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過去就把他國庫搬空,主打的就是強拿。
見沒什麼事,蘇南星就告別魏海東,回才芳閣去了。
——
林風見她回來,趕緊道:“總算見你回來,我有要事與你說道。”
一旁明喜寶就在等蘇南星迴來。
見她回來,他也道:“你有事說,我也有!”
蘇南星道:“誰先開口誰先說。”
便與林風到後院房間去了。
明喜寶急得很!
不管他說什麼,姜黎姑娘都是油鹽不進。
他知道,對方一走,又不知道跑哪裏躲着去了。
顧淮書在一旁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發小少爺脾氣。
明喜寶瞪他,“小傻子,你笑什麼,本少爺有錢腦子又正常,真不知道姜黎姑娘喜歡你什麼。”
他也不理明喜寶,搖搖頭去找蘇南星。
明喜寶這才覺得生氣。
要不是看在姜黎姑娘實在貌美,他對美人,哪有那麼多耐心?
連着在這閣內,求對方多看自己一眼。
便帶着幾名手下離開才芳閣,待自己出門散散心,消完氣再回來。
另一邊。
林風一到沒人的地方,就開始和她道:“姑娘,其實前幾天城北那些人家失竊了,大部分都花了重金委託我們查找兇手,我全都婉拒,所以不少人懷疑,是才芳閣的動的手腳。”
蘇南星想着,也正常。
整個寧繁城就才芳閣有可能辦到這事。
而且才芳閣只要給錢就辦事。
突然拒絕辦理,難免會被人懷疑。
不過蘇南星也奇怪,林風爲何不接,反正物證都被她藏在身上,沒有人可以指認她的罪。
她又道:“只是委託就算接下,你們也找不到兇手,會影響自家名聲。”
“是的,難就難在這裏,所以就需要找一隻替罪羊出來擋罪,依姑娘看,誰最合適?”林風說道。
就算蘇南星不說。
林風也大概猜到,這事跟夫人多少有點關係。
所以他得問問夫人的想法。
“人外有人,憑空捏造一個人流傳出去就好,就像憑空消失的家產一樣,他們不信也得信。”
蘇南星並不想誣陷在任何人身上。
因爲任何人都沒有這種本事,可以在一夜之間,搬空城北四十四座大戶人家。
“好。”
於是幾日之後,有一則消息不脛而走。
江湖上多出一夥江洋大盜,從遙遠的大洋彼岸而來,身上帶着精良的裝備,專門竊取錢財。
望各家各戶,守好自己的家底。
而蘇南星的藥堂生意也越來越好。
任何病人,她都不會拒。
不少得了瘟疫的人,就像看見救命稻草一樣去妙手回春堂拿藥。
因爲得了這病,只要來這藥堂。
包配包煎,一副只要一文錢。
再加上魏海東的推波助瀾,整個城的病人都跑這裏來了。
由於病人太多。
魏海東甚至將旁邊幾間屋子都買下來,送給蘇南星擴大藥堂。
即便蘇南星的藥錢很便宜,但是她勝在量大,每天都保持不盈不虧的狀態。
不過,她這麼做。
把病人都引到自家去了。
不是得了瘟疫的人,也會去那裏抓藥。
其實蘇南星請的郎中算不上神醫,能一副藥就治好病。
但熬中藥的水,都是她空間裏的靈泉水,主要精髓是在這裏。
可這樣一來,其他藥堂的生意便越來越慘淡,甚至是一個病人都沒有。
這天。
林十二從妙手回春開店以來,就一直在店裏幫忙端中藥,洗藥罐,倒藥罐。
這些事情都是由他來幹。
自從來到寧繁城後,蘇南星沒有要求他做什麼,卻一直在維持他的喫穿用度,甚至上街買衣服時,都給自己買了好幾套。
林十二很感動,覺得不能白拿蘇南星的,便一直在這裏幹活。
但今天,他幹得正認真時,藥堂門口突然闖進來十幾個人,擡着五副擔架,上面都蓋着白布。
但依舊可以看出來裏面躺着人。
那些人一來,也不做什麼。
就直接跪下來,朝着藥堂不斷磕頭哭嚎。
即便他們沒有說什麼,也影響着在場所有人。
藥堂掌櫃聽到動靜,趕緊出來一看,就見這副場景,心下一驚這是有人鬧事?
他的腳還沒邁出正堂大門,手在身後拼命揮着,示意手下人去向東家報信。
有來看病的陪同家屬看不下去,忙上前制止,“你們這是做什麼,有什麼事情不能好好說,非要在這裏跪着。”
“是啊,我看妹子你哭得這麼傷心,是發生了什麼事嗎?”
另一位中年男家屬道。
不少人見狀,都在竊竊私語。
“帶着人來藥堂門口哭喪,該不會是妙手回春治死人了吧?”
“我聽說這藥堂東家就是一年輕人,家中無人,就這樣子的人能開好藥堂?”
“而且對方什麼來頭,有這麼好心把藥賣得這麼低?”
“都不知道用了什麼黑心藥,短短几日就擴張店鋪,這麼賺錢,用的該不會是壞掉的藥材吧?難怪會喫死人!”
“啊!這麼嚇人啊,我就是衝他便宜纔來的,沒想到這麼恐怖,我下次再也不來了!”
人羣議論紛紛。
明明鬧事的人都沒有講話。
有些人卻已經蓋棺定論。
掌櫃見對方來勢洶洶,料定此事是衝自家來的。
他叫來店內打手,要將這幾人拉起來,說道:“有什麼事起來直接說。”
爲首的婦人卻應激般退後幾步,“不要碰我不要碰我,打人了!”
掌櫃皺眉道:“如果你一句話不說在這裏發瘋,就別怪我把你請出去。”
明明掌櫃已經處理得很柔和。
但還是有羣衆在說。
“什麼人啊這麼霸道,不說話就要把人趕走,萬一那人是腦子不好呢。”
“看來妙手回春堂的老闆也不怎麼樣,連手下人的態度都這麼差勁。”
這時那婦人終於終於哭夠了,才哽咽道:“我不活了!我一家六口…吃了他家的藥,死了五個,就剩我一人!剩我一個人孤零零留在世界上!!”
“這家黑心的藥堂,喫死人不說,把屍體打包送回我家中,還毒打我不允許我說出來!”
說着,婦人捲起衣袖,露出傷痕累累的皮膚,全是被毆打出來的淤青紫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