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搬空候府後,帶着全家去逃荒 >第二百一十五章 還讓個外人對我大打出手
    蘇南星並沒有和這名婦人賣關子,開門見山道:“我不是來買衣服的,我來是通知你一件事情。”

    婦人一聽她不是來買衣服,瞬間變了臉色,“不是來衣服的,就出去,不要來我這裏。”

    鹿家的事情,她第一時間就收到了風聲。

    眼前這人,說不定就是想讓自己搬離這家店,那便沒門。

    伴隨婦人叫了一嗓子,原本空蕩蕩的店面,從後院進來六個男人。

    婦人見人來了,氣勢頓時足了。

    “原來就是你打我姐姐!昨天是我不在,無法爲姐姐撐腰,今日你竟自己送上門來,就等着受刑吧!”

    她手朝蘇南星的方向一揮,示意自己身後的人動手。

    蘇南星臉色未變,靜靜地立在那裏,“你現在反悔不動手,一切都還來得及。”

    婦人冷哼一聲,“你嚇唬誰呢小東西!我這裏七個人,你姑奶奶我還怕你們兩人不成?給我動手!”

    見對方死性不改,蘇南星也稍稍點頭,“淮書,別客氣。”

    有了她這一句話。

    顧淮書便懂了她的意思。

    自己一人衝上前去應付那六人。

    而那六人實在不堪。

    根本在顧淮書手底下接不了一招,打在他身上的拳頭像棉花糖一樣軟趴趴的。

    眨眼的功夫,便全被顧淮書撂倒在地。

    婦人終於慌了神,一步步退至最後面的牆上,她才顫抖着聲音,“別動我!不然我可要把街上所有人都喊來!你也不想被人圍觀對吧?”

    她以爲,所有姑娘家都是薄臉皮,聽了這話多少會猶豫一下。

    哪知蘇南星說了句,“隨你。”

    眼下人人都難保自身安危,更何況是別人的時,大多數人只會選擇冷眼旁觀,就像昨天面對鹿家兄妹一樣。

    婦人隨手拿起一旁桌子上的剪刀,護在自己身前,“你到底要做什麼?你要是想搶錢的話,我可沒有錢!”

    剛剛來硬的不行,現在她又想裝傻。

    “呵呵。”

    蘇南星冷笑一聲,“別明知故問了,你知道我要你做什麼的。”

    她直接戳穿對方的謊言。

    見裝傻躲不過去,婦人又想來軟的,語氣悽慘道:“可是姑娘啊,我家裏就只靠着這家店在經營,一日不開張,家裏人就沒有錢買喫的,

    現在你要收回鋪面,就沒想過我們一家到時要怎麼辦嗎?你至少要等我把店開到其他地方去。”

    蘇南星纔不信這種小把戲。

    搬家容易開店難。

    到時候拖過一天又一天,婦人就是不去找房子,將開藥堂的時間都拖沒了。

    “限你三天時間,把這裏收拾乾淨並離開這裏。”

    她表情平靜,眼神涼涼地盯着婦人,使得婦人渾身一顫。

    而她前進幾步靠近婦人,竟讓對方身體又狠狠一顫,手裏的剪刀都掉到地上。

    “你幹什麼,你別過來。”

    “不幹什麼,只是讓你看清楚,記好了這房子的主人到底是誰。”

    她手伸懷裏,實則進入空間,精準地掏出這個鋪面的契條給婦人看。

    婦人見到契條的一瞬間,不是想着看清,而是猛得撲過來,要將契條撕掉。

    但蘇南星動作比對方還快。

    一下縮回手,身子往旁一側,讓婦人的想法落了空,整個人直接撲到地上去。

    “啊!”

    婦人慘叫一聲,痛得齜牙咧嘴。

蘇南星沒管對方想怎麼折騰,完全就不給機會,通知完對方,直接帶着顧淮書離開前往鎮東片。

    婦人看着蘇南星的背影,恨恨地砸了一下地面。

    當然最後疼的還是她自己。

    婦人眉頭狠狠皺起,死死地盯着空無一人的店門口,想着絕對不能便宜了外人。

    姐姐大伯一家都死了,就剩兩個小的,能有什麼用。

    大伯一家的財產本就應該由鹿家二房,也就是姐姐一家。

    都怪鹿笙這小子,太過機靈。

    老早就把地契什麼的都藏起來了,不然他們現在哪有這麼多事情!

    也不知道鹿笙從哪裏找來的外地戶,就這樣把偌大的家財都拱手讓給別人!

    原本昨天她就給姐姐出了主意,讓自己家的弟弟,將鹿元娶了,再讓自己的女兒嫁給鹿笙。

    這樣一來,他們還是一家子。

    也不怕鹿笙把地契都藏起來。

    可沒想到鹿笙自己送上門來,又被抓住搜走契條。

    他們便改變了主意,收買了官差打算強迫鹿笙蓋手印。

    只是現在計劃全部被打亂了。

    她甚至連店裏的東西都來不及收拾,踹了一腳倒在地上呻吟的男人,“一羣廢物,還不快點起來!我養你們是來做什麼的!”

    隨後她關了鋪面,急匆匆去了鹿家老宅。

    ——

    鹿宅小院。

    許採英正趴在軟榻上低低喚着,“哎喲,相公,我的腰好酸好痛,你快輕點!”

    鹿見明減輕捏腰的力道,心疼地看着自家夫人,“都已經一夜了,還這麼難受嗎?我去請陳郎中來給你看看!來…!”

    只是他還沒完全喊出來,便被許採英伸手製止,“不用相公,我躺一躺就好了。”

    她本來就是裝的,昨夜就已經不痛了。

    一看郎中,不就露餡了。

    她抓着鹿見明的衣角,說話時眼睛卻越來越紅,“相公,大伯一家真是太過分了,曾經我們出錢出力,替他渡過生意難關,如今他死了,他兒子卻要趕走大家,還讓一個外人對我大打出手!”

    “鹿笙這孩子真是越來越過分了。”

    昨天鹿見明來得晚,他聽說鹿家門口在鬧事時,便匆匆跑回來了。

    一來就見自家夫人倒在地上,所以才急得很。

    再後來,許採英一直喊痛,他就更沒有過問昨天發生了什麼事情。

    如今正巧說起,他才問:“對了採兒,昨天那官差說你花錢賄賂,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許採英臉色一僵。

    鹿見明對於家裏的事情,其實不是很瞭解。

    他每天都要帶人去附近山上找藥材,等到城門大開,他再拿去城裏賣。

    最多都是聽自家夫人給自己講。

    說自從大哥死後,鹿笙的脾氣變得很壞,總是對自己的親戚輕則辱罵,重則大打出手,這纔將對方和妹妹安置到鹿家其他地方去。

    但對於夫人想要契條一事,鹿見明是知道的。

    他與對方的想法是一樣的。

    大哥死了,這些財產本來就是要和大家平分。

    唯一不同的是,鹿笙是大房的血脈,鹿見明不會虧待了對方。

    而許採英卻害怕天長日久後,鹿笙一旦學了他爹的本事,要報復自己家。

    所以,她是想弄死鹿笙兩兄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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