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在變強,那他不就是最弱的了嗎嗚嗚嗚。
“大師兄,你就教教我吧,師父好久沒見我了。”林慕風向沈祈安哭訴。
沈祈安一臉平靜:“教不了,我們靈根不一樣。”
“可是你跟小師妹的也不一樣啊!”林慕風有些崩潰。
大師兄偏心偏到沒邊了。
“不一樣怎麼了,我去學了啊,我會好好教她的。”沈祈安皺了皺眉。
付心靈認可地點了點頭:“二師兄你不要擔心,大師兄教得很好的。”
林慕風無語,他哪裏擔心了,他只是想讓大師兄教教他。
他好慘嗚嗚嗚。
雲沾衣是去給容紀棠上小課了。
雖然容紀棠每次都是一副不耐煩的樣子,但她還是堅持每天去一趟。
她是榮兄的孩子,那她也要好好照顧她纔行。
心靈和慕風有祁安看着,她倒是不怎麼擔心。
但更多時候,雲沾衣都在山下。
她毫不費力地揹着老人,朝周圍的人笑了笑:“不辛苦,這些是我應該做的。”
這個老太不小心摔了,她要把她背到村子裏的醫館去。
“老人家,您有女兒嗎?”雲沾衣問道。
老人樂呵呵笑道:“有的,我有五個女兒。”
雲沾衣眼睛一亮:“那好呀,可以把她們帶到天台山,看看她們有沒有修煉的天賦。”
老人擺了擺手:“那幾個野丫頭哪來的天賦哦,大人你說笑了。”
雲沾衣勸她:“那也可以試試呀,萬一有呢,對她們以後也好。”
“她們不喜歡。”老人還是拒絕了。
見老人這麼堅持,雲沾衣也不好再說什麼了。
良久,老人突然開口:“大人,你們還招男弟子嗎?可以讓我家那個小子去試試。”
雲沾衣的身體頓了頓,她的聲音有些嘶啞:“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了。”
天台山。
付心靈看着面前的劍嚇得立刻閉上了眼睛。
沈祈安看她那膽小樣笑了笑:“你屬老鼠的嗎?”
膽子那麼小。
付心靈小聲抱怨道:“大師兄你剛剛說好赤手打的。”
沈祈安挑了挑眉:“到時候訓練場可沒人和你講這些。”
“嘎吱嘎吱。”林慕風嚼着手上的甘蔗。
還是小師妹好啊,至少願意給他砍甘蔗,大師兄只會一臉嫌棄地看着他。
他發現最近大師兄對他越來越不耐煩了。
還沒怎麼練呢就說他反應速度太慢了,懶得跟他練。
他默默看着對面的兩人。
在第n次被沈祈安打掉劍之後,付心靈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他。
“大師兄,我是不是不適合練劍啊,我速度太慢了。”
沈祈安臉色平靜:“正常,我剛學的時候也這樣,多練練就好。”
付心靈有些磕磕巴巴地問:“真……真的?”
她之前聽師父說,大師兄一拿起劍就會自己練了。
沈祈安理直氣壯地看着她:“對啊。”
林慕風感覺嘴裏越來越酸澀。
他的速度比小師妹快多了好吧。
無語!
他們還沒練多久,沈祈安就讓付心靈去休息休息。
付心靈開開心心跑去休息了。
林慕風陰陽怪氣:“他~好~溫~柔~呀~”
付心靈:……
幹嘛突然陰陽她!
沈祈安走過來把靈果遞給付心靈,付心靈接過靈果,發現和之前的不一樣。
“師兄,這是哪裏的靈果呀,怎麼不一樣了。”付心靈咬了一口。
“嗯,我從太神宗摘的。”
付心靈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師兄,你怎麼跑那麼遠去摘靈果啊?”
“我喜歡。”沈祈安說完轉身離開了。
其實是上次付心靈隨口說了一句最近的靈果不夠鮮,他就去摘了。
他也不知道爲什麼要這樣做,可是他就是想要讓她嚐嚐天神宗的靈果。
沈祈安皺了皺眉,他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勁。
不是,他幹嘛跑那麼遠幫她摘靈果啊?
他是瘋了嗎??
沈祈安越想越奇怪。
剛開始他是覺得她可憐,所以纔想對她好一點。
可是他難道不是比她還可憐?
他上的小課比她還少啊。
沈祈安感覺自己的心臟都快要跳出來了,他該不會是瘋了吧?
沈祈安這個狀態一直持續到下午。
付心靈突然覺得沈祈安又變回了以前的樣子。
她小心翼翼地撿起地上的劍。
沈祈安皺着眉看她,掉了一上午的劍,下午竟然還在掉,這實在是不能原諒。
“你反應也太慢了。”他的語氣有些冷硬。
旁邊的林慕風一喜,師兄終於要恢復正常了嗎?
付心靈垂頭喪氣地提着劍,她反應確實很慢。
沈祈安低着頭看她,他定定地看着她因爲緊張而蜷縮的手指。
手指小小的,因爲握着劍還有些發白。
“不過這也挺正常的,多練練就好了。”沈祈安轉移視線。
付心靈一臉震驚地看着他,大師兄竟然沒有罵她。
“算了,你自己練會兒吧。”沈祈安有些狼狽地離開了。
他離開的時候甚至還差點摔了。
林慕風看着他的背影,默默啃了一口甘蔗:“壞了?”
“什麼壞了?”付心靈一臉懵逼。
林慕風上下打量了她一下,搖了搖頭:“大師兄現在開竅了。”
“啊?”
然後付心靈就看着林慕風神神叨叨地離開了。
沈祈安渾渾噩噩地回到房間。
他最近到底是怎麼了。
沈祈安嘆了口氣,現在他滿腦子都是付心靈的樣子。
她向他撒嬌的樣子、她喫東西的樣子、還有她一直在他旁邊絮絮叨叨的樣子……
“嘖。”沈祈安皺緊眉頭。
“不許再想了!”
就在他閉着眼開始打坐的時候,他突然又想到了那個晚上。
付心靈穿着薄薄的褻衣,她趴在他身上,他甚至能感受到她皮膚的觸感。
她的牙齒在他脖子上摩擦,舌尖時不時觸碰到他的皮膚。
沈祈安閉着眼睛,他感覺周圍的溫度越來越高。
她在他身上難受地哭泣,手還時不時亂摸。
“大師兄,我疼……”
沈祈安突然睜開了眼睛,他有些狼狽地喘着氣。
他不是在打坐嗎,他又在胡思亂想些什麼東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