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回到八零,從挖金礦開始 >第二百三十章 打完就跑
    趙文多是真的不認爲這件事跟她有關,可這世上的事情往往就是那麼奇怪,越是不想卻越是得到,越是想要反倒不能如願。

    只消一眼,她就認出來了,那位坐在牆頭上的老兄是誰,可不就是找她的嗎。

    這倒不是她的眼神兒有多好使,別人看不清楚臉她能看清楚。實在是兩人真的有夠熟悉,一起打了好幾年的架了,就那身形,那輪廓,那兩條大長腿,又哪裏會認錯。

    漆黑的夜晚,燈光明亮的屋中人影閃動,窗戶上趴着的臉孔看的清清楚楚。

    這小丫頭總算是露頭兒了,牆上人掏出袋子裏套了大大方便袋兒的一捆烤串兒,朝着上頭揮了揮,給出暗示,像是他找着正主了一樣。

    他這一揮胳膊,算是徹底實證的身份,不是別人兒,就是她認出來的那個傢伙。

    直到這一刻,趙文多才猛然想起,這兩天一直在琢磨的忘記的那件事究竟是什麼了。

    每個月固定不變的約架活動,被她給忘死死的。要不是他出現,還會一直想下去,究竟是忘掉了什麼。這下好了,總算是有答案了。

    這就像是遲遲沒有落下的那隻靴子,兜了一圈兒後終於落了地。響是響了點兒,可不用再去想了,也算舒了口氣。

    “趙文多,真的是找你的啊?”屋裏的幾個女生全都看見了那人擺手,顯然是認出了趙文多。

    “嗯,是。”趙文多還能怎麼說,好幾雙眼睛看着呢,想不承認都不行。

    “既然是找你的,那還等什麼,趕緊下去啊。”遲香香都替她着急,那一大把的烤串兒再不喫可就涼了。

    “是啊,快點兒去見見吧。這麼晚過來,那指定是有急事兒。”

    小女生想的到底還是太簡單了,什麼急事兒,打仗約架算不算?

    趙文多也知道那位的性子有多執拗,要不是這架也堅持不了這些年不是。這要是不見她一面,那準得跟那牆較上勁了,沒瞅見那腿都晃悠的沒有之前歡了嗎。

    憑她這些年對他的瞭解,這顯然是失去耐心的動作,應該處於發火的邊緣。

    “行,我知道了,這就下去。”趙文多把窗戶扇兒給關上,再望了老兄一眼,看他接收到了她的訊號,收回了胳膊不用再搖了,靜靜的等着人下來見面就行了。

    兩邊都覺着這暗號對上了,頭也接上了,剩下的也就沒啥大問題了,碰個頭就結束完活兒。

    哪裏能想到,這突然就在一瞬間發生。

    “哎,那小子,你給我下來。都什麼時候了,還爬牆頭出去買喫的,不知道好考試了嗎?你是哪個班的,報上名來,我可得告訴你們老師——”

    陡然而來的一聲暴喝,從一樓的值班室傳出來。看門大叔眼神兒不太好,烏漆嘛黑的就瞅見牆頭坐了個人,免強能分辨出是個男的,就以爲是哪個寢的男生被饞蟲勾的跑出去,剛回來就叫他給捉了個現形。

    誰說他老了,瞧瞧他這敏銳的洞察力。

    男女生的宿舍樓都在一起,從中間分開,左半部分是女生,右半部分是男生。後圍牆屬於共用,並沒有做出區分。只在中間拉了一道鐵絲網,洞眼大的兜不住半點兒風。

    大叔的嗓門兒也高,他這一喊整個宿舍樓都能聽見,本來還不是那麼多人注意,這下好了,一個個玻璃窗戶前都擠了不下四五個腦袋。沒辦法,實在是好奇哪位大哥吃了熊心豹子膽,不怕校規,不懼高牆,冒着被打(摔)斷腿的風險,也要跑出去,這都得饞成什麼樣兒啊。

    幾乎是全宿舍樓的學生都在這探頭往外瞧熱鬧,也就是這個時候趙文多一路小跑着到了牆根兒底下。

    明知道背後多少雙眼睛盯着看,也只能硬着頭皮過來,誰叫她一時犯了迷糊症,把這麼重要的事情給忘了呢。

    “來吧,趕快打兩下,一會兒好有人出來趕人了。”

    趙文多跑過來時,傅廷坤就已經從牆上跳了下來。這會兒看着她氣息還沒有喘勻就開始擼胳膊挽袖,爭分奪秒的要過招。可能是出來的急了不適應,一頭的短髮被風吹的全都炸了毛,挺好看的一姑娘,愣是多了幾分街頭丐哥的風采。

    “現在知道着急了,之前都幹什麼去了。”傅廷坤左右瞅了瞅,漫不經心的道了句,也看不出是真生氣還是假生氣。

    每月都拿着他給開的工錢,卻沒把事情辦好,確實是有點說不過去。當老闆的生氣發火那也是應該,更別說不鹹不淡的說兩句了。

    “都是小的辦事不利,讓老闆費心了,大晚上的還勞您大駕跑過來,真是對不住。”趙文多點頭哈腰,一陣狗腿的承認錯誤。

    直接把傅廷坤給逗笑了:“幾天不見,倒是學會說相聲了,你挺有才啊。”

    趙文多道:“哪裏是幾天,快兩個月了好不好。”從上次見面算,到現在正好是五十八天,零頭不計可不就是整倆月嗎。

    “哦,有這麼長時間了嗎?”傅廷坤也是一陣恍惚,他也沒有具體去細數,只知道是過了一個月了。

    趙文多點頭確認,說了下上次見面的日期,中間隔了一個月,又相差了兩個數字,也是十分的好算。

    “你沒有意識到嗎?”趙文多感到有點意外,難道不是因爲日子過了沒打架病又犯了,才急着爬牆進來找她的嗎:“那是不是說,你的病已經好了呀?”

    這一個月的期限,可是經過了反覆驗證才得出來的時長。經易不會發生變化,現在卻有所變動,而他本人還沒有任何不適的感覺,一下子就想到了這點。

    傅廷坤有短暫的沉默,好似在回想着這段時間是否有厭食的症狀。因爲別的都不那麼明顯,只吃上面表現的最爲直接。

    “好像是沒什麼不舒服。”剛纔還從夜市溜達了一圈兒,就烤串旁邊就是賣肉夾饃的,那玩意兒跟三明治一樣,曾經都是他最爲討厭的食物,別說是喫進嘴裏了,光是看着都會覺着陣陣厭惡。

    而這次卻是沒有任何感覺,從旁邊走過幾乎忽略了它的存在,如果不是現在往前回想,那都要忘記了這回事兒。

    趙文多有點兒無語了:“可真是馬大哈,自己身上有毛病也不注意着點兒,真是什麼時候好了都不知道。”這叫她說啥好呢,有錢人都這麼任性的嗎?

    每個月找她打架的費用可是不低,不知道還以爲就三毛兩毛的沒有多少,也用不着多去在意。可實際上,這兩千塊可屬於高工資,一般人都掙不到。

    傅廷坤摸了摸鼻子,被教訓的一聲不吭,倒是認同了這些話一樣,覺着自己的確是有夠粗心的,這麼大的事情也不當一回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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