亂了,差點被陸一一劍刺個對穿。
她頓時大怒,一個飛身衝出包圍圈,落入一旁山匪的陣營了,然後伸手抓住一個瘦小的山匪,扯到自己面前,張開尖嘴,一口咬在了那個山匪的脖子上,拼命的喝着那個山匪的血液。
那個年輕的瘦小山匪拼命掙扎,但是也只是掙扎了幾個呼吸間就不動了,只是那眼睛大睜,死不瞑目。
其他山匪都被大當家的操作嚇傻了,一個個都忘了逃跑,站在原地抖若篩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