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紅旗汽車停穩在門口,傅景川下車後走到另一側車門,彎腰扶着葉綰綰。
“老婆,我抱你。”
“我自己走就行。”葉綰綰踩着高跟鞋邁着步子下車,卻直接邁空,被男人打橫公主抱般抱了起來。
季軒欠欠的湊到傅景川身邊笑道:“老傅,嫂子都害羞了,你溫柔點。”
南懷瑾看了一眼南慕寒,“慕寒,景川都結婚了,你也要抓緊了。”
南慕寒抿了抿脣沒有說話,眼中的餘光看向了身邊的女孩。
看她臉上明媚的笑容,他的心不受控制的一跳。
葉綰綰抱着男人脖子,小聲說着:“累不累?”
傅景川昂首挺胸的抱着她向酒店內走去,一副輕輕鬆鬆的模樣
他眸色輕柔,勾脣淺笑:“老人說,新娘子進門,腳不沾地纔會幸福,我想我的綰綰可以幸福。”
女孩心中一顫,小手攀着男人的脖子,眉眼彎彎瞳子中帶着幸福。
周圍好友的歡呼聲,玩笑話,好像全然聽不見。
此時,只有他們兩個人。
隨着走進婚禮現場,主持人拿着話筒端着微笑娓娓動聽的講述着
“向月亮借一點勇氣,讓月亮傳遞愛的訊息,帶着我的情書和未來,輕輕的走向你。”
“一瞬間光芒耀眼,夢境與現實交疊愛和正義。你是我的整個宇宙,夢與浪漫層層織疊。”
圖片來源小紅書Weddingism婚禮主義
“充滿浪漫、夢幻與純真的童話故事,讓我們的新娘心中懷揣着一個公主夢,幻想着自己是那個穿着粉紅色連衣裙住在城堡裏的小公主。”
“浪漫又唯美的色調,裹挾着可愛的少女心,講述了少女的情思。運載着花和夢的許願池,伸手觸及的每縷空氣,都夾雜着對你的愛意。”
圖片來源小紅書Weddingism婚禮主義
看傅景川和葉綰綰站好在臺上,鋼琴演員在臺下彈奏着一首《一次就好》
衣着白色禮服裙的主持人優雅知性,滿腹詩華的說道
“歡迎大家前來參加傅景川先生和葉綰綰女士的婚禮,感謝各位不遠萬里如約而至,謝謝你們。”
“其實我一直在想,應該怎樣來形容景川和綰綰之間的愛情呢?後來我發現,他們之間的緣分應該叫做命中註定。”
“就好像在那年夏天,風遇見了雨,花遇見了蝶,螢火蟲遇見星光,而他們遇見了彼此。”
“一切都剛剛好”
葉綰綰看向傅景川,其實她自己都不知道什麼時候認識的他。
傅景川也看向她,好像看到了那個漂亮的小女孩軟軟的喊他哥哥,伸手給他糖果喫。
“景川是在十二歲那年遇到了五歲的綰綰,她如同一束陽光照進了景川破碎陰暗的世界。”
“一切彷彿有了羈絆,只是一眼便是一生。”
“他們當初在六月相遇,如今在六月結婚,爲他們之間畫上了一個完美的句號。”
“所以,終於在今天這樣一個陽光正好,微風不燥的日子裏,我們迎來了他們二人的婚禮,也同樣邀請到如此重要的你們,一起來見證他們二人的婚禮。”
“所以各位,你們和我一樣相信,他們能夠從一見鍾情走到長相廝守的話,那麼我們現在,一起用最熱烈的掌聲祝福他們新婚快樂。”
隨着主持人話落,臺上賓客紛紛鼓起掌來,傅家邀請來的權威報社也紛紛拿着相機按下快門鍵。
主持人看着傅景川和葉綰綰兩人說道:“接下來,請我們的新娘新郎互相爲彼此戴上戒指。”
傅景川和葉綰綰拿過戒指,兩人相互爲彼此戴着。
女孩紅脣微勾,眼中含着絲絲柔情的水霧,她終於彌補了上一世的遺憾。
男人骨節分明的手爲女孩戴好戒指,眸色閃了閃,他終於娶到她了。
主持人笑着看向他們,“都說青春年少的喜歡,是最容易真心付出的。”
“就像你們一樣,從青澀到成熟,從不期而遇到選擇相伴一生。走過豆蔻年華,走過少不更事,卻始終堅守着屬於你們的那份純真和浪漫。”
“在這個愛情快餐的時代,我們依舊保持着最初的那份初心,此後流光瞬息,朝升暮落,耳鬢廝磨,憐我憐卿。”
“最後,我們的新郎給我們新娘一個親吻,我們新娘給我們新郎一個擁抱,好吧。”
聽着主持人說的
傅景川俯身低頭,柔聲說着,“我終於捉住你了我的小太陽,這一天我等了十五年。”
他溫柔炙熱的吻上那紅脣
她閉上美眸,嘴脣與他輕輕交合。
這一刻,周圍的世界似乎都褪去了嘈雜,只剩下他們彼此之間的溫暖和愛意。
孫女結婚了,真好。
傅老爺子注意到老友哭了,拿着手絹給他擦了擦眼淚,“老東西,哭什麼哭,綰綰和景川結婚了,你該高興。”
傅老爺子開心的笑了笑,看着葉老時,眼中帶着些許得意。
想到年輕的時候,他和這老東西就經常吵吵鬧鬧。
現在他寶貝孫女喊自己爺爺,想想都開心。
婚禮儀式結束後,葉綰綰託着沉重的婚紗走下臺。
傅景川在她身邊扶着她,後面跟着幾個傭人幫忙提着婚紗裙襬。
走進一間酒店套房,男人幫她拉着拉鍊,“我來幫你。”
葉綰綰把鞋子脫掉,光着腳踩在地上,“哎,累死了。”
“結婚好廢人,再也不結婚了。”
男人看着只穿着內衣和收腹褲的女孩,他嚥了咽口水。
這小姑娘是有多信任他
婚紗脫下後,葉綰綰走向套房裏面撲上大牀,“好累啊。”
傅景川摸了摸女孩小腦袋,“那你睡會,我去下面敬酒。”
聽到男人的話,葉綰綰如同小鯉魚般挺起身子坐了起來,“不要,我和你一起去。”
“不是累嗎?你不去也沒事。”
“不要,我可不想大家在背後議論,傅家的少夫人不懂事。”
傅景川握着她的小腳,給她輕輕按摩,“那我讓江斌給你拿雙平底鞋,就不要穿高跟鞋了。”
“我心疼我的寶寶,累壞了怎麼辦?”
葉綰綰笑了笑,光潔的額頭抵在男人額頭上,“沒關係,姐漂亮最重要,我要穿高跟鞋。”
“哪有敬酒服配平底鞋的。”
也不再糾結,女孩起身下牀,光着腳走到外面拆開了衣服袋子。
拿出紅色的敬酒服穿在了身上,一襲紅色魚尾裙在地上綻放,長長的裙襬拖在地上,閃閃發光。
衣料是光滑上好的冰絲,貼出凹凸有致的玲瓏曲線,閃閃發光的水晶高跟鞋襯得她的腿細長又潔白。
頭髮隨意整理了一下,往後面只叉了一支髮釵,未施粉黛的臉蛋只簡單的塗抹了朱脣,卻顯得更是窈窕生姿,顧盼奪目。
傅景川直勾勾的看着她整理頭髮,塗抹口紅,那炙熱的眼神無比攝人,幽深的黑瞳中絲毫不掩飾自己的慾念。
男人靠近她,下巴抵着她的頭頂,把人禁錮在懷中
啞聲啞氣的說道:“寶寶,你是在考驗我的定力嗎?”
葉綰綰眨了眨眼睛,如同蝴蝶翅膀般的睫翼輕輕撲閃了兩下,小手微微推着男人,“你別亂來,我們下去吧。”
她這麼一動,禮服深V的地方明顯露出一片雪白,讓男人看進了眸中,眸光漸黯。
“綰綰,我想親親。”呢喃的聲音,似乎也一併燃燒了他的理智。
男人眼尾瀲灩着薄紅,呼吸開始變得紊亂,輕輕吻上女孩的眼眸,眉心,鼻樑,脣角,在滑至脖頸。
密密麻麻的細吻讓葉綰綰有些招架不住,小手下意識的拽着男人領帶。
眼神流轉之間,她瞬間明白了男人的暗示,“不行,你不能在這。”
傅景川的胳膊摟着她,伸手在裙襬處往上移動,直到腰間,沙啞的說着,“你是我老婆,沒什麼不行的。”
他溫熱的指腹不停遊走,吻着那紅脣不消片刻,便已經開始氣喘吁吁。
輕輕扯掉最後一層屏障,男人把女孩的小手放在沙發上
“寶寶,叫老公。”
葉綰綰趴在沙發上眼尾泛着紅色,羞澀的咬着脣不讓自己放出聲音
某個瞬間,伴隨着他低沉的發悶聲音,還有嬌氣的尾音不斷髮顫。
男女體力懸殊太大,直到她筋疲力盡,他仍是不知疲憊。
.......
門外,江斌敲了敲門,“傅總,宴席開始了,該下去敬酒了。”
“知道了。”聽到江斌的話,傅景川才就此作罷。
結束後,她徹底沒了力氣,只能軟塌塌的跪坐在沙發上。
他親暱的在背後擁着她,將她兩邊散落下來的碎髮挽到耳邊,骨節分明的手指捏着粉紅的小耳垂,聲音透着饜足,“寶寶,擦擦我們下去了。”
葉綰綰怒瞪了一眼男人,“你真煩人。”
男人勾脣,手指握着那腰肢,聲音帶着笑意,“我煩人,剛剛誰一直喊老公的。”
“小姑娘真不講理。”
“沒關係,晚上讓你欺負回來。”
曖昧的氣氛讓葉綰綰紅着臉不敢看他
她發現,不管是上一世這個男人強迫自己,還是這一世自願主動,她都有些難以接受。
太大,契合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