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蹭積分的事情也被系統發現了,所以她只能被迫繼續她的跟蹤工作。
又到了放學的時間,江岫白,付心靈和言舒然在校門口告別。
江岫白看着付心靈騎着單車有些疑惑,因爲付心靈除了跟蹤他的時候會騎自行車其他時候一般都不會騎自行車。
很快他就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
江岫白看着後視鏡裏熟悉的背影笑了笑。
全副武裝的付心靈費力地騎着自行車,太久沒騎了,體力都變差了。
沒一會兒,江岫白的車慢慢與付心靈平行起來。
付心靈看着旁邊的車一臉問號。
“踩得很累吧,我送你去。”江岫白打開車窗對付心靈笑笑。
付心靈當做沒聽到,繼續勤勤懇懇地踩着自行車。
這不開玩笑嗎,哪有跟蹤狂坐人家的車去人家家裏騷擾人家的。
這完全違背了她的職業素養!
付心靈哼哧哼哧繼續踩着自行車。
江岫白思考了一會兒,可能她覺得他送她過去不太刺激吧。
於是車子的速度開始加快,付心靈也緊緊地跟上。
江岫白一下車,付心靈立馬躲到旁邊的草叢裏。
江岫白下了車之後還停在原地站了一會兒,眉頭微皺,看着有些煩躁。
付心靈趕緊把這一幕都拍下來,這個表情有那味兒了!
秦一一臉懵逼地看着在門口擺pose的江岫白。
“少爺在幹嘛,怪奇怪的。”
司機看着草叢裏面的人點了一支菸,幽幽說道:“戀愛中的男人真的很可怕。”
江岫白在門口站了十幾分鍾,他瞟了一眼後面的人影。
他站了這麼久,她應該拍好了吧。
江岫白整理了一下衣着就回自己房間了。
然後他就坐在窗邊等着付心靈砸他的窗戶。
他等了一會兒,發現窗戶沒有動靜。
江岫白皺了皺眉,今天的流程就到此結束了?
他打開窗戶看了一下,發現付心靈正氣喘吁吁地扔他對面的窗戶。
……
這個笨蛋……
付心靈也很懵逼,她扔了這麼久,江岫白怎麼不打開窗戶啊。
他都知道她要來,還這麼不配合,她真的要生氣了!
突然她背後傳來一陣聲音,她往後看了看,地上躺着一袋子糖果。
付心靈趕緊走過去把糖果揣包裏。
看着這邊滿地的石子她才感覺有些不對勁,她就說那邊的石子怎麼那麼少。
付心靈把寫好的紙條包裹住石子,然後開始朝江岫白的窗戶扔去。
江岫白聽到聲音鬆了一口氣,她終於找到他的窗戶了。
他慢悠悠地起身,然後又慢悠悠地打開窗戶,順便給草叢裏的女孩拍了一張照片。
江岫白打開紙條,還是熟悉的字體,還是熟悉的癡漢語錄。
他看着相機裏的照片,忍不住笑出了聲。
她的水平好像又退步了,照片裏的她臉蛋紅紅的,嘴巴微張還喘着氣。
以前她可是連續扔幾十個石子都不會喘氣的。
江岫白小心把照片貼在照片牆上。
他看着滿牆的照片有些不滿意。
“太少了。”江岫白輕輕摸了摸牆上的照片,喃喃道。
客廳的秦一委屈地看着江岫白的背影。
他不是保姆呀,爲什麼總是讓他去買菜,而且還總讓他晚上去!
在草叢裏蹲着的付心靈還沒怎麼蹲呢,就看見眼鏡男從裏面出來。
耶!提前下班。
她現在偷拍就跟流水線的工人一樣,直接走程序。
付心靈離開之後,幾個女僕迅速把地上的石子補上,還特地把她扔錯那面的石子移過來了。
幾個女僕看着自己的傑作拍了拍手,這樣應該就不會認錯了吧!
回到家後,付心靈照舊給江岫白髮騷擾短信。
而且她還特地辦了一張新的手機卡!
就問她敬不敬業吧。
【寶貝,你今天在操場上是在勾引我嗎?】
她還特地發了幾個流口水的表情。
付心靈發完這個就準備睡覺,她現在追求的可是質量。
可她沒想到江岫白又回覆她了。
【是的。】
付心靈皺着眉看着手機裏的信息,然後繼續回覆。
【其實你可以不用回覆的。】
他一回復她的工作量都增加了。
【可是我想回。】
行吧,也不是不行,就是被回覆了之後會有一種莫名的羞恥感。
到了第二天,付心靈正認真地做着作業,江岫白突然湊過來。
付心靈餘光瞄了他一眼,繼續做自己的。
江岫白不知道爲什麼又笑了,他指着付心靈做的那個題,開口道:“寶寶,你這個題做錯了。”
付心靈漲得通紅,她轉過頭狠狠瞪了江岫白一眼:“你亂叫什麼呢!”
江岫白一臉無辜:“寶寶啊,你不是很喜歡這個稱呼嗎?”
付心靈磕磕絆絆地回答:“我不喜歡,你以後不許亂叫了。”
短信的事情不在明面上提出來這難道不是他們約定俗成的規矩嗎!
中午付心靈睡醒的時候,一睜眼就看見江岫白在嗅自己。
她羞得一把推開江岫白:“你又學我!”
被推開的江岫白一臉委屈:“寶貝,你身上的味道好好聞啊。”
付心靈趕緊捂住他的嘴,她靠近他耳邊低聲說道:“你再學我我真的對你不客氣了。”
她也是要面子的好嗎!
江岫白眼裏閃過一絲遺憾,他倒是想看看付心靈會對他怎麼不客氣,但是又怕她把她自己氣到了。
付心靈看江岫白答應了才放過他。
學校的舞臺劇比賽快到了,作爲班級小透明的付心靈本來想拒絕,但是奈何樂念一實在是過於熱情。
大多數角色都分好了,但是女巫遲遲沒有人演,因爲女巫的妝造就是裹一身黑袍,然後戴個面具,根本沒有露臉的機會。
班上的同學一致認爲付心靈適合演女巫這個角色,因爲她平時不說話,整個人都陰陰沉沉的,看起來就很壞。
怎麼還帶人身攻擊的,付心靈在心裏默默吐槽。
但是她也沒拒絕,因爲女巫可比其他的角色輕鬆多了。
王子和公主自然是江岫白和言舒然,每年的公主和王子幾乎都是他們兩個,所有人都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