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回到八零,從挖金礦開始 >第二百零一章 二驢大彪
    “哎,你們聽說了沒,前兩天兒趙明玉叫人給打了。”

    “我說的嗎,昨兒個一晃看見他,那臉上青一塊紫一塊兒的,還以爲隔的遠看差了呢。”

    “沒有,是真的,還傷的不輕呢。我看見那會兒,那臉還腫着呢,瞅着老慘了。”

    “怎麼回事,他叫誰給打了?”

    “說是因爲向陽鎮那塊地的事兒,有個地痞沒買下來地,一個生氣就找了幫人動了手。”

    “哎呀,那可夠鬧心了。這年頭幹個買賣也是不容易,說不準就惹着誰了,尤其是在別人家地盤上。不都說強龍還不壓地頭蛇嗎,人家一畝三分地,那都熟來熟往的想搗點亂那還不是輕飄兒的嗎。”

    “要我說,他們家就不該把那地往外賣,明明都探出底下有煤,那就自己幹唄。找些人拿了鐵鍬鏟子的就開始挖,出煤了那就是錢哪。”

    “誰知道來,這麼賺錢的買賣,就愣是往外推,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想的。”

    “不說是這是他們家老三的主意嗎,他們家都聽她的。”

    “到底還是小孩兒,想不那麼長遠。這地賣了能有多少錢,哪比得上賣煤賺的多。他們家人也是,該聽的聽,不該聽的也聽。半大孩子當家,總不是那麼回事兒。”

    “可就是說呢,要不叫賣地,趙明玉也不能叫人給打了。”

    “都說這趙三姑娘腦子好使,她怎麼沒想到這地能惹事兒,連累老爹受傷。還是不那麼聰明——”

    村頭土石牆根兒下,四個人湊一起在嘮扯。

    “一天天的淨扯老婆舌,沒事幹了拿屁格勒嗓子,不說別人點兒閒話那都能憋死咋地?”張二驢扛着撅頭剛從地裏回來,路過這裏時聽了一耳朵,忍不住懟了兩句。

    他身後跟着一起幹活的王大彪,瞅了這仨村裏有名的懶貨碎嘴子兩眼,道:“背地裏講究人老趙家,三姑娘腦子再不好使也比你們強。河礦幫你們賺錢的時候怎麼不見你們逼逼,現在人家出了點兒事就東講西講,純粹就是忘恩負義的白眼狼,最瞧不上你們這號的。”

    “跟他們這幫沒人味兒的多說個屁,那一個個腦子都叫驢踢了,不彪不傻卻淨幹那不着邊兒的事。”

    本來挺不愉快的王大彪,聽他這兩句說,一個沒忍住樂道:“你什麼時候伸的蹄兒,我怎麼沒瞧見?”邊說邊往前走。

    張二驢愣了下:“啊?”走了兩步才反應過來,也是‘撲哧’一聲笑罵道:“好你個大彪子,拿我名字外號逗笑呢,你那才叫蹄子呢。”踢了下他的腳後跟兒。

    王大彪被踢的跳了下,兩人追打笑罵着走遠了。

    絲毫沒理會那四個人,是訓斥完就走,半點沒拖泥帶水,渾然不把他們放在眼裏一樣。

    那四人被訓的成了蔫巴茄子,全程閉嘴無語,你看看我,我瞅瞅你。

    “我也沒說什麼呀——”

    “對啊,就是閒聊兩句嗑兒,真的沒說啥壞話。”

    “他們那指定是聽差劈了——”

    “誰講究人了,咱們不是那樣的人,呵呵——”

    幾人徑自找臺階下,全盤否定先前說過的那些話,含糊其詞的一抹蓋過。

    “對了,你們今天晚上喫什麼?我們家打算燉點酸菜,我老兒子最愛吃了。”

    “酸菜好,這個季節喫點最合適。等我也回家弄點喫。”

    “……”

    “今天晚上應該有星星,明天該是個好天兒。”

    還是傍下午,正晴的天空幾朵白雲飄過——

    白雲下面幾個傻人,無語望天,一羣黑鴉‘哇哇’飛過——

    沒話找話,亂七八糟講的幾人尬的渾然忘我,全然沒發現對面牆頭拐角處站着一個人,聽了半天的閒話,一直面無表情,直到再沒什麼可聽了,方纔轉身走了。

    趙明玉捱打,從心裏來講趙文多是有些自責的,光想着把利益轉讓出去,別人是求之不得,並沒有考慮到沾着利益就會有紛爭。

    對於那個地痞寧二來看,他們這些外地人,就是侵佔了他地盤上利益的進犯者。沒有分得相應的紅利,就是進一步挑釁了他的全威。這是他所不能容忍的,打人報復,進行驅趕,就是他所做出的回擊。

    到底還是缺少經驗,考慮的不周全,那幾個人倒也沒有完全說錯,她不是個什麼聰明人,腦子也不是就那麼好使。

    所幸事情出的不大,人傷的也不算太嚴重,總還有補救的機會。

    帶着這些個想法,一路思量着回到了家。

    經過了幾天的歇養,趙明玉臉上的紅腫盡數消退了,只是泛上來的淤青還有痕跡。

    傷已經不再疼了開始,趙明玉就有些坐不住了,直嚷嚷着要回去開工,那些客戶可都等着呢。

    這倒不是他自吹自擂,往自己臉上貼金。確確實是有人多方打聽到了趙家的消息,託人遞信過來說已經考慮好了,最好近快籤合同買地。

    而且,這樣式捎信兒來的有好幾家。

    得着信兒的那天,高興之餘,趙明玉還直感慨:“這就是我辛苦了這老些天,費口舌費腿骨得來的成果。要不說,一時的成敗不能論英雄,得看全程纔行。”

    李翠珍笑話他:“還學會拽詞兒了,不知道你有多大學問呢,就念了那麼兩天書,可歇歇吧。他們這些人可也真是,牽着不走打着倒退,有人擱那守着不知道買,這人回來了倒是着急了,真不知道一個個咋想的。”

    “能咋想,還不都是裝唄,以爲抻着就能再得些好處,也不尋思尋思,那地咱們本來賣的就不貴——”想到單價已經是普通人幾年的工資了,稍微有些心虛的‘吭吭’兩聲:“……至少對比起那些煤的價值來說是不貴的,就這還準備拖着,那不是在拖個零蛋嗎。我這一不去,他們可不就急了嗎,能眼瞅着別人把這些肥肉給叼走嗎,那還不趕緊着嗎。”

    難怪一些人搞飢餓營銷能獲得成功,單從這件事情上看,確實是有它獨到之處。

    被狠狠上了一課,初涉商業的趙小同學頗爲有所感悟。

    知道趙明玉在家呆不了多久,這兩天就得跑去。於其偷跑不如安排好後勤事宜,安穩的叫他上工。

    趙文多到家了沒擱上兩分鐘,就問:“你們覺着張二驢和王大彪這兩個人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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