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嘻嘻的伸手摸向男人的腹肌,“硬硬的,好man。”
“有些話不能說知不知道。”男人喉嚨滾了滾,大手握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拉。
忽然跌入男人的懷抱,葉綰綰抱着他的脖子,紅脣親了親男人的脣瓣,“那我不說,我麼麼好了。”
親了兩下,葉綰綰起身揹着小手站在牀邊
“景川哥不要亂動哦,身上扎着針呢。”
男人咬了咬牙,親完就跑,很好。
“綰綰以後可以換個稱呼。”
女孩坐在椅子上,小手託着下巴看着他,“那我喊你川哥哥~”
“川哥哥好聽嗎,川哥哥~”
甜甜軟軟的話讓男人喉嚨滾了滾,如同那小蝴蝶在心尖一吻,酥酥癢癢的感覺。
他薄脣輕啓,嗓音帶着幾分情慾,“算了,還是喊景川哥吧。”
葉綰綰看他臉紅了笑了笑,一臉發現新大陸的表情湊上前,“你竟然臉紅了,景川哥臉紅了。”
“哈哈哈,真是稀奇,要是江特助他們知道了一定會很驚訝。”
傅景川紅着耳尖閉上眼睛
他不能在和小姑娘說話了,真的很危險,他怕忍不住。
看時間差不多了,葉綰綰起身把男人身上的銀針拔了下來。
“景川哥,我給你在做個按摩,等做完就可以睡覺了。”
她拿着一瓶艾草精油打開摸在手心,隨後柔軟的小手摸着那腹肌,“嘿嘿,我給你按摩一下腿。”
傅景川脣角微勾,眸色深邃的看她,“你這摸到的可不是腿。”
葉綰綰纖細如玉的手指向下,輕輕撫摸在那大腿上,隨後手心用着適當的力道揉着。
“現在不就是了。”
女孩紅脣微勾,聲音溫溫柔柔的說着,“按摩也是一種有效的促進血液循環,改善肌肉放鬆,身心得到輕鬆的效果。”
“所以,以後我每天都要給你按摩好不好?”
傅景川垂眼看着認真按摩的女孩,他的腿沒有太多知覺,所以不能感受到。
可看到那雙皙白的小手,感覺應該也不會差。
“好,我是你的,所以都聽你的。”
男人的話,讓葉綰綰心裏甜蜜蜜的。
她其實也是有私心的,爲老公治病的同時還能揩油喫豆腐。
嘿嘿!誰說他的老公不會說話的?明明太會哄人了好嘛!
女孩心中暗暗竊喜,纖細玉手從大腿揉捏到小腿,然後雙手手掌將按摩油往反方向滑動,由下往上提拉輕柔的按摩到臀部和腰間。
傅景川眸中翻滾着某種情緒,看着她摸着自己的腰,男人伸手握着她的腰,猛然把人攬進懷中。
氣氛瞬間停滯了片刻,男性的濃烈荷爾蒙氣息撲面而來,讓葉綰綰紅了臉。
看她因爲緊張而微微瞪大的眼睛,漂亮如同寶石一般的星眸閃閃發光,又像是闖入迷霧森林迷失方向的小鹿,滿眼蒙上水霧惹人憐愛。
葉綰綰嚥了咽口水,下意識的說着:“怎麼了?”
傅景川按住她的後腦勺,急迫的低頭吻了下去,聲音嘶啞又低磁,“想親你。”
他喉嚨滾了滾,只想沉浸其中,遵循自己的內心。
兩人擁抱在一起躺在牀上,彼此的身體緊緊貼近,彼此的呼吸交織在一起,曖昧又性張力拉滿。
直到葉綰綰以爲自己要被憋死的時候,男人才給她喘息的機會。
他眸色幽深的可怕,聲音低沉的說着,“等我身體好了,可就不會這麼輕易放過你了。”
傅景川緊緊抱着她的腰,下巴抵在她的脖頸間不斷喘息着。
葉綰綰彎了彎眉眼,小聲說道,“那我等着你。”
睏意襲來,她閉上眼睛倒是做上了美夢。
某男人目光沉沉的看着她,如飢餓的狼盯着羊崽子一般。
他伸手摸了摸女孩的臉頰,溫柔又帶着視若珍寶般的小心翼翼,“真是沒良心,撩完也不負責。”
被葉綰綰遺落在側臥的手機瘋狂不斷的響着,卻沒人去接聽。
-
葉家此時亂成一團,傭人們膽戰心驚的站在客廳裏低着頭。
樓上臥室,家庭醫生看到受傷的葉薦仁嘆了口氣,“夫人,還是送葉總去醫院吧,這胳膊受傷太嚴重了。”
話音剛落,救護車姍姍來遲。
幾名醫生拿着擔架匆匆跑進別墅客廳,把已經因爲失血過多而暈厥的男人擡上救護車。
白碧蓮一臉擔心的跟着救護車,“醫生,這有沒有生命危險啊?”
跟隨的醫生負責的檢查着葉薦仁,看他除了胳膊受傷其他地方並沒什麼大礙,隨後趕緊拿着止血帶爲他緊急處理着。
“病人只是胳膊受傷,不過這斷臂流血太多,可能會有生命危險。”
“病人是什麼血型?”
白碧蓮皺眉,“AB型血。”
“我聯繫一下醫院血液中心,看看血庫AB型血漿還有沒有。你也要做兩手準備,喊親友來幫忙輸血。”
白碧蓮拿着手機給葉沁打着一遍遍電話,對方卻是無人接聽。
“沁沁,接電話啊!”焦急萬分的她像是熱鍋上的螞蟻,心裏如同油煎般難受。
救護車到達醫院後,醫生推着葉薦仁趕緊去了手術室。
白碧蓮坐在手術室外的椅子上,滿是擔心的看着手術室緊閉的大門。
雖然他恨葉薦仁背叛自己,但也不忍心看他變成現在這樣。年輕時的葉薦仁雖然身份是葉家養子,但品行端正溫文爾雅,也正是這樣,她纔不可自拔的愛上了他。
她落下眼淚,想到這二十幾年的點點滴滴,離婚她的確捨不得。
夜風拂動窗紗,圓月照在綠色的銀杏樹葉上。風輕輕吹過,花草影子隨着它輕輕搖曳,這一夜註定有人喜有人憂愁。
清晨的陽光灑在室內的每個角落,晨曦的陽光撲面而來暖意洋洋。
葉沁皺了皺眉,身體下面的痛感讓她一動也不敢動。
她緩緩睜開雙眼,腦海中浮現昨晚的星星碎碎片段。
感受着自己胳膊疼,腰疼,大腿疼,她滿臉驚恐的掀開被子。
看到自己身上曖昧的痕跡,她瞪大了眼睛瘋狂的大聲嘶吼着:“是誰害我!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