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鎖小聲稟報,皇后聽說蕭雲來了,驚喜道:“蕭雲來了?”
蕭雲掀開帳子,坐在牀邊,皇后剛剛起身,帶着溫熱的體香味。
“天冷別受涼了,快躺下。”
蕭雲扶着皇后躺下,鞋子脫掉,蕭雲一起進了被窩。
心鎖不敢點燈,摸黑把蕭雲的鞋子放好,靜靜守在外面。
第二次一起睡,皇后有點羞澀,不敢主動靠近,蕭雲把外面的衣服脫了,一把抱住皇后,低聲問道:“躲着我?”
皇后低頭說道:“太羞人了...”
蕭雲用力扯開皇后的睡衣,埋頭啃了一遍,皇后緊緊抱住蕭雲,低聲道:“我..我還不行。”
昨夜太狂暴,身體還沒有恢復,皇后不敢。
蕭雲擡頭抱着皇后,笑道:“這下不羞了?”
皇后嬌嗔道:“你好壞...”
皇后很高興,也很享受這種感覺。
入宮這麼多年,從未享受過男女之情、魚水之歡,蕭雲給了她,讓她體會到了男人,感受到了做女人的快樂。
“宇文護完了。”
蕭雲抱着皇后說道。
“完了?你殺了他?”
皇后在鳳儀殿得到了一些消息,聽說蕭雲包圍了八王府。
“沒有,殺他太容易了,我要他身敗名裂。”
蕭雲把經過說了,最後說道:“我見過你的父親了,他都知道。”
皇后嬌軀微微一顫,心頭感覺被揪了一下。
“父親...怎麼說?”
蕭雲親了皇后一下,笑道:“岳丈大人很開明,他叫我賢婿。”
皇后愣了一下,驚訝道:“父親他...”
皇后以爲趙公權會大發雷霆,和她斷絕父女關係,沒想到居然...
“我剛纔見了皇上,說趙家和八王府徹底決裂,因爲你的事情。”
“明日岳丈會當朝揭露宇文護的罪行,趙家反正,站在我這邊,趙家徹底撇清和宇文護的關係,你不用擔心家人的安全。”
皇后抱着蕭雲,溫柔地說道:“有你真好。”
趙公權依附宇文護多年,宇文護倒臺,第一個被牽連的就是趙家。
蕭雲讓趙公權揭露,等於給了趙家活命的機會,皇后非常感激。
“你是我的女人,我會保你周全。”
皇后甜甜地靠在蕭雲懷裏,說道:“有個強大的男人依靠真好。”
做了幾年皇后,沒有任何母儀天下的感覺。
和蕭雲在一起,皇后感覺自己權傾天下。
“今晚不走了,陪我睡,好嗎?”
皇后抱着蕭雲問道。
“好,今夜陪你。”
蕭雲抱着皇后,享受溫潤的玉體。
...
早上。
白芷一大早醒來,推開主臥房門,蕭雲正在穿朝服,準備上朝。
“嗯?怎麼了?起這麼早?”
蕭雲光着膀子,露出一身強壯的肌肉,白芷看得心裏有點激動。
“師父,其實...我也沒有那麼小..”
白芷想告訴蕭雲,其實自己長大了,不是小孩子,又不能說得太突兀。
“嗯?不小嗎?我看你挺小的。”
蕭雲繼續穿衣服。
白芷坐在牀沿上,想着該怎麼說比較委婉。
“也不是啦,我其實不小。”
蕭雲突然抱住白芷,伸手到衣服裏面摸了摸,說道:“挺小的,你看看桃夭的,比你臉還大。”
“你...你你你..你居然摸我這裏。”
白芷捂着胸口大叫。
桃夭從外面進來,問道:“怎麼了?”
蕭雲笑道:“小孩子嘴硬,她說自己不小,我摸了一下,真的很小。”
白芷氣得臉皮通紅,桃夭皺眉道:“人家還是小孩子,你幹嘛呢,想摸我給你摸就是了。”
蕭雲覺得好笑,抱住桃夭,當着白芷的面揭開衣服,笑道:“好啊,給白芷看看,什麼叫不小。”
桃夭笑咯咯捂住胸口,嗔道:“別鬧了,嚇到白芷了。”
白芷氣得跳上牀,指着蕭雲哇哇大叫:“禽獸師父,臭不要臉!”
蕭雲鬆開桃夭,笑道:“小屁孩子,再叫把你脫光!”
白芷嚇得捂着裙子,跳下牀跑了。
換好衣服,蕭雲往九龍殿走去,宇文淑已經換好了衣服,乘坐金輦往外走。
“微臣拜見皇上。”
“事情都安排妥當了?”
“妥當了。”
“走吧。”
到了乾德門,龐龍穿了朝服,正在等候。
“微臣龐龍,拜見皇上。”
宇文淑微微頷首,乘坐金輦走向昭明殿,蕭雲、龐龍隨後。
進了大殿,裏面鬧哄哄的,太宰屈安世坐在左側,左丞相趙公權站在中間,戶部尚書盧觀正一衆人很慌張。
官員的稽考還在進行,有些官員尚未罷黜。
滄浪書院的弟子已經授官,穿着嶄新的朝服,在各自的位置上站着,體態恭敬,不似其他官員無序。
一個身材清瘦的年輕男子站在中間的位置,此人是街邊擺攤算命的書生徐平之。
宣武門張榜求賢,他投了名帖到集賢殿,被屈安世看中,經過宇文淑欽點,做了禮部郎中,今日第一次上朝。
幾天前食不果腹,今日站在昭明殿成爲禮部郎中,徐平之感覺像做夢。
以往覺得朝堂莊嚴肅穆、遙不可攀,今日站在裏面,才發現朝中的高官不過如此,一樣吵吵鬧鬧、嘰嘰喳喳,沒什麼了不起的。
梁驥倒臺後,梁家黨羽如驚弓之鳥;宇文護被禁錮,八王黨也嚇得哆哆嗦嗦。
“皇上駕到!”
門外傳來喊聲,禁衛軍起身高呼,殿內文武大臣立即安靜下來。
宇文淑緩緩走過朝堂,坐在龍椅上,蕭雲、龐龍站在中間,呂方、沈繼忠、呂德文在後面。
趙公權看了一眼蕭雲,蕭雲微微頷首,趙公權站在了蕭雲身後、龐龍之前。
左側的官員臉色驟變,心中大罵趙公權無恥叛徒!
當然,罵歸罵,心裏也很羨慕、很驚訝,趙公權何時投靠了蕭雲?爲何不帶我?
現在朝堂上所有人都想投靠蕭雲,可惜蕭雲一個都不搭理,投靠無門。
宇文淑掃視羣臣,淡淡說道:“上朝吧!”
太宰屈安世起身,跟着蕭雲一衆文武百官拜道:“拜見吾皇。”
宇文淑點點頭,擡手道:“平身。”
太宰屈安世重新落座,宇文淑看向左側的官員,故意問道:“八皇叔呢?爲何不來上朝?”
堂下百官一陣騷動,梁驥舊黨幸災樂禍,戶部尚書盧觀正一衆人不敢擡頭。
太宰屈安世心中嘆息,蕭雲昨天做的事情,他聽說了,做得有點過分,但明顯是皇帝的意思,他不好說什麼。
最大的問題是宇文護,他自己亂搞,做得太過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