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惟,你開下門,我來還充電線了。”
沒人應答。
“那我把充電線放在門口噢,你自己出來拿。”
伊漫把充電線放在門口,隨後道了句晚安後離開了。
伊漫離開不久,祈惟開了門,把充電線拿回房間。
他關上門,靠在房門,長呼一口氣,掩下心中那緊張感,來到電腦前,對着電腦屏幕發呆。
他也不知道他對伊漫到底是何種感情。
他也不知道他從什麼時候開始對她打從心裏去主意。
也許是不經意間的心動,還是不經意間的觸碰,還是那所謂的見色起意?
其實他也不知道,但是他知道他對伊漫有點好感,但是還沒到喜歡的地步。
想到這裏,祈惟耷拉着肩膀,眼眸中瀰漫着無盡的迷茫。
手機鈴聲打擾了他的思緒,祈惟平下胡思亂想後接聽:“說話。”
“boss,我們競爭的那個項目被伊沉給搶走了,我們該怎麼辦?”
祈惟修長的手指在桌面上輕輕敲着,眼眸晦暗,面上沒有一絲多餘表情他淡淡回道:“讓給他,一個小項目而已。”
“好的,boss。”
掛掉電話,祈惟邁開大長腿來到落地窗前,淡漠的眼眸望向那烏黑的海面,偶爾還能聽到海浪的聲音。
祈惟站了一會兒,有點煩躁,熄了燈,躺在牀上逼迫自己入睡。
第二天,伊漫和祈惟沈和挽安如要準備回島內錄製節目了。
當伊漫看到祈惟那黑眼圈時她問道:“昨晚去夜生活了?雖然你年輕,但是也得節制點。”
祈惟眼神古怪地看了她一眼,那眼神令伊漫感到莫名其妙。
“我潔身自好,沒有夜生活。”
伊漫看着他那一副急忙澄清的模樣眨了眨眼睛衝他神祕一笑:“嘿嘿嘿,我懂~”
祈惟:“?”
請問一下,你懂什麼,你什麼都不懂,我什麼都沒幹!我怕清者自清,濁者自濁!
回到島上,祈惟還在自我懷疑中,他的眸光落在伊漫的身上,張了張口後,又把話咽回肚子裏。
伊漫被她盯得不耐煩疑惑不解問道:“你有話就說啊,一個大男人扭扭捏捏的。”
祈惟放下手中的樹枝,用那大黑眼圈看向她用很認真很真誠的語氣道:“我很潔身自好,我沒有夜生活!”
對上他那真誠的眸子,伊漫噗嗤一聲大笑道:“我開玩笑的,你記到現在?”
“你也太可愛了吧!”
“我以爲你會介意的。”
伊漫眉梢盪漾開笑意,整個人靈動的像只活潑的兔子:“沒有啊,我不介意啊,你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我不愛玩。”
“那不就行了嗎?堅持心中的信念,疾病不會糾纏上你!”
“我……”
“集合了,要開始發佈新的任務了。”陳旦的話及時打斷了祈惟的話,祈惟剮了陳旦一眼。
陳旦嘿嘿嘿的尬笑着,不理睬祈惟那喫人的眸光。
只要當做沒看見他就不敢拿他如何。
所有人聚集後,陳旦發佈了今天的任務。
“今天,我們的任務就相對簡單了。只要不是最後一名都是獎勵的!”
“第一名,照樣是去住海景別墅,喫海鮮大餐!第二名可以住一間帳篷,最後一名啥都沒有。”
“所以,今天的任務分成三組,第一名爲一組,其他的自由組隊,哪組先摘完50個野果子和尋找一種覺得漂亮卻沒有毒的蘑菇,並且喫下肚,沒有任何不良反應且用時最少的則是獲勝。”
陳旦又問:“誰還有疑問的嗎?”
“導演,如果喫死人了怎麼辦?”伊漫舉手發言。
陳旦信誓旦旦:“放心,喫不死,這叢林裏的野果子野蘑菇大部分都能喫,這就要看你的判斷力了,就算你不小心喫到了毒蘑菇也沒事,不會死只會欲仙欲死。”
伊漫抿了抿嘴,又問:“如果有人惡意用毒蘑菇害人怎麼辦?”
這個問題問得陳旦一噎,他怎麼沒想到伊漫會當着鏡頭問出這句話,她也不怕被網友背刺?
“呵呵…呵呵…隨你處置!”
伊漫一聽,伊漫臉上露出狠意:“塞她喫毒蘑菇。”
“爽死她。”
陳旦:“……”
惹不起惹不起,節目裏的那幾個垃圾隨你玩弄哈,如果出事了,不關他的事,他也只是個平平無奇,有點好色,有點小蠢的小導演罷了。
伊漫問出那句話,心思被猜中的蘇清卿,臉色發青。
韓語歌抓住她那顫抖的拳頭,輕聲安撫:“清卿,她這樣明擺着說出來又如何,她喫到毒蘑菇不是她自己的錯嗎?”
“就算知道是我們做的又如何?我們死咬着不承認,她們也奈何不了我們!”
韓語歌這話令蘇清卿心中的陰霾散去了一些,她說:“那就讓她欲仙欲死吧。”
“我們在她那受過的恥辱全都拿回來!”
韓語歌毫不猶豫:“呵,今天給大家跳個脫衣舞,讓大家樂呵樂呵!”
只要伊漫喫下毒蘑菇,今天的醜她是出定了的。
所有人開始出發去尋找野果子和蘑菇了。
祈惟邊走,邊給伊漫科普毒蘑菇的種類。
伊漫聽着,昏昏欲睡。
果然認真聽課真的不太適合她。
剛好伊漫打了個哈欠。
伊漫一下就察覺到了。
“漫漫,你困了?那我不講了。”
不料,伊漫很篤定回答:“不困,是因爲你的聲音讓我的腦子懷孕了。”
話剛落,祈惟的耳朵立馬紅了起來。
“那我繼續說。”
伊漫擡眸,將視線落到期祈惟那紅透的耳根上,彎了彎脣。
他怎麼像一個純情男啊,撩一下就臉紅耳朵紅呢?
那他和她老婆嘿咻嘿咻的時候,也該不會面紅耳赤,讓他老婆來主動吧。
況且,就他那身材,如果像條死魚那樣躺在牀上讓人盡情蹂躪,會不會讓人發狂。
於是,伊漫的那露骨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讓祈惟不由得頭皮一麻,不禁緊張的嚥了咽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