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病房後,白碧蓮看到來人站了起來,“劉總來了。”
劉總看到葉薦仁右胳膊只還剩二分之一,心中的恐懼感充斥着全身上下。
葉薦仁看他的表情不悅的皺起眉頭,“怎麼了這是?來看我笑話的?”
剛剛在股東大會上經歷了一場腥風血雨
本就心情不爽到極致,現在又被陰陽
劉總當即冷聲說着,“是啊,來看你笑話的。”
“你個廢物,十五年了也沒真正得到葉氏,反而那個黃毛丫頭,直接輕而易舉繼承了公司。”
葉薦仁一聽瞪大了雙眼,起身下牀看着劉總,“你說什麼?你什麼意思?”
劉總冷笑一聲,聲音中滿是譏諷,“我說你家養大的葉綰綰就在剛剛合法繼承了公司,現在聽清楚了嗎?”
“你們玩的遊戲我不玩了,也玩不起,誰知道哪天傅景川砍的人會不會是我,告辭。”說完,他大步向外直接摔門離去。
劉總深吸了口氣,拿着電話撥了出去,“喂,馬上訂機票,我和夫人去法國巴黎。”
這些年他在公司明裏暗裏也是撈了不少油水,現在退出來還來得及。
病房內,葉薦仁臉色發青,面目猙獰有些不可相信,“怎麼會?怎麼會這樣?我昨天明明安排了人在那個房間強了葉綰綰,爲什麼傅景川沒有弄死她。”
聽到他的話,白碧蓮瞪大眼睛瘋狂的對她吼着,“你說什麼?昨天酒店的事情是你安排的。”
葉薦仁怒極反笑,“對啊,我讓沁沁送葉綰綰去那間房間,裏面有我安排的人。”
“你這麼激動做什麼?我.....”
啪的一聲,白碧蓮向他的臉狠狠甩了一巴掌,“你個畜生,你知不知道你害了沁沁。”
葉薦仁把未說完的話硬生生嚥了下去
他氣急敗壞反手打了白碧蓮一巴掌,“你個賤人,敢打我。”
坐在椅子上一直沒有說話的葉沁只感覺腦子嗡嗡作響,昨天昏迷前的片段也浮現在腦子中。
“爸,昨天那個房間的是我。”她大聲喊着。
看着面前撕打的兩人,心中滿是無力感。
葉薦仁無心聽這哭哭啼啼的聲音,聲音低沉冷厲的說着:“不是我,肯定是傅景川做的,是他救了葉綰綰把你弄進去的。”
“傅景川就是個瘋子,怪不得他昨天安排人斷了我一隻胳膊。”
白碧蓮走到葉沁身邊心疼的摟着她,看女兒不斷的抽泣,她惡狠狠的看着葉薦仁,“要怪就怪你自己,你要是不害綰綰,怎麼可能害了沁沁。”
葉薦仁心煩不已,拿着衣服披在身上匆忙跑出病房。
白碧蓮看他直接離開了滿心失望,伸手摸了摸葉沁的頭髮,“沁沁,媽媽在呢!不哭了好不好。”
葉沁眼中不斷落着淚水,激動的說着,“我要弄死葉綰綰,我的不幸都是她造成的。”
“嗚嗚嗚,媽媽,我恨她。”她窩在白碧蓮懷中大聲痛哭流涕。
“沁沁,我的乖女兒,不哭了不哭了。和媽媽去外公家,外公會給你做主的。”白碧蓮滿是心疼的擁着葉沁。
她錯了,她不該對葉綰綰心軟的,更不該對葉薦仁心軟,最後卻報應在了自己女兒身上。
-
葉薦仁站在電梯裏,拿着手機給自己司機打着電話。
一遍遍鈴聲響起,卻是無人接聽。
忽然想到池音,他把電話打了過去。
酒店正在睡覺的女人聽到手機來電,拿過來看了看。
看到顯示是葉薦仁,她直接把手機按了靜音,讓它自己響着。
池音裹着被子皺了皺眉,“煩人精,休假了還不讓人休了?”
葉薦仁看無人接他的電話,他匆匆走出醫院後在路邊招手打車。
他沱了口唾沫,破口大罵,“他孃的,一羣吃裏扒外的東西,等我除掉葉綰綰,你們給我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